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城門前,旌旗漫卷,塵土飛揚,文武百官戰戰兢兢的躬身,曹操從城中被簇擁着走了出來,日益增強的威信讓他現在與帝王沒什麼兩樣,他現在已經是實質性的王了!
“丕兒!我不在許昌,而且這裡只有八千老弱殘兵!你能守得住嗎?”,曹操問道,他也就是這麼一說,此次他還有些想要考研曹丕的意思;曹丕笑道:“許昌如同青山環抱的村莊,外邊被守得密不透風,又有文和先生、元皓先生、史渙、韓浩等諸位將軍把持大局!孩兒在想這八千老幼似乎還多了!”
李煜曾經教過曹丕一句話,那就是不出錯就是最大的勝利!他謹記於心!
“嘿嘿嘿!有長進!跟着幾位先生好好學學!”,轉過身來,曹操道:“那麼許昌就交付各位了!”
賈詡、田豐等人連稱不敢,賈詡上前一步進言:“丞相欲將孫權勢力盡數逼到長江之南,需要注意幾個地方,合肥、廬江、以及廣陵、薪春!將這幾個點打下來,然後連成一整條戰線,以一字平推法必能儘快將孫權的勢力趕到長江之南!”
“說得好!我記住了!”,曹操拍拍賈詡的肩膀,拿起曹丕遞上來的劍,跨上戰馬大吼:“出征!”
“必勝!必勝!必勝!吼——!”,瘋狂的吶喊中大軍開拔,許昌城中除了皇宮某處氣氛沉悶,其餘的地方洋溢在一片喜悅當中,他們習慣勝利,也習慣勝利帶來的了快感與物質;自從獎勵政策被完善制定出來後,就算是親人戰死他的家人也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甚至很多人因爲軍功積累得到了不少土地與獎賞,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曹軍上下都很感激這個制度,因而對戰爭也並不排斥!
“荊州富庶啊!”,不愧是中原要地,歷代兵家必爭之地,王圖霸業起始之地!
曖曖當遲日,微微扇好風。吹搖新葉上,光動淺花中。澹盪凝清晝,氤氳曖碧空。稍看生綠水,已覺散芳叢。徙倚情偏適,裴回賞未窮。妍華不可狀,竟夕氣融融。
好一副人間仙境啊!怪不得劉景升不願意挪窩、動一動,只怕是他捨不得這片樂土吧?
荊州首府在襄城也稱之爲荊州城,劉表的府邸此時掛滿了白幡,成爲了一個靈堂,丰韻美顏的蔡氏帶着十三四歲的劉琮,披麻戴孝守護着靈堂,給前來拜祭的諸人答禮;已經成爲荊州兵馬大都督的蔡瑁也帶着孝,從外邊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神情有些惶恐不安,但是他也沒有急切的說些什麼,等天色稍微暗淡,前來拜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這纔過來;“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蔡氏不滿的白了白眼睛,揉着痠麻的雙腿;蔡瑁擦擦冷汗道:“曹操率軍南征!十五萬大軍兵指荊州,我能不慌嗎?曹操何許人也?那是我們能夠抵擋的嗎?”
“不就十五萬兵馬嗎?咱們荊州可還是有三十餘萬軍馬呢!再說了,他們來打荊州,他們有水師嗎?光憑步騎只能去河裡喂王八!我一個婦道人家都懂,你怎麼能這種表現?虧你還是大將軍!”,蔡氏有些鄙視;“婦道人家你懂什麼?我們空有三十萬大軍,可這些人有多少年沒打過仗了?五年還是十年?都是一些烏合之衆啊!兵多管什麼用?袁紹百萬大軍都被滅了,曹操用的也不過是二十多萬軍馬!他若想徵集兵馬,他也能夠組成百萬大軍!這十五萬軍馬那可能是最精銳的!”
僅憑威名,曹操或者說曹軍就能夠讓大多數敵人喪膽,蔡瑁就是其中的那個!
“舅父!曹軍真的有那麼厲害?”,劉琮長得很可愛,頗具劉表年少時的風采,這也是劉表喜歡他的原因之一;蔡瑁嘆了口氣:“何止厲害這麼一說啊!簡直就是殘暴的可怕啊!呼還有,曹操派人過來要與我們先談一談,這是先禮後兵”
“派的是誰?大哥你可知道?”,蔡氏問道;“呵呵!”,蔡瑁慘笑一聲:“怎會不知!曹操這次可是派了一個最狠的過來,李煜、李懷德!據說他坑殺的異族軍隊就不下於二十萬,平民更是上百萬!”,說到這裡蔡瑁幾乎打了個寒顫;李煜表示自己很無辜,以訛傳訛啊,他不就是坑殺二十幾萬的異族人嗎?怎麼傳成上百萬了?難怪他能嚇住朝堂中的那些人,讓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呀——!”,蔡氏尖叫一聲,澀聲問道:“這麼心狠手辣?若是與他鬧翻了,這好生招待吧!就算不能答應他的條件,也別激怒他!”
李煜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已經被人們傳揚成爲白起第二、吃人惡魔了,他現在遊山玩水一點也不擔心行程問題,搞的許褚很鬱悶:“先生,這出了許都之後你咋還不着急了呢?”
“呵呵!我在等啊!等丞相大軍有了動作我就會立即與荊州人展開談判,我想也就是一個時辰就能搞定,你找什麼急?我倒是在想這劉琦”,李煜一笑,揚了揚手中的魚竿,好吧,這慫孩紙現在玩得很高興;“劉琦?劉琦怎麼了?他還能翻起什麼浪花不成?”,許褚不滿的驅散頭上盤旋的一隻蝴蝶;“哎——!今天晚上有魚吃了!”,湖水中一陣漣漪,李煜不急不緩的將這隻魚溜的筋疲力竭,這才慢慢將它拽上來,這需要技巧,不然他臨時做的劣質魚竿可承受不住這條二尺多長的大魚;拿起一塊石頭,李煜將魚砸死,將魚鉤取出來,上上餌食,拋入湖中忙完一切這纔來了一句:“劉琦沒怎麼,只是他背後可能有人指點,怕的就是這種變數啊!”
劉琦,一個早死的貨,怎麼活的還有滋有味兒呢?必須儘快扼殺他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