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啞巴嗎你?!”
副導叉腰,他的手指就快要戳到她的腦‘門’了。。。
“你說話給我放尊重一點!”
衛城跑到了席朵朵跟前,順勢推開了導演的手。
在場的劇組人員看到衛城和副導的爭執都大跌眼鏡,放下了手裡的工作都圍觀地跑過來看他們。
“衛城你幫她說什麼話啊?”
副導的囂張在看到衛城之後降低了一半,竟有點沒料到衛城會突然衝出來幫着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說話。
席朵朵望着眼前高大的身影,這讓她措手不及,衛城居然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出現了,那之前她答應過林凱的話又該怎麼辦?難道今天她就真的得辭掉這份工作嗎?
“衛城,你別幫我說話!”
席朵朵忍不住地拉了拉他的衣服。
“你在這裡工作不告訴我也就算了,難道現在被人欺負了我也不幫你嗎?!我做不到!”
衛城看着她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發火,能夠讓他這樣心煩意‘亂’的‘女’人估計也就只有她了。
“啊,原來你們認識啊。”
副導這才恍然大悟,但是他卻怎麼都無法把這個一個不起眼的工作人員和衛城聯繫在一起,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剛纔說了什麼話?!有本事你自己把這些給吃下去!”衛城氣焰囂張地衝着副導說道,火氣大得幾乎快要把人‘逼’退。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嚇了一跳,副導好歹也是有個身份的人,和區區一個小職員道歉還不至於,衛城的話也讓他下不了臺面。
“衛城,你別說了,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對。”
席朵朵眼看着事情鬧大了,她不得不開口說道。
“明明就是他仗勢欺人!”
衛城皺着眉頭,他自然是不會讓人隨便欺負席朵朵的,可她卻總是在讓步,讓他實在是看不下去。
周圍的工作人員的目光越來越多。
席朵朵整個人都有種被圍觀的感覺,當她看到林凱正瞪着她的時候,席朵朵避開他的目光往片場外徑直跑出去。
“朵朵!”
衛城見她離開,在身後叫道。
她氣喘吁吁地跑到片場外,抱着自己的包包無力地靠在牆邊。
爲什麼一大早事情會變成這樣。
明明可以避開這些不必要的事情,但是不僅被衛城看到了,最後還把事情給‘弄’糟了,這讓她都沒臉再敢回去片場裡。
“席朵朵,你到底爲什麼不肯接受我幫你?!”
衛城追了上來。
“我只是想做好的自己的事情,不希望你每次都仗着你的身份來幫我,這樣對大家對我都不好。”
席朵朵沒有力氣地解釋着。
這下可好,剛纔衛城那麼一鬧,估計她是真的回不去那邊上班了。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幫你嗎?”
衛城俊美的臉龐都快要擰在一起了,他一開始並不想告訴她,可現在的他終於忍不住了,要不是小時候的相遇,他也不會對如今的她這麼念念不忘。
“我不想知道。”
席朵朵搖頭說道。
在她看來他除了會仗着自己的名氣,還真的沒有別的優點可言,就連解釋也都是那麼理直氣壯。
衛城走到了她面前,眼神炙熱地看着席朵朵。
“你聽我說!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那一年我——”
席朵朵繞開他,往着路邊擺手打車。
“師傅!”
這時候,剛好一輛出租車停在他們面前,使得衛城還沒有說完的話便戛然而止。
“今天就這樣吧,我回去了。”
席朵朵沒好氣地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坐上了車。
衛城失神地望着從眼前離開的席朵朵,他幾乎是失落到了極點,可她卻毫不聽他的解釋,塵封在他心底的那些記憶就只能他一個人知道嗎?!
片場外的後方。
嚴若星的車輛仍舊停在遠處。
本打算離開的他卻看到了席朵朵和衛城之間的糾葛,原來這段時間她一直上班的地方是在衛城的手下,他不由地握緊了方向盤,但是據他對席朵朵的瞭解,她和衛城明明是不可能的!
嚴氏公司內。
嚴若星迴到公司之後處理着事宜,不過他卻做出了一個決定。
昨晚的慈善晚宴結束之後,那些拍品得來的資金都需要有人處理並且送到山區,這本應該是慈善機構的代表人去做的,但是他卻主動接手要替嚴氏公司代表把這些善款,並且打算主動捐贈物資送到福利院,以表達他們的心意。
這樣的事情一旦做成之後被外界報道,不僅嚴氏公司會變成外界的慈善的形象,而且他也會得到父親的關注,這樣一舉而兩得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嫌累的。
嚴若星看着手上那一份去山區的地點和時間,他思緒了一會兒,隨後撥打着一通電話。
“哥,是我。”
他低聲說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
嚴若文接起電話之後是冷漠的聲音。
“這次慈善善款結束之後,我希望你可以同我一起去山區發放物資。”
嚴若星說道。
“不必了,我沒興趣去參與這種事情。”
他冷淡地回絕道。
無論是商業上或者是慈善方面的,嚴若文都沒有半點興趣。
“我會帶着朵朵過去,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過去嗎?”
嚴若星沉聲說道。
席朵朵?
她的名字回‘蕩’在他的耳邊,他竟有片刻的猶豫。
“時間和地點我會發到你的郵箱,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
嚴若星說完便掛斷了手裡的電話。
這一次,他不僅是要藉着工作上的慈善宣傳,更是要讓他那個所謂的哥哥看清楚席朵朵究竟是屬於誰的。
總裁辦公室內。
嚴若文放下手裡的電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俯看着周圍那些高大的大廈,卻始終平復不了心中對某一個人的惦念,可往往想起來的時候心中卻是那麼抑鬱而剋制,彷彿對她的感情只能壓制於心底。
城市的深夜,喧鬧的酒吧,嚴若文獨自一人在酒吧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火熱的白蘭地刺‘激’着他的胃部,就算是喝得發疼他也沒有停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