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哥,你回來啦。”敖倩道。
“皓兒呢?”敖順道。
“去伯瑞伯伯那了。”敖倩道。
“怎麼又去那兒了,我看啊,我生的這個兒子很快就要成爲女兒了。”敖順笑道。
“皓兒從文,伯瑞伯伯知識淵博,當然得多去看看。”敖倩道。
“他哪是去跟國師學東西,還不是去看新竹的,我這個做父親的還不知道。”敖順道。“一個男人天天這樣粘着人家真是不像話,不行,我得拉他回來。”
“是又怎樣,順哥,你看咱家皓兒都二十五六了,是該考慮讓他把新竹娶進門來了。以前你總是說他小,在等等,男兒要有志向,好,我都同意,現在總不小了吧,你再不讓他結婚,恐怕,這個兒子還真的就要成爲女兒跟新竹跑了,到時候,你就後悔去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讓他們結婚了,這不是忙嗎。”敖順道。
“好,就你忙,全天下的人都沒你忙行了吧。”敖倩道。
“少爺,太尉求見。”家丁道。
“他,他來這幹什麼,不見,就說我不在。”敖順一聽是敖興天,想起剛剛在東福廳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氣從心來。
家丁一時楞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麼辦,心想平常少爺跟太尉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怎麼今天就翻臉了,以爲自己聽錯了。
“你楞在這兒幹嘛,還不快去。”敖順看見家丁還在這於是又喊道。
“哦。”家丁這才相信是真的有事情,那就擋駕吧。
“等等。”敖倩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叫住了家丁。“順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反覆無常的傢伙不提也罷,一提我就來氣。”敖順道。
“順哥,你們是不是鬧的不愉快啊。”敖倩道。
“他就一怕死的人。”敖順把在東福廳的事情簡單的說下。
“原來是這樣,那事情還真的不簡單,你不是要去伯瑞伯伯那嗎,何不聽下他的意見。”敖倩道。
“恩,也好。”敖順道。
“去了那,記得爲皓兒提親,這事我可不想在拖了。”敖倩道。
“知道了。”敖順道。“你,告訴太尉,就說我去前國師那了,他要找我就去那找吧。”
“是,少爺。”家丁道。
前國師敖伯瑞府上。
敖伯瑞卸任國師後,還是住在外城,他的子女都沒有從政,只是在傲來城經營些生意,很多人不理解,但用敖伯瑞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他的那些子女們是不合適當官的,對於這點,他的子女竟然沒人予以反對,所以,卸任後,敖伯瑞的生活倒是有了很大的改善,精神反而比以前好多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無官一身輕吧,此時的敖伯瑞也已經是七十多了。
“伯瑞伯伯。”敖順道。
“哦,原來是順兒啊,快進來坐吧。”敖伯瑞道。
“伯瑞伯伯身體一向可好。”敖順道。
“好,還算硬朗,你父親身體怎樣,我都很多年沒見到他了。”敖伯瑞道。
“他還是老樣子,有時候神志不清。”敖順道。
“我們都老了,現在的傲來國就要靠你們了。”敖伯瑞道。
“老太爺,太尉求見。”家丁道。
“興天?他來這幹什麼?”敖伯瑞道。
“哦,他是來找我的。”敖順道。
“順兒,宮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敖伯瑞道。
“伯瑞伯伯,事情是這樣的。”敖順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敖伯瑞道。“讓太尉進來。”
“是,老太爺。”家丁道。
“興天給老太師請安。”太尉敖興天對着敖伯瑞行禮道。
“老夫已經是百姓之身,不必拘禮,請坐。”敖伯瑞道。
“興天本來早就想拜會老太師,怎奈事務纏身,直至今日才得拜會。”敖興天道。
“順兒已經將你們的事情告訴老夫了。”敖伯瑞道。
“老太師,興天今天來就是向大將軍請罪來的。”敖興天道。
“請罪?這倒是讓我聽糊塗了。”敖順道。
“大將軍,今日之事實在是情非得已,說了違心話,還望大將軍勿怪。”敖興天道。
“太尉,依今日的情形來看,陛下是不是真的打算跟中泱之國對抗。”敖伯瑞道。
“還請老太師直呼興天其名,太尉之名實不敢當。”敖興天道。
“好,老夫也就不拘禮了。”敖伯瑞道。
“老太師,今日的情形興天也是沒有辦法啊,本來興天跟大將軍一樣是主和的,但是國師和大殿下齊齊施壓,我這個太尉老太師也是知道的,只是個空殼子,沒有什麼實權的,這兩頭興天是都不敢得罪啊。”太尉敖興天道。
“那你們總知道憑傲來國一己之力是根本無法跟中泱之國抗衡的。”敖伯瑞道。
“當然知道,跟中泱之國抗衡只有死路一條,到時候玉石俱焚,悔之晚矣。”太尉敖興天道。
“伯瑞伯伯,國王我們是勸不了的,不如你們試下,或許能讓國王改變心意。”敖順道。
“好吧,我在跟其他幾個老臣商量下,我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傲來國就此走上覆滅的道路。”敖伯瑞道。
“多謝老太師,那興天就告辭了。”太尉起身退去。
“哦,伯瑞伯伯,順兒今天來還有件事情要說下。”敖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