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虎哥,我這不是高興嗎,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張富貴剛想在說笑兩句,見肖虎一臉嚴肅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立馬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嘴巴閉了起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子挺的筆直。
“兩百個俯臥撐,今天還要搬東西,就少做一點。”肖虎隨即臉色緩和了一點,都是一起共患難過的兄弟,在說就連他自己見到這麼多珠寶金條,都一時難免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
“是!”張富貴立馬轉身就趴到了地上,根本沒有一絲猶豫。
“等一下,張哥…….”邢壯立馬開口喊了一句,隨即轉過頭去衝着肖虎開口道,“虎哥,不就是一句話嗎,沒這個必要,都是自家兄弟,在說這也沒什麼,開個小玩笑無傷大雅,今天這件事又沒什麼大不了,我看就算了”
“不行,虎哥的命令是任何人都更改不了,你個小屁孩子瞎嚷嚷什麼?”趴在地上已經開始單手做起來的張富貴卻是邊做邊擡起頭來瞪了一眼邢壯道。
“放屁,張富貴,你的紀律性到哪裡去了,你以前也是保護過首長的人,難道你記性被狗吃了嗎,在加罰一百個。”肖虎原本緩和的臉色又瞬間沉了下去,臉黑的和個鍋底一般。
邢壯張了張嘴,望了眼此時一臉鐵青的肖虎,想了想還是沒在開口了。
“主上,不是我不聽您的命令,而是這樣的例子開不得先。”過了一會,肖虎隨即轉過頭來,一臉恭敬的道,只有面對邢壯時臉色纔好看一點。
“好吧,話不多說了,虎哥,你趕緊派幾個兄弟去清點下這些珠寶,這裡不能久留。”邢壯隨即也不在多廢話,肖虎點了點頭。
從那個洞裡面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都累的快虛脫了,不是因爲游泳累的,而是身上帶着太多的珠寶了,一個保鏢脖子上掛了二十條珍珠項鍊,脖子都差點給壓了變形,差點從水裡上不來,幸好從洞裡牆壁上挖下來的那些夜明珠幫了大忙。這些珠子竟然還真的有避水功能,身上一戴着這個珠子,水就自動隔離在身前兩尺處,非常的神奇。
“哈哈,雖然很累,但是卻很爽。”肖虎一從水裡游上岸,差點沒一屁股坐倒在水裡,身子晃了一晃,還是穩穩的站住了,他身上也是帶珠寶帶的最多的人,差點沒累死。
而水裡的大洞也被做了特殊記號,洞裡的那個大缺口也被封了起來,只要這個大致方位沒有改掉,像是發地震什麼的,這裡就絕對不會找不到。
“虎哥,你們現在住在哪?”邢壯回頭望了眼肖虎,肖虎不由憨厚的摸了下腦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恩,暫時在富貴家住着。”
“今天白白揀了這麼多好東西,不花一點出去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感覺心都有些不安。”邢壯說完似笑非笑的望了眼身後雖然很累但依舊站的筆直的這羣保鏢們。
“哈哈,還是你這個新主顧好,年紀雖小,但是卻懂事,對我們也不摳,我也不要什麼,就好一口酒,今天只要讓我多喝些酒就成!”那個張富貴隨即又開口笑了起來。他身上拿的珠寶也不少,一口氣從水上水下來回遊了八趟。可謂真是一個猛人。
“行,沒問題,只要大家今天想要什麼,都沒問題,不過眼下,還是先給大家安排好住的地方,我們公司已經註冊下來了,到現在都還沒一個固定的地方,今天晚上你們就先到賓館委屈一晚上,等明天房子買下來以後,大家就搬過去住!”
“主上,我們都是粗人,野慣了,住賓館我們身上會不舒服,我們只要有個避雨的地方就行。”肖虎在一旁卻是又開口道。
“恩,這些先不說,今天總不可能就這樣穿條短褲回去吧。”邢壯衝着他們這一說,大家這才記起身上還只穿了條內褲,一時間都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派了一個衣服還算完整的兄弟去買了十幾套大號以及一套小號的衣服,到最後邢壯也沒坳過肖虎,他們十幾個大漢就在郊外的一個大草坪上睡了下來,邢壯謝絕了他們喝酒的邀請,此時的他的身份還只是一個小孩子,要是這麼晚沒回去也就算了,在加上如果還要喝酒,那回去非得被罵死,這也是邢壯爲什麼已經開始打算要搬出來住的原因。要不是考慮自己現在年紀還小,沒有一個好藉口住出去,自己也暫時捨不得離開現在的家,不然他早就搬出去住了。 
只不過邢壯卻是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這些大嚷着要喝酒要瘋玩把妹的漢子,卻是一個也沒喝成沒去成,除了八個暗中被派去保護邢壯的人之外,其他人紛紛開始在肖虎的命令下變賣起手上的金條,珠寶等從那個洞裡拿出來的首飾來,除了一些比較貴重的物品,像那種能避水的夜明珠,自然有多少錢都不會賣的,這種東西,肖虎自然是能看到其中的價值,用在水裡,簡直就是一個無限的潛水裝備啊。他自然不會傻到拿去賣。這種東西要是用在關鍵處那可是妙用無窮啊。
邢壯雖然並沒有跟肖虎說要把這些東西賣掉的意思,但是肖虎卻是相信,這些東西遲早都是要換成錢的,他們雖然並不怕什麼,但是有這麼一大堆礙眼的東西放在身邊,自然會惹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先換成一些放在銀行裡的錢來的實在和安全。
回到家的時候,邢壯恍然好象從小說中走出來一般,直感覺剛纔就像在做夢一般,自從重生以來,這一件件發生在自己身邊離奇的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連邢壯自己都不會相信也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剛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一個矮小的身影突然從大門裡飛奔了出來,熟練的爬到了邢壯的肩膀上,見邢壯望來,兩個小綠豆眼立馬咪了起來,還茈了茈自己的兩顆大板牙。
“你個小仔子,我還以爲你被大水給沖走了,哈哈!”邢壯笑罵着捏了小畜生的肥臉一把,隨即在小畜生一路蛋蛋的叫聲中走進了大門。
一夜無話,父親還在醫院裡而爺爺也沒回來,所以家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邢壯回來後她們也沒多說什麼。而邢壯也是一時間不敢把父親已經受傷的消息告訴給家裡人。自然也是不會把那些事情告訴家裡人了。
依舊是起了一個大早,第二天一起牀,邢壯就向村外的那塊大草坪裡跑去,一來到大草坪上,邢壯就看到十幾個人已經在那裡對練了開來,有的正在虎虎聲威的打着軍體拳,這可不是電視上演的那些所謂的武術,而是真正的一招一式拳拳鋼勁有力,打的人是熱血沸騰,看的人更是暗呼過癮。
而有些人則在那倒立着做俯臥撐。此時草地上所有人都練的熱火朝天,而肖虎則是正雙手放在身後在那裡來回走動看着。
見邢壯來了,肖虎立馬大吼了一聲“全體立正!”
“首長…..”迅速站成一排的十幾個人,雖然沒有穿着軍裝,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從身上傳來的那股特殊的氣勢卻是讓邢壯整個人也跟着變的有些嚴肅起來。這些人條件反射般的差點喊出首長好這三個字來。
“沒吃飯嗎,大聲點!”肖虎卻是隨即轉過身去,大聲吼了起來。那股霸道的氣勢幾乎讓人認不住這就是平常在邢壯麪前有些傻呼呼還有些謙卑的大個子。
“主顧好!”這十幾個人立馬大聲吼道,震的邢壯耳朵有些生疼。
“報告,我們正在做早操,請主上指示!”肖虎立馬轉身跑了過來,在邢壯麪前立定還敬了個軍禮。到弄的邢壯有些不習慣了,身體有些僵硬但還是也回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軍禮。
“早上沒事,過來隨便看看,對了,虎哥,你先讓他們解散吧,以後也不要叫我主上的,怪彆扭的,如果不嫌棄的話,虎哥你就叫我一聲小壯吧!”
“恩,那也行,那我以後就叫你壯哥吧!”肖虎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一個新的稱呼到是差點讓邢壯當場倒栽一個跟頭,如果不是知道肖虎的性格,邢壯幾乎認爲對方是在惡搞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