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輔政王在營中大擺慶功宴,也請了貞英夜王蒲槿熠和柳新池,尤其是連渚慕立了大功。
厲樞雎此時看着連渚慕心中暗想,連家如見還在帝都,如果能夠用連家要挾連渚慕,讓連渚慕留在川域,這倒是可以一個可用的先鋒將軍。
於是,他笑眯眯的舉起酒杯,說道:“連將軍,真是天生神力,武藝高強,連挑了西川三員大將,真是我川域之福啊。”
連渚慕站了起來,說道:“輔政王,您真是擡舉我了,如今我已經不是什麼將軍了。我本來就是川域人,現在能夠爲川域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
說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什麼不是將軍了,不在西川做將軍,大可以回到川域,本王封你做將軍,統帥川域這一支大軍,如何?”厲樞雎說道。
連渚慕看着厲樞雎,微微眯了眼睛。
如果說,柳新池是將他從賭場裡贖出來的恩人,那麼厲樞雎就是將他拖下水的仇家。
他可從裡沒有想過爲厲樞雎賣命!
他微微一笑,再次端起了一碗酒,端起來說道:“輔政王,我連渚慕是一個粗人,對兵法一竅不通,也就是衝鋒陷陣做一個先鋒的命,您讓我做什麼統領三軍的將軍,我做不來。”
說着,連渚慕將碗裡的酒喝光,坐下來再也不吭聲。
厲樞雎愣怔着,手中端着的一碗酒不知道是該喝還是不該喝。
他只能打了一個哈哈,說道:“來來來,大家好吃好喝,這月亮真是美啊。”說着,將那碗裡的酒喝掉。
月亮?
這天剛好是初一,有毛線的月亮?
蒲槿熠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厲樞雎,站了起來,說道:“輔政王,連渚慕連勝敵營三員大將,不知道有什麼獎勵沒有?”
“當然有,當然有!”厲樞雎說道,“賞賜一千兩白銀,兩百批綢緞的奏章已經在路上了。”
柳新池輕笑一聲,說道:“輔政王似乎忘了另外一件事情!”
厲樞雎有些愣怔,問道:“什麼事情?”
蒲槿熠看了一眼柳新池說道:“連渚慕少年英雄,這般的才俊,自然是隻有美女才配的上。”
“哦,賞賜美女啊?這不算什麼,等回到帝都,不僅要送美女,還要送府邸。”厲樞雎說道。
“一般的美女,如何配得上連渚慕?”柳新池站起身來,說道:“輔政王,您不是已經同意還我銀番蓮公主自由之身,如今,蓮公主和連渚慕早就已經情投意合,時至今日,想請輔政王做一個見證。”
厲樞雎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其他不管是什麼樣的美女,就算是他們川域的公主,都可以下嫁給連渚慕,但是,這個蓮公主,本來是銀番和親送來的公主。
這依照規矩,怎麼也應該嫁入皇家。
可是,現在柳新池和蒲槿熠竟然提出要嫁給連渚慕……
這分明就是削了他們皇家厲氏的面子。
可是,他還真是沒有辦法反駁,因爲連渚慕之所以能夠出戰,就是用的蓮公主做的籌碼。
他咬牙,從牙縫裡面擠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