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君如陰沉着一張臉,一路上也是一言不發。
白止嘆了一口氣說道:“怎麼,你還想和他在水牢裡打一架不成?”
吳君如則是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我只是在想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就被這黑心虎給搶去了。”
白止走在前面慢悠悠的說道:“一會回去了把院子裡還有周圍的侍女都給換了。”
吳君如聞言神色一震,自己前腳才把這跳跳押進水牢,這黑心虎後腳就到了。
要說自己身邊的那些丫鬟沒有他的眼線她都不信。
“怎麼樣,就那一會的功夫,問出來沒有?”白止轉過身看着吳君如問道。
吳君如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來得及問出來聖心到底在哪裡,黑心虎就來了,倒是現在知道聖心還在虹貓手裡,隨身攜帶。”
白止頓時一臉嫌棄的神色,“這虹貓也太噁心了吧!這東西竟然還會隨身攜帶。”
吳君如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具體的聖心長什麼樣子我也沒有見過。”
“你之前也沒見過?”白止有些詫異的看着吳君如問道。
吳君如點了點頭說道:“沒有見過,還沒等到那個時候,遊戲就已經結束了。”
“那現在怎麼辦?”白止看着吳君如問道。
一直走在白止身後的吳君如想了想說道:“這樣,咱們等黑心虎出來了,咱們再去詢問一遍不就行了。”
白止神色一喜,他覺得可行。
隨後吳君如也是叫來了一名屬下,“一會教主出來了,就去通知我。”
那名下人連忙點頭,這還是少主第一次和他說話,頓時有些戰戰兢兢。
隨後兩人也是回到了住處,其實兩地離得也不是太遠。
一炷香的功夫,之前的那名下人也是來到了小院門前,對着裡面喊道;“少主,教主他已經出來了。”
白止和吳君如對視一眼,連忙是向着水牢的方向快速的走去。
路上白止笑道:“其實讓黑心虎先審問一遍倒也可以,這樣咱們也省事了,直接問的話,那跳跳應該什麼都會說的。”
吳君如點了點頭,白止說的她方纔也是想過,但是心裡總是有着一絲不好的預感,但是具體是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兩人進入水牢後,聞到了一絲很濃的血腥味,吳君如和白止皆是皺了皺眉,快速的向着水牢的深處走去。
看到這一幕,兩人皆是愣在了原地,因爲水牢中正躺着一具屍體,一動不動,正是跳跳。
吳君如也是知道了自己方纔總是無法消散的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
“這黑心虎還真的是心狠手辣啊!”白止有些反胃的捂着口鼻,不想去看水牢中的情景。
可以說這黑心虎是把心狠手辣做到了極致,而且還算到了吳君如二人一會也會要來繼續審問這跳跳,所以在自己審問完之後,下了狠手。
“得,什麼都不用問了。”吳君如聳了聳肩說道。
二人離開了水牢,看到了站在不遠處正看着這邊的黑心虎,原來他之前一直都沒有離開,而是在這裡等着自己二人,
吳君如和白止的神色皆是極爲的難看,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面對這黑心虎,他們倆還是顯得太過稚嫩了一點。
兩人向着黑心虎的方向走去,黑心虎直直的看着兩人,但一句話也沒有說。
“爹。”吳君如對着這黑心虎恭敬的喊道。
現在既然已經是引起了這黑心虎的猜忌,那隻能是報以柔和些的態度。
黑心虎輕嗯了一聲,坐在了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之上,輕嘆一聲說道:“小虎啊!你可知你爹打出來的這份家業,有多麼的不容易。”
吳君如心神一顫,連忙說道:“孩兒知道。”
黑心虎看了一眼吳君如和白止,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六奇閣那邊怎麼樣了?”
白止和吳君如皆是神色緊張,這老傢伙心裡是什麼都知道,就是這樣折磨二人。
“虹貓和逗逗已經離開了,暫時還不知道人去了哪裡。”吳君如想都沒想說道。
“你們方纔進去不就是想知道虹貓他們去了哪裡嗎?”黑心虎雙手背後,在二人身邊慢悠悠的走着。
吳君如也是沒有打算再做隱藏,這黑心虎現在心裡是比誰都清楚,自己也是沒有再去隱藏的必要了。
正要說話,白止則是笑着說道:“教主,小虎也只是想早點找到虹貓,然後替您老人家拿到聖心。”
“是嘛!跳跳已經招了,他二人帶着馬三娘向南邊去了。”黑心虎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吳君如說道。
白止和吳君如心神一顫,竟然是去了南邊,南邊只有達達的百草谷,顯而易見,他們是找達達去了。
吳君如趕忙是對着黑心虎說道:“爹,我這就去把他抓來!”
黑心虎點了點頭說道:“去吧!我的時間不多了。”
白止和吳君如飛快的離開了水牢前,只是一路上二人的臉上都是沉思之色。
這黑心虎也太過爽快了,直接便把剛纔審問出來的消息給了他們。
“既然他這麼爽快,爲何還要這麼果斷的把跳跳給殺了?”白止疑惑的看着吳君如問道。
吳君如頷首說道:“多半是這其中還有着什麼不能讓咱們知道的東西,這老傢伙精明的很。”
“好在是這次沒有對咱們動手,不然也是個**煩。”白止贊同道,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正好落到了一旁的小湖中。
吳君如說道:“既然這虹貓一行人已經是前往百草谷了,那豬無戒一人在那邊恐怕是頂不住的,咱們也快些過去吧!”
正當兩人在收拾行李的時候,一名下人走了過來,而手中則是拿着一樣東西,只是卻用布給包住了。
“少主,這是教主讓我拿來給你的,他說你應該會喜歡。”說完,這名下人便把這東西給放到了石桌子上,匆匆離開。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搖了搖頭,吳君如走上前,正要打開。
白止則說道:“小心點。”
吳君如先是一愣,隨即笑道:“放心,至少我現在還是他的兒子。”
打開那塊布,顯露出裡面那東西的本來面目,竟然是一把泛着寒光的長劍。
“青光劍!”白止有些詫異的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