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伍德我幫助你攻下君家,你真的能讓我加入聖教。”
“當然,我可是聖教中的長老,我如果說的不算,誰說的算。”距離君家山脈一千米以爲,君伍德和李家老祖正在說話。
原本被君家打的傷痕累累的君伍德,現在已經完好如初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哼,君伍德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在也太荒唐了吧!聖教的長老那是什麼身份,會窩在我北荒郡一個小小的世家之中,而且最讓我不解的是你連一個君無憂都對付不了,這...我實在沒法相信你。”李家老祖直搖頭,他並不相信君伍德說的話。
因爲聖教是一個非常神秘而強大的勢力,教派橫跨幾十個國家,擁有幾百萬教徒,這個教派也是最近幾年才發展到北冥國,李家老祖宗也是很偶爾的一次才知道這個教派。
而他之所以這麼想加入這個教派是因爲這個教派有秘術,能夠讓人快速的提高修爲境界,而修士的修爲和壽命息息相關,修士每提升一個修爲境界,壽命同樣會增加。
他的修爲一直卡在武侯中期,遲遲無法突破,如果修爲在不突破在過五年他就壽終正寢,本來他已經絕望了,畢竟修士年紀越大越難突破,但是現在聽到有人能夠讓人突破修爲,他原本絕望的心有看到了希望。
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想活下去,繼續當他李家的老祖宗,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可是雖然知道聖教,但是聖教非常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聖教纔剛剛發展到北冥,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聖教在什麼地方,也無從加入聖教。
這讓他非常不甘心,畢竟他只有幾年好活了,在拖延下去,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天天衰老,最後死去。
不過他一直沒有放棄,一直都在打探聖教的消息,直到幾個時辰前遇到君伍德,他才知道聖教的一些消息,而且最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君伍德竟然是聖教的的人,而且更加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君伍德竟然是聖教的長老。
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但是君伍德是什麼人,他太知道了,最讓他質疑的是君伍德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北荒郡,這樣的一個人說他自己是聖教長老,實在是太荒謬了。
雖然很荒謬,但是主家家主前些天傳過話來讓他們聽從君伍德的調遣,說君無憂是大人物,有天大的來頭,所以他現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君伍德。
“哼,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奪舍嗎!”君伍德冷笑道。
雖然他是直接被邪蝗族靈魂感染者,但是這種感染不是直接吞噬對付的靈魂,而是誘導人的邪惡一面成爲主靈魂,這種誘導很慢,不會馬上完成,所以雖然十幾年前君伍德就被邪蝗族的大能感染了靈魂,但是直到幾天前他的邪惡靈魂才真正吞噬了主靈魂佔據了身體的掌控權。
不過他可沒有這閒工夫和李淵探討這種問題,所以直接說奪舍。
“啊!你說君伍德已經被你奪舍了。”李淵大驚失色,奪舍是神修在肉身被毀後,元神吞噬別人的靈魂佔據別人的身體的一種借屍還魂的術法。
神修不同武修,神修修煉的是元神,所以就算肉身被毀,元神也能夠獨自存活下來,但是元神如果長久離開身體,元神會潰散,所以神修如果在遇到殺身之禍的時候,會捨棄肉身元神遁走,在元神潰散之前找到肉身奪舍,這樣神修就不會死了。
但是雖然神修可以奪舍重新得到第二條命,但是神修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奪舍,奪舍的對象必須和自己的元神屬性相符,而且奪舍之後修士的修爲會降落到和被奪舍修士一樣的修爲,還有隻能夠奪舍修爲境界比自己弱的修士,一名神修一生只能夠奪舍一次。
如此多的限制,所以修士只有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奪舍。
“哼,要不是君伍德這個廢物太蠢,我也不會被君家這麼羞辱,今天我一定要殺光君家的人,我要讓君無憂知道我聖教的人是不好招惹的。”君伍德咬牙切齒的看着前面巨大的君家山脈。
“既然如此小的自當小犬馬之勞,只是長老大人,你們聖教真的有辦法讓我突破境界提高修爲嗎?”在確定眼前人真的是聖教長老,李淵馬上決定以後效忠此人。
“嘿嘿,我們聖教能夠讓你提高修爲境界不假,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享受的,那必須是立下功勞的人才能夠享受到。”君伍德冷笑道,要不是他現在修爲太低,他纔不願意找這樣的廢物幫忙了。
“嘿嘿,只要長老願意讓我加入聖教,我願意誓死效忠長老大人。”李淵信誓旦旦的說道,他早已經打聽過這個教派的強大,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如果李家能夠加入聖教會或者成爲聖教的附庸,那麼對李家有天大的好處,甚至能夠藉助聖教成爲李北荒的主人。
“好說好說,只要今天你能夠滅了君家,別說加入聖教,就是讓你李家成爲北荒的主人也不是事兒。”君伍德呵呵笑道。
“嘿嘿,長老此言當真。”李淵的眼前一亮,成爲北荒的主人是他做夢都想的事情。
“自然當真。”
“好好好,今天我李家定血洗君家,爲長老出氣。”李淵信誓旦旦的說道,如果是平時他自然不敢誇下這樣的海口,但是今天君愧這個武侯不再而且君家都所有金鷹弟子都去了鎮獸城,現在君家山脈就只有一個君傲天和一羣老弱婦孺,這樣一來他要想拿下君家不難。
“不過長老大人,這君家的護山大陣可不一般,我們一時半刻也破不開啊!”李淵看着君家的護山陣直搖頭,君家的護山大陣可是北荒最強大的護山大陣,別說他就是再來十幾個武侯級別的武修也別想破口這護山大陣。
“哼哼,這個你放心,這護山大陣包在我身上。”君伍德冷笑道,君家的護山大陣雖然強,但是他畢竟是君家的人,對這座護山大陣在熟悉不過,雖然不能夠破口,但是要進去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現在君家沒有防範。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李淵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