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一身的緊身衣,渾身結實得肌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青年的身後,四個小弟趕緊跟了進來,那股氣勢簡直不能再囂張了。
“人呢?”李猛大叫了一聲。
原本院子裡的兩個人,此時正在二樓伺候老張,一時間整個院子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李猛嘆口氣向別墅裡走,可是進門一擡頭,卻發現在平時他都不敢坐着的主位上,赫然坐着一個人!
李猛知道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人,不禁勃然大怒:“誰讓你坐這兒的?你是誰啊?”
李猛這一聲大吼,剛剛跟着進院的四個小弟趕緊衝了進來。
林巖看都不看李猛一眼,自顧自的品着茶:“我讓坐的!”
“你?”李猛有些摸不清來路了,轉而發現一旁竟然還坐着一個人。
李猛看到夏雪,頓時怒火再次上升了幾分,大喝:“你怎麼也在這裡?給我出去!”
夏雪似乎也認識李猛,嚇得一時間不敢說話,乖乖得從椅子上起身,站到了林巖的身邊!
李猛更加惱怒了,指着林巖大怒:“好啊,原來你和這個周家的人是一夥的?來人,給我打出去他們!膽敢坐我大哥的位子!”
四個手下聽到命令,趕緊衝向了林巖。
可四個人還沒靠近林巖,一道閃光從四人面前飛過,直接噹的一聲砸在了不遠處的門框上。
衆人回頭看了一眼,頓時錯愕不已。
因爲一隻茶杯蓋子,此時竟然死死的嵌入了木質門框裡,陶瓷材質的蓋子竟然還毫髮無損?
幾個手下頓時愣住了,左右看了看,卻不敢靠近林巖了。
這人敢坐在這裡,顯然實力斐然。
李猛冷哼了一聲:“好啊,原來還有點能耐,我看你是周家的打手吧?怎麼着,是想砸場子?”
林巖呵呵笑了笑,吐了一口茶葉:“周家?他們算什麼東西?他們給我提鞋都不配!”
李猛頓時來了興致,撇嘴道:“口氣還不小啊!不過即是你再牛逼,你今天也不能坐在我大哥的位子上!”
林巖不爲所動,仍舊品着茶,淡淡道:“這位子怎麼了?我想睡在他的牀上,你管得着嗎?”
“你……”這可是徹頭徹尾的羞辱和挑釁了!
李猛一咬牙,隨即一個虎撲就奔着林巖飛撲過去。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屋子,李猛此時已經被掀翻在地了。
這巴掌林巖下手並不重,但也只是他覺得不重而已,李猛仍舊覺得半個腦袋都是火燒火燎的疼。
“敢……敢打我?我看你是活夠了!”說着話的功夫,李猛抽出腰間的匕首,猛的向林巖刺了過去。
“住手!”一聲大喝傳來。
林巖面對匕首,目光都沒有看半分,仍舊悠哉悠哉得品着茶。
李猛趕緊收手,接着震驚得看向了樓梯口:“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李猛笑呵呵得迎了過去,可他等來的不是笑容,卻是老張的一個耳光:“你放肆,你怎麼敢這麼對我的恩人呢?”
李猛被抽的有些發矇?恩人?
老張只是簡短的說了事情的經過,不禁感嘆道:“哼,你這個小子,如果不是我剛剛叫住你,此時估計你已經被我恩人收拾了!看你還敢放肆?”
李猛聽到老張的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喃喃道:“一個人秒了老疤的十幾個人?這是什麼樣的存在啊?我的天啊,我剛剛還好沒出手,不然我豈不是……”
李猛心有餘悸得不敢想結果,突然自己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哎,都怪我!”
說着又噗通一下跪在林巖的面前,誠懇道:“恩人別生氣,剛剛我李猛不知好歹得罪了恩人,請恩人發落好了,我這條命是大哥給的,大哥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恩人請處置我吧!”
林巖知道,這是老張的意思,無非是在給自己的人臺階下,這他反而不必追究了。
林巖擺擺手:“罷了,看在不知者不怪的份上,饒你一次!”
李猛一聽這話,當即樂開了花,趕緊道:“多謝恩人,多謝恩人,以後恩人有事儘管吩咐,我李猛在所不辭!”
林巖呵呵笑了笑:“什麼恩人不恩人的,以後叫我林哥就好了!”
“是是是,林哥,以後我們全部都唯您馬首是瞻!”李猛道。
爲了答謝林巖,老張特地安排了一大桌豐盛的大餐酬謝林巖。
酒足飯飽之後,林巖便帶着夏雪要離開了。
“林哥,我派人送您回去!”李猛道。
林巖搖搖頭:“不必了,一會你派個車去衛生院接我一下就好,我送小雪回去!”
離開了老張家裡,林巖和夏雪在路上一邊散步,一邊向鎮衛生院走去。
“這次回去,如果那個姓曲的再敢對你有什麼企圖,你直接告訴我好了,我會讓他在這個世界上現實的!”林巖說道。
夏雪頓時感覺心頭一陣溫暖,趕緊道:“應該不會了吧,他已經被教訓得那麼慘了!今天……真是謝謝你。”
林巖笑了笑:“和我還客氣什麼?只要有人敢欺負你,我保證讓他知道什麼叫自討苦吃!”
林巖說的信誓旦旦,夏雪臉色有些羞紅,喃喃道:“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對我說過這些話呢。你是頭一個。”
“這算什麼!”林巖道,“還有那個周強,你也不必再怕他了,他早就被我收拾了,要是他還敢招惹你,那我直接廢了他!”
對於自己這位朋友,林巖可以說到做到!
“你真的收拾了周強?”夏雪驚訝的大叫道,“他手下可是有很多人呢,他有後臺,你還是別招惹他了!”
林巖不屑的笑了笑:“後臺?算個屁,敢對你打壞主意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必然嚴懲他們,不管他們有什麼所謂後臺!”
夏雪突然停下了腳步,看着林巖,突然把自己的緋紅玉脣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