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真是所圖不小啊!
裴昔假扮成皓月,混在他們中間這麼長時間,他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被裴家知道了吧。
可以說,他們想要蒲槿熠的小命,簡直是易如反掌,但是,他們沒有。
他們沒有動蒲槿熠,而是將目標瞄準了柳新池。
沒有要柳新池的性命,卻讓柳新池身重血毒!
這種血毒,可以用天山雪蓮化解,但是,所需要的天山雪蓮卻是一個天文數字!
此時,他們一定會想到用東海陰陽珠!
東海陰陽珠,這種傳言上千年纔能有一顆的寶物。
這種東西,大概世間也存在那麼一顆,這一顆卻在秦絳的手中。
“呵呵呵!”蒲槿熠笑了。
如果說這裡面沒有陰謀,那真是見鬼了!
裴家真是走的一手好棋。
他們大概從一開始就是打的這般主意吧,所以父皇駕崩的消息傳出來之後,他們不管不顧,直接就帶着人離開了皇城。
任憑秦家和黃家和蒲槿熠,三方勢力拼了一個你死我活!
“裴家,奸詐如狗!”蒲槿熠冷聲說道。
這是父皇經常說的一句話,此時,蒲槿熠說出來,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裴家到底從什麼時候就開始這般設局了?爲什麼蒲槿熠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算是裴家給他們上的套,爲了柳新池,蒲槿熠也要將秦絳手中的東海陰陽珠奪過來!
蒲槿熠深吸一口氣,說道:“雪鷹聽令!”
“是!”雪鷹躬身。
“十二護全力調查東海陰陽珠的情況!”蒲槿熠說道。
“是!”雪鷹應了一身,而後離開了。
寬敞的房間裡,就剩下蒲槿熠一個人,此時,他覺得涼風習習,竟然有些冷了。
“風暴好不容易過去了,只有一個月時間能夠出海,如果錯過了,就要等待一年!”一個聲音從蒲槿熠的身後傳來。
蒲槿熠轉頭,就看到白悠洛走了出來。
“夜王,您真的打算在這東海等待一年嗎?”白悠洛說道。
“爲了新池,就算是再等三年又如何?”蒲槿熠說道。
白悠洛嘆息一聲,說道:“夜王,想必,小姐不會同意的。”
現在的他們,完全處於被動。
秦家此時掌控了朝堂,不用說是一年三年了,就算是幾個月,都足以讓秦家將朝堂上的人清洗一遍了。
到時候,再奪回皇城,也是換了一朝臣子!
對望月國的損失是巨大的啊。
再說裴家,蒲槿熠他們陷入如今的境地,不得不說,是裴家謀劃的!有裴昔這個傢伙隨時彙報他們的行蹤,他們的計劃,可以說,在那段時間,裴家完全掌控了他們。
一直以來,他們就在給蒲槿熠設套,如今,更是裴家收穫果實的時候!
如果蒲槿熠執意要爲了柳新池,爲了東海陰陽珠,和秦絳拼個你死我活,最爲得意的還是裴家!
可是,不這樣,又能如何呢?
“白悠洛,一直以來,都是你跟隨在柳新池的身邊,你難道要犧牲他,成就本王的大業嗎?”蒲槿熠冷聲說道。
白悠洛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聽從小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