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兩人的試婚效果很不錯。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也越來越有默契。
這日週末,錦玉邀請樑笑笑去逛商場,最主要是想給良緣買件衣服什麼的。
錦玉到達商場門口的時候,樑笑笑也正從對面的馬路上過來。
錦玉朝樑笑笑揮了揮手。
樑笑笑看見錦玉,快步朝她這邊過來。
兩人一同進了商場,錦玉的眼睛一直放在男裝店上。
樑笑笑笑着打趣:“玉兒,不要告訴你你今天的目的是爲了你家老公。”
錦玉被說中事實,乾脆保持沉默。
“話說你們兩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樑笑笑又問。
這個問題錦玉是真不知道,沒法回答, 她現在能呆在他身邊已經很不錯了。
能和他領證只能算是個意外吧。
“玉兒,咱們去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吧,我有些餓了。”
“嗯,走吧。”
兩人找了一家肯德基,點了薯條漢堡雞翅什麼的。
樑笑笑剛拿着漢堡咬了一口,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麼,不好吃啊?”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味道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好難吃。”說完,就把漢堡丟在一邊。
“難吃就不吃了,想吃什麼,我去買。”
“我想吃點酸酸的東西,今天走的有些匆忙,都沒顧上喝口水什麼的,口有些渴。
“恩,等一下。”錦玉起身去了櫃檯那邊。
沒過一會兒,錦玉就買了一杯溫熱的酸梅子回到了座位上。
樑笑笑接過來嚐了一口,臉色大好,讚揚的點了點頭:“嗯,好喝,味道很不錯。”
“好喝就多喝點。”
錦玉說完,拿起一個她最喜歡的雞翅,但是雞翅剛到嘴邊,聞着這股油膩的味道,錦玉突然覺得噁心。
趕緊放下手中的雞翅,捂着嘴乾嘔了起來。
錦玉覺得很難受,可是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麼。
坐在對面的樑笑笑驚訝的瞪大眼睛:“臥槽,玉兒,你不會是有了吧!”
“怎麼可能。”
錦玉突然一愣,似乎這個月的大姨媽好像晚了幾天,該不會真有了?
“大姨媽來了沒?”樑笑笑也考慮到了這點,嚴肅的問。
錦玉搖頭,尷尬的說:“推遲了幾天……”
“趕緊跟我去醫院。”
錦玉沒有拒絕,查查也好,如果真的有了,也很好,她會把他當成寶貝一樣疼愛的。
就是不知道阿緣知道後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如果真的有了,他們兩人的試婚會不會就此結束,從此以後真的在一起呢。
錦玉摸了摸依舊平坦的小腹,眼底閃過一抹慈愛。
“好了,別摸了,看你這樣,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樑笑笑說完,伸出手朝錦玉索要手機:“快把手機給我,我得趕快通知孩子他爸,沒準他一高興給我個大大的紅包呢。”
“先別告訴他,萬一沒有呢。”
“你要相信我,我說有絕對有,你看你大姨媽都沒來,聞着油膩的就想吐,這不是懷孕是什麼?”
錦玉疑惑的看着她:“你好像很懂。”
“別這麼看着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可別誤會什麼哦,我可是個單身狗,男朋友都沒有,可別想歪了哦……”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
“笑笑,我沒想歪,只是覺得你有些不對勁。”錦玉說完,樑笑笑就搶了錦玉的手提包,掏出手機給正在上班的良緣打電話。
良緣此時正在開會,自從上次因爲公事耽誤了營救錦玉,所以他現在隨身攜帶手機,每時每刻爲她開機。
會議室裡,某高層正在報告着他對於天使之淚各項數據的分析。
見良緣突然拿着手機去了一旁的落地窗,說話的那位管理不知道是該停下還是繼續說,只好把目光看向秘書。
秘書示意他繼續說。
於是,那位管理繼續說了起來。
良緣看着屏幕上錦玉的來電,很自然的接聽了她的電話。
聲音也放柔了些:“今天逛街玩的愉快嗎?”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老婆,我是樑笑笑。”
良緣沉默了一下,聲音自然放冷:“什麼事。”
“你老婆現在在醫院,趕緊過來一趟吧!”說完,掛斷電話,並關機。
錦玉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麼逗他很好玩嗎?”
樑笑笑笑着說:“很好玩.我就是特想看良緣那副鎮定的冰山臉突然變臉的模樣。”
錦玉無語。
車子到了醫院時,錦玉正想下車,樑笑笑朝她吼着:“你先別下車,不準下!”
說完,快速下車走到錦玉的車門前,打開門,扶着她緩緩下來。
“我說笑笑,你這又是在幹啥?”
樑笑笑眉眼眯眯的說:“你現在是孕婦,孕婦是老大,以後我都要扶着你走,你肚子裡的未來寶寶就是我乾兒子了。”
“有你這麼積極地嗎,這不都還不知道結果呢。”
“你要相信我的直覺,肯定是有了。”
兩人有說有笑,先去大廳那邊掛了號,然後慢慢的朝婦產科那邊走去。
另一個角落,肖媛扶着臉色蒼白的安格兒走在醫院的花園裡。
兩人走得很緩慢,肖媛的臉色很不好,眼睛裡也帶着一抹不符合她以前那種驕傲的目光,而是一種死氣沉沉和悲哀。
“格格,往好處想,過去的都過去了。”肖媛扶着安格兒走得很緩慢,語氣十分溫柔,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樣。
安格兒勾脣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狠辣:“要是讓我抓住是誰害了我,我要讓她千刀萬剮,也不能泄我心頭之恨!!”
安格兒說着說着,一滴眼淚就順着眼角流了出來。
腦子裡也陷入了腦袋裡那段骯髒不堪的記憶。
記得那日,她得知錦玉和良緣兩人領了證,心裡十分氣不過,所以那天夜晚,她去了酒吧大醉了一場。
那晚她喝了太多酒水,所以難免會跑廁所,總之一路上腦袋都是迷糊的。
她只記得自己最後一次去廁所的時候是在凌晨兩點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覺得頭暈,然後就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四周黑黑的,看不清是哪裡,只不過能聽見偶有風吹動樹葉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安格兒感覺到冷,身體一緊張,酒意全無,趕緊站起身就欲離開。
可是還沒走一步,就聽見幾個男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