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曲國嶺一張臉頓時就漲了個通紅。
柳新池這話什麼意識?
什麼叫白天讀書,晚上也讀書?
這是在嘲諷他們這些人不夠用功,所以人家一年比的上他們兩年嗎?
曲國嶺咬牙,說道:“我們不和你這個油嘴滑舌的小東西計較!”
柳新池吐着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說道:“誰稀罕和你玩呢!大叔。”
曲國嶺帶着他們一幫子人走到一邊去,看到丁孟思沒用動彈的樣子,他叫道:“丁孟思,你還不走?現在已經開始領牌子了!”
丁孟思答應了一聲,朝着柳新池笑了笑,然後就匆匆跟上曲國嶺的腳步,曲國嶺等到丁孟思到了跟前,低聲說道:“那個小孩子不簡單,很有可能是有背景的!”
丁孟思微微一愣,問道:“什麼有背景?”
曲國嶺冷哼一聲,瞟了那邊金逸緞帶的年輕人一眼,說道:“他們,不是豪門,就是貴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關係,就算是沒有什麼關係,也有銀子疏通,所以,我們這些寒門子弟,萬事都爭奪不過他們。這些人就是有背景的!”
丁孟思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由的轉過頭去,剛好就看到柳新池正朝着他們這邊看過來,一臉純真的朝着他笑了笑。
丁孟思回了一個笑容,轉過身來對曲國嶺說道:“我倒是覺得他挺單純的……”
話沒說完,就被曲國嶺一聲冷哼給截住了,丁孟思非常識趣的閉上嘴巴,低頭跟上,沒有再吭聲。
他們一一恭敬的將牌子領了。
雖然在意嵐山腳下,他們因爲身份不同,三五個人就組成一個小團伙,但是這領牌子確實弄亂了順序的。
依照領到的牌子,分派給不同的考官。
這裡這麼多人,分派了十個考官,每個考官竟然帶着幾十上百位才子。
柳新池也是隨意拿了一張牌子,上面寫着一個字符“六”,很顯然,她屬於六組!
“依照牌子,站好隊!”一個長着長鬚的老者,一邊發放着牌子,一邊吆喝着。
在意嵐山下,已經分成了十隊人。
柳新池沒想到,這個丁孟思,竟然也被分派到了六組,反倒是曲國嶺他們那些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統統都在十組。
丁孟思看到柳新池,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柳新池小兄弟竟然也到六組了?”
“對啊。”柳新池亮了亮自己的牌子說道。
丁孟思嘆了一口氣,說道:“剛纔曲大哥說,六組的考官最爲貪財,他這一組的寒門,最難出頭!唉,我們真是倒黴。”
“哦?竟然會這樣?可是,他們那些人,爲什麼統統都到十組了呢?”柳新池問道。
“他們說,如果能夠多摸幾塊牌子,就能多幾個選擇,他們一心想要進十組,說十組寒門才子進去的人數最多!”丁孟思鬱悶的說道,“我都摸完牌子交出了,他們才告訴我。”
柳新池瞥了曲國嶺他們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時不時還朝着他們這邊看過來,她明白,丁孟思是新來的,而且似乎還不聽他們的話,執意和自己走的近,他們剛纔肯定是故意讓丁孟思選定了組,然後才說六組的不好,十組的好!
這些人,真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