好幾天沒見到瑾,就像老鼠沒吃到大米,老豬沒碰到美女,生活變得無趣,變得亂套。戴羽昕對着黑板發愣,原本迷人的雙眼變得空洞無神。
“喂!”曾源生又跟戴羽昕的後桌換了位置,剛坐穩,就伸出了大手扯她的長髮。
戴羽昕不知疼的冷冷看了曾源生一眼,沒有理會。
“喂!你不是被殭屍咬了,所以不懂說話了吧?我就說嘛,壞人多走黴運,誰都不會被殭屍咬,就你被咬了,可以想象你的心腸是多麼的黑。”瞧見戴羽昕眼睛的無神,曾源生沒來由的閃過不忍,不過轉瞬消逝。
她根本無心聽曾源生的話,一心只想着早上的事情。瑾有好幾天沒有理會她了,早上她提早出門,在他門口等待,沒想到等來的結果是瑾已經跟一位女生離開。
瑾會跟其他女生一起走,居然都不跟她一起走,好壞!
他最近晚上也不等她一起回家了,每晚放學,她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往家的方向騎,前晚,她還真碰上了一個色狼,要不是她懂得防身術,後果不堪設想!
她習慣被瑾保護,她討厭事事都一個人!
想到瑾跟那位女生親密走着的一幕,她不聽話的淚水竟奪眶而出。
“喂!?”曾源生湊上前一看,淚流滿面的戴羽昕把他嚇了一大跳。“我……我剛纔的意思……”
“哇嗚嗚嗚……”戴羽昕由無聲的哭泣,演變成嚎嚎大哭,不僅嚇傻了曾源生,還把全班同學的注意力轉到了她的身上。
安聖南眉毛一擰,黑着一張臉走到曾源生的面前。“源生,你是男生,肚量怎麼可以那麼小?有事你就直說,你不該去惹女生哭。”
“班長,我剛纔看見源生扯羽昕的長髮了。”
“班長,我剛纔還看見源生說羽昕是啞巴。”
“班長,我剛纔也有看見源生罵羽昕,說羽昕心腸黑的跟章魚吐出來的墨一樣黑。”
曾源生訝異的掃向“指證”他的同學,他們則心虛的埋下頭,轉身面向黑板,假裝沒有看到他那惡狠狠的眼神。
這些同學,在保護他們心愛人的同時,竟然學會了撒謊!他剛纔沒說戴羽昕是啞巴,更沒把她的心腸跟章魚吐出來的墨相比,他們憑什麼污衊他?
“我無話可說。”一個大帥哥的魅力,比不上一個女生的才氣,他再多說也無益。戴羽昕在他們心中是一塊兒寶,人人都疼愛她要命,他在他們的眼中什麼也不是。他不該忘了這個班級全是正義之士,他們不會見色忘“寶”。
可是!
他好冤枉啊,剛纔明明只是平平淡淡的幾句話,怎麼就把她惹哭了?還是她的眼淚本來就很多?但是她昨天被他整的那麼慘,都不見她哼哼一聲,今天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源生,你引起衆怒了!”安聖南的眉頭依然糾結。
“隨你處罰。”最重的懲罰,頂多是讓他跑去掃廁所,他不在乎。他再多辯也無益,畢竟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怎能敵過全班的七嘴八舌?
“我不是殘忍的人,只是要求你把羽昕哄不哭。”安聖南瞟了曾源生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班上的每個同學,都自覺的不看他們兩人的方向,安靜的做着自己手上的習題。
戴羽昕的哭聲逐漸縮小,曾源生看了她半響,最後不得不開口:“呃……,對不起,你不要哭了。”
“別吵我。”用雙手矇住雙耳,戴羽昕在雙臂間躲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