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也是川域五大家族之一,他們鎮守的是川域北疆。
如果說如今五大家族,哪個家族還有血性的話,真是非秋家莫屬了。
如今,鎮守南疆的唐家,因爲十大部落統一,銀番國的建立,已經徹底衰敗了,西疆的江家,因爲一線峽谷的失手,江家已經徹底完蛋了。
至於鎮守東疆的古家,只是防着望月國而已,望月國一直以來沒有動作,古家一直都在朝堂之上,參與爭鬥。
只有秋家,在北疆,鐵血震懾着北疆的遊牧一族。
秋家家主秋觀宗,只有一個兒子秋康定,秋康定也同樣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秋燁滕。
八年前,柳新池曾經在意嵐山別院的時候,見過他。
“秋燁滕?”柳新池問道。
白悠洛點頭,說道:“本來,這應該是一樁好姻緣,但是,秋家,你也知道,常年在北疆征戰,秋燁滕自從兩年前離開帝都,就再也沒有回來!”
“如果秋燁滕心中有云兒也行,可是自從他離開以後,就沒有隻言片語。”白悠洛嘆息一聲,說道:“我曾經也去北疆找過他,他卻說,他早就有了心上人,讓雲兒不要等了。”
“他有心上人?”柳新池吃驚的問道。
這她倒是不知道,不過,八年時間,也夠長了,秋燁滕有心上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雲兒這件事情。”白悠洛說道。
柳新池微微搖頭,說道:“暫且瞞着吧,以後說不定她就忘記了。”
她探頭看了看窗外,就看到古妍貞的馬車又回來了,她從袖子裡面掏出信箋來,說道:“將這個交給夜王。”
白悠洛將信箋收了起來,退了出去。
不大工夫,古妍貞就走進了包廂,一臉的喜氣,說道:“也虧得輔政王此時不在府中,要不,有她好受的。將她關進了監牢中,也讓她吃點兒苦頭。”
柳新池用桌子上的絲帕揩了揩脣,說道:“錦繡來的美食真是世間少有,我們回去吧。”
“不多留一會兒了?”古妍貞問道。
柳新池微微一笑,說道:“父親要是知道我不在繡樓,恐怕要着急了。”
古妍貞也不敢怠慢,一起上了馬車,就回古府去了。
一路上,古妍貞都興高采烈的說着要將那個沈氏如何如何,柳新池嘴角一直都噙着一抹的笑。
古妍貞絲毫都沒有察覺,她這個計謀,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招!
雖然沈氏和那伶人之間不乾不淨的,讓厲樞雎帶了綠帽子,丟盡了臉面,但是古妍貞這麼一鬧,就是坐實了沈氏的罪名,也將他們府上的醜聞公之於衆。
古妍貞此時應該慶幸厲樞雎不在府上,要是厲樞雎在的話,她就不是在這裡興高采烈的和柳新池說沈氏的不是了,而是和沈氏一起在那監牢裡面打架了。
“這就到了,二姐姐請回吧!”柳新池說道。
“我送你進去!”古妍貞還在獻殷勤。
走進繡樓,大廳裡,就看到古云飛和厲樞雎兩人坐在那裡,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