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幾個人商量完決定明天一早還去寒彤家找一找。

第二天羽柯帶着小漆畢玖和寒沐到了寒彤家,遲遲不見安德的到來,不管了還是這些人再找一遍吧。翻來看去也沒找到戒指,正在羽柯暗自嘆息看來是真的丟掉了的時候,安德氣喘吁吁的跑來,他大喘着氣急火火的和羽柯說請他們務必去自己家一趟有要緊事商量,邀請完他便跑着回去了。

安德的表情好像很神秘古怪,羽柯看了看寒沐徵求他的意見。

寒沐說安德大哥家在村子最東端,還是開車去吧,走路去這麼多人太明顯了。

畢玖開來車載着幾個人幾分鐘就到了安德家,顯然安德也是剛剛到家,他平時也是和自己的阿媽一起住,一早他說有朋友要來讓阿媽出去串門了。

羽柯見到安德後,很是納悶的問:“你不要戒指了?”

安德扭捏的在門口自我掙扎了半天,回答道:“你們進來吧,不過不要被嚇到。”

當羽柯幾人進入安德的房間後,發覺坐在安德臥室裡的單于澤時,是都很吃驚的。

羽柯指了指單于澤又看向安德,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你們怎麼搞到一起的?”

安德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今天早上來找我的,她說她是夏爾!”

羽柯驚恐的後退一步,驚詫的叫道:“啊!你是夏爾?”其他人還不明所以懵懂狀態。

此時單于澤站起身瑟瑟的來到羽柯面前,瞪着烏溜溜的眼睛說道:“羽柯這件事不怪我,是她拿走戒指的。”

此話一出包括小漆寒沐畢玖都被震撼到,寒沐有些不相信的質問單于澤:“小澤你是不是在裝神弄鬼,你怎麼知道夏爾的事情的?”

單于澤搖了搖頭回答道:“單于澤已經死了,我只是借屍還魂而已。”

羽柯看到單于澤手上的戒指,開始有些相信眼前人的說辭,但是她不相信夏爾說的單于澤死的這件事,懷疑她想鳩佔鵲巢,立即命令小漆:“小漆你抓住它!”

小漆再看羽柯是不是認真的這個空檔,安德攔在了單于澤身前,勸解道:“不要這樣羽柯,她是夏爾,我相信她的話。”

羽柯平定了情緒,眼神如鷹般尖利,咄咄逼人的說道:“夏爾你敢把戒指摘掉嗎?”

只見單于澤伸出戴戒指的手,用另一隻手輕鬆地摘下了戒指交給身邊的安德。

羽柯呼吸一滯,震驚而憤怒的吼道:“夏爾,你爲什麼殺了她?”

夏爾終究還是古人的智商,她沒搞明白羽柯是怎麼發現自己殺了單于澤的,乾脆直接說吧:“反正她是死了,我借屍還魂如果我再沒有了那這個單于澤就是徹底的死了!”說完坐回牀上,那意思是就這樣了你們看着辦吧。

寒沐不相信單于澤死了這件事,貼到單于澤面前仔細看着她想找出破綻。

夏爾看着寒沐說道:“小帥哥你不信嗎?羽柯得到戒指先讓安德看的然後就送給你當信物了是吧,你們倆掉到山間是羽柯先親的你,然後你又親的她……相信我是夏爾了嗎?”

嚇得寒沐不禁退後幾步,按理說這些事情除了他和羽柯是沒人知道的。

羽柯想了想,她想通了一件事:“昨晚你說的氣息和你和的另一個人就是單于澤,然後你故意掉到她身上的?”單于澤也算是一個族羣裡的小公主吧。

夏爾連忙回懟:“那也是她本人貪心,你和她要戒指的時候她不肯還你,這使得安德爲了找我手都扣破了啊,還有我只是上了她的身,我也承認她的死和我有些關係,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上她身的時候她的已經心不跳了,當我用盡全力讓她心跳後,她的魂早沒了。”此時夏爾也表現一臉無辜。

羽柯思緒被抽空,會嗎,只因爲自己的疏忽單于澤就死了?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女孩但遠不至於想讓她死啊!羽柯忽然很是難過,如鯁在喉的一絲火辣不知該呼還是該吸……

小漆看到羽柯兩行眼淚流下臉頰,在她身邊勸道:“柯,這件事完全不怪你,不要傷心了。”

那邊的寒沐哭的更兇,他大顆的眼淚掉下來,不確定的問:“小澤她真的死了?”說完他轉身抱着身邊的畢玖痛哭起來,畢玖正好站在他身邊,但是不妨礙他回抱住寒沐柔聲安慰還輕拍其後背。

羽柯也埋進小漆的懷中哭了起來。

這簡直是兩個孩子嘛……

夏爾拉住安德,用漆黑的眼眸直視面前的男人追問:“你相信我嗎?”

安德也抱住小澤,在她耳邊說:“我相信你,以前你在夢裡和我說的話我都想起來了,你不是個狠毒的女人。”

羽柯忽然反應過來,檫了眼淚面對安德和小澤質問道:“說吧,你們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羽柯說完連寒沐都不哭了,他擦了擦眼睛先看了看小澤又看向羽柯,不解的問道:“姐姐你什麼意思?”

羽柯拉住寒沐邊安撫他邊解釋道:“如果他們沒事求我我覺得應該不會找我來告訴我們真相的,夏爾偷偷隱藏誰又知道她到底是誰呢?”

夏爾定了定神,點頭回答:“羽柯我是有事情求你,首先我的回石瑪湖去讓我的元神都注入這個身體裡,然後我還需要你的血將我的元神和這個身體融合。”

羽柯搖了搖頭:“那不是等於我殺了單于澤嗎?我不會幫你的。”

安德急道:“可是小澤已經死了,你不能讓夏爾也死吧。”

這是不是屬於道德綁架?

在一片悽悽切切中畢玖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說道:“這件事我雖然覺得很扯,但是活的人要緊啊,既然公主活了過來就不能再讓她死了吧。羽柯我覺得我們應該救她。”

小漆質疑道:“我想問下要用羽柯的血,用多少?”多了他可不同意。

夏爾連忙說道:“不多,不多,一點點就行了。”說完她跪了下來,哭紅了眼睛看着羽柯懇求道:“求求你羽柯就幫我這一次好嗎。”

安德也跟着她一同跪了下去。

羽柯看了看小漆又看了下寒沐,徵求他們倆的意見。寒沐也緩解了過來,衝着羽柯點了點頭勸道:“姐姐你不要自責,這件事根本就不怪你,但是夏爾也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