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和黑去哪了?”牛霸天問道。
“聽說家裡有什麼非常緊急的事情,”牛元峰迴憶道:“當時就被一輛馬車接走了。”
牛霸天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裡似乎有些空空的,他有些回憶起夜叫他笨牛的樣子。
“霸天,分部長明天要見你,聽你彙報消息,”王月昇走了進來。
牛霸天無奈點點頭,他實在不想見到劉濞這個人,這個人給牛霸天的感覺非常不好。
牛元峰似乎記起了一件事,神秘的說道:“大哥,你回來的真是時候。”
“爲什麼?”牛霸天問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牛元峰依舊保持着神秘。
“牛二,你可更黑那小子學壞了啊,”牛霸天指着牛元峰說道。
“大哥,你出去也不是變了一些麼,”牛元峰笑道。
牛霸天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舒服,就像被一隻毒蛇死死盯住一樣。
“是的,分部長大人,”牛霸天回答道。
“你是如何得到這消息的,”劉濞穿着一件藍色短襯衣,下面是套着一條黑色天鵝絨邊的黑色褲子,最下面是一雙藍黑相間的長襪子套在尖皮鞋裡,牛霸天始終覺得他的穿着像極了晚上出入高檔會所的那些貴族們。
“我在做巡邏兵的時候截獲的,”牛霸天繼續答道,他覺得和劉濞多說一句都是對自己的折磨。
“巡邏兵?”劉濞背過身,“據我所知暗影會本就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很少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而他們交流消息的方式也很神秘,聽說他們還有一套自己的文字,”他轉過身死死盯着牛霸天,“你說的東西讓我很難相信,”他指着桌子上紙張,“就憑這幾張紙?”
“我獲得的這些消息絕對貨真價實,”牛霸天認真地說道:“但我如何得到這些消息的,我確實不能告訴你。”
“我可是你的上司,”劉濞嚴肅的說道。
“那又如何,”牛霸天回答道。
劉濞的臉色有些鐵青,他陰沉的悶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你這些消息我就沒有理由報告上面。”
“分部長大人!”牛霸天放大了自己的聲音。
“你沒有足夠的理由讓我相信你,”劉濞拿起桌子上的那幾張紙輕蔑地扔在地上。
“我相信他,”一個女聲從門外傳來,接着兩名穿着皮甲的護衛推開了房門,女聲的主人走了進來,後面跟着王月昇和牛元峰以及王小美。
“安妮分部長!”牛霸天滿臉的驚訝。她還是穿着那件白色大衣,長長的黑髮上戴着一頂藍色軍帽,穿着一件粉紅色低胸短袖,露出深深的乳溝,下面是一件淺灰色七分褲,一雙嶄新的玫瑰花園特產的鏤空水晶皮鞋包裹住她的小腳。她的臉色畫着淡妝,睫毛彎彎向上翹起,薄薄的嘴脣上塗抹着淡淡的口紅。
“師妹,你怎麼來了?”劉濞的眼睛裡冒出了淡淡的亮光。
“我當然是來看你了,”安妮一把摟住了來不及反抗的牛霸天,在他耳邊輕聲並且溫柔地說道:“寶貝,你想死姐姐我了。”
安妮總是這麼熱情,讓牛霸天有些適應不過來,但在他的心底,他似乎挺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安妮的坦率與直接。但在另一旁的劉濞眼睛裡着充滿了妒火,他的臉色在不停的變化,他怎麼也沒想到安妮會喜歡上這個小子,而不是他,牛霸天怎麼可以和他比,在他眼裡,牛霸天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村小子,而他是最優秀的王子。
“上次聽說你被抓了進去,差點都死了,我可是哭了好幾天,”安妮在牛霸天耳邊繼續低語。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牛霸天低聲說道。
安妮溫柔的臉捱了挨牛霸天臉上的胡茬,調皮說道:“你真是個懶人。”
“安妮,這裡可是我的辦公室,你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嗎?”劉濞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可是一個分部長。”
安妮鬆開牛霸天,彷彿就像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她又恢復了
領導者的幹部氣息:“伊文帝國已經展開了所謂的大清除行動,由帝國軍部負責,主要目標便是我們這些反抗勢力,而我們血色十字反抗軍便是頭號目標,爲了應對這次行動,本部已經向各個分部派出了援軍。”
“我怎麼不知道,”劉濞沉聲說道,他對於自己被排除在覈心消息圈外感到隱隱不爽。
“我也是幾天前才接到消息,”安妮在一張皮椅上坐了下,她摸了一下皮椅的表面,“師兄,你這裡的條件可真是不錯。”
劉濞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再怎麼也是反抗軍的幹部。”
安妮搖搖頭:“這次東郡的目標不僅要消滅我們,還意圖要奪取半月島,他們似乎已經知道空王傳承的事情。”
“這些傢伙,決不能讓他們得逞,”劉濞似乎對於這一點非常氣憤,“空王傳承可是我們反抗軍的核心機密,”劉濞在此刻表居然表起了決心,彷彿在掩飾着什麼,“誰要是敢打空王傳承的主意,我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所以本部決定讓我們兩個分部集合所有人員,守住半月島,”安妮分部長站了起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本部的援軍也會直接到達那裡和我們會合。”
“怎麼這麼快,”劉濞有些驚訝地說道。
“怎麼,師兄,”安妮看着劉濞,“習慣了這裡的奢侈生活?”
“噢,師妹,你怎麼會這麼看我,”劉濞攤攤手,“我總要安排好這裡的事情。”
“不用,王月昇和王小美留在這裡就行,”安妮看着那兩姐弟,“你們有意見嗎?”
“安妮大人,我想去守護半月島,”王月昇說道。
“希望你服從安排,”安妮的口氣不容置疑。
“好吧,安妮大人,”王月昇說道。
“我想你們兩個也想回去看看吧,”安妮先看了一眼牛元峰,然後又回頭盯着牛霸天:“是不是,霸天寶貝。”
牛霸天從骨頭裡又冒出一股酥意,“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