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不知找郝青還有什麼事情?”
“郝青啊,今天的事情已經由不得我們了,我們不動手,那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條,老夫知道,你這個人講的是忠義二字,但是如果陛下對我們已經不信任了,那你還忠實於他,那就是愚忠,是不可取的,知道嗎。”
“丞相,郝青明白,丞相是擔心郝青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吧。”
“老夫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對老夫忠心,老夫是看在眼裡的,老夫只是擔心你一時轉不過彎來,做了傻事,這樣你就會害了大家。”
“丞相,你放心,我只守好我的傲來城外城城門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郝青也不想過問,也沒這個能力幫丞相了。”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你只需守好門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這樣,就算我們的計劃失敗了,敖昱也不會懷疑到你,到那個時候,你也可以全身而退了,只是以後記得在老夫的墳上多燒些紙錢,這樣老夫就很感激了。”
“丞相,我。”
“好了,我那女兒現在還好吧。”
“謝丞相關心,雅琴現在身體很好,只是因爲有孕在身,行動有些不方便,所以這段時間也沒來拜見丞相,還望丞相不要生氣。”
“雅琴懷孕了,這可是大喜事啊,郝青,真是恭喜你了,你馬上就要做爸爸了。”敖真若呵呵的笑道。
“郝青和雅琴能有今天都是多虧丞相的幫忙,丞相對我們的大恩,郝青沒齒難忘。”郝青說這些話還是發自肺腑的。
“郝青,你說這話那就太見外了,記住,我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是,丞相,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郝青就告退了。”
“好,好,記住老夫的話,什麼都不要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郝青在回去的路上,仔細回想了敖真若對他講的每一句話,他知道他現在確實已經是沒有回頭路可走了,現在他的命運已經緊緊的跟敖真若捆綁在一起,雖然他並不支持敖真若的逼宮,但自己已經不可能阻止了,丞相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剛剛丞相還問他雅琴的事情,郝青知道,敖真若的確是關心雅琴的,但他也感覺到,敖真若的用意,他怕自己反水,所以就用雅琴來施壓,敖真若知道,自己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但是卻不能不顧雅琴的性命,雖然雅琴是敖真若的女兒,但那也只是義女,並不是親生的女兒,這義女的聯繫畢竟沒那麼緊密,在關鍵時刻,還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想到這,敖青知道自己已經被敖真若綁架了,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幾天後,朝廷中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非常的平靜,因爲丞相敖真若已經被罷官了,所以沒有敖真若的朝廷似乎有些格外的冷清,大家在朝會的時候說些不痛不癢的話,享受了難得的幾天平靜。
沒有了敖真若的咄咄逼人,國王敖昱也顯得特別的輕鬆,以前自己看到敖真若,看到自己的這個外公,他都有些莫名的恐懼感,現在這個傢伙卻這麼容易被自己給打敗了,敖昱覺得以前真是高看了敖真若,現在才發現原來此人也不過如此,敖昱躺在牀榻上,想象着以後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將傲來國治理得井井有條,人們安居樂業,帶着這樣的夢想,他睡着了,睡的很香,很香。
也不知道是到了什麼時候,突然外面有人大聲的喊着。
“有刺客,有刺客啊,抓刺客!”
敖昱的美夢被強行的打破了,他驚慌失措的爬了起來,身上還驚出一身冷汗,這可是自從自己登基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
“來人,快來人啊!”敖昱大聲的喊着。
“陛下。”一侍衛急忙跑了進來。
“外面是怎麼回事?”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剛剛有刺客準備闖入陛下寢宮,後來被發現了。”
“那那個刺客抓到了沒有?”
“回陛下的話,因爲那個刺客身穿夜行衣,今天晚上有沒有月亮,外面非常黑,屬下無能,讓那個刺客跑了,請陛下降罪。”
“算了,以後注意點。”
“謝陛下開恩。”侍衛說完就退了出去。
敖昱正做着美夢,卻不想被刺客的事情給攪的心煩意亂,再也睡不着了,雖然門口有人守着,可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踏實,就這樣,他睜着眼睛,直到天亮。
辰時已過,敖昱帶着惺忪睡眼前往大殿舉行朝會。
一陣跪拜禮儀過後。
“陛下,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眼睛怎麼看起來有些浮腫。”太子詹事郎永關切的問道。
“昨天王宮鬧了刺客,寡人是一夜都沒有閤眼啊。”敖昱無精打采的說道。
“臣等死罪,讓陛下受驚。”衆臣聽到陛下遇刺,都慌慌張張的下跪請罪。
“都起來吧,寡人沒事。”
“陛下,那刺客抓到了沒有。”郎永道。
“侍衛們說,刺客身穿夜行衣,趁着夜色跑了。”
“陛下,這王宮的安全一直都是太尉在負責,太尉應該對此事有個說法吧。”
“讓陛下受驚,臣有罪,望陛下責罰。”太尉等的就是這一句話,於是做個樣子下跪求饒。
“太尉,你起來吧,其實那刺客並沒有進到寡人的寢宮,寡人只是受了點驚嚇,不礙事的。”
“陛下,臣一定全力捉拿刺客,就是把傲來城翻過來,也要把他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