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擠入人羣,看着郭春平,果然腫了,是上脣被咬了,我笑着說:“什麼情況?是不是睡着了,有條蛇從屋檐上垂下來,跟你親了個嘴。”
撲哧一聲,旁邊的人都笑了,郭春平罵道:“滾蛋!我是喝蛇酒的時候,泡在酒裡的蛇突然張口,一口咬住了我的嘴脣,疼死老子了。”
“活該。”我罵了一句,我說:“那蛇剛泡入酒裡,都還沒死,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喝,被咬了,怪誰啊?”
“扯淡!”郭春平罵道:“那是我去年泡的蛇酒,那蛇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沒想到今天突然活了,把我給咬了。”
“什麼?不可能吧,你開什麼玩笑,去年泡的蛇酒,今年那蛇詐屍起來咬你?”我目瞪口呆。
“是真的,我可以作證。”餘洪澤說。
“我也可以作證。”掌教說:“昨天我們三人喝的就是那壇蛇酒,那蛇確定是死的無誤。”
“這……”我和月蘭對視一眼,然後說:“莫非跟生肖蛇使者有關係?”
“肯定是了。”掌教說:“只怕不止老郭這壇蛇酒裡的蛇復活了,只怕是整個鷺島所有蛇酒裡泡着的蛇都復活了。”
“這可怎麼辦?”我擔憂的說:“有的是泡毒蛇,一旦被咬到,只怕會出人命。”
“咱們管不了那麼多了,等明天看看吧。”掌教說:“大家都回去睡覺,很晚了,睡覺前看看自己的牀鋪,千萬別有蛇藏被窩裡了。”
“嗯。”我們點點頭。
我和月蘭的房間有單獨的浴室,哪怕時間再晚,肯定也要衝洗了,因爲在外忙碌一天,全身都是灰塵。
洗完之後,一身舒坦,我和月蘭平平躺在牀上,這牀是席夢思,比我們以前的木板牀高級多了,躺下去還能彈起來。
我們沒有說話,而是同時看着天花板,怔怔的看着吊頂。
“冰冰和火火到底在哪裡啊?”月蘭嘆了口氣說:“但願它們沒事。”
我安慰月蘭說:“媳婦,別瞎想了,它們怎麼可能有事,說不定現在正和那青蛇在快活呢。”
月蘭猛然轉頭,瞪大眼睛看着我說:“你這腦袋裡一天都在想什麼呢?”
“我說的又沒錯,我們上山的時候,它們不就在水庫裡幹着苟且的事。”我笑笑說。
“什麼叫苟且的事,那是繁衍後代,是神聖的使命。”月蘭一本正經的說。
“兩兄弟同時和一條母蛇繁衍?這還不是苟且啊?”我臉微微扭曲說。
“你不能按人的行爲準則是判斷它們,行嗎?”月蘭說:“有一些蛇到了繁衍的季節,甚至是幾百對的蛇在一起繁衍。”
我微微驚訝,然後猛然一翻身,將月蘭壓在了身下。
月蘭一怔,緊張了起來,看着我的眼睛說:“你幹嘛?”
“你自己說的,繁衍是神聖的使命,我想和你完成這使命。”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月蘭還想說什麼,我的嘴巴就湊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便咬了起來。
我沒想到月蘭無比的配合,咬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邊咬的過程中,我邊用手解開了月蘭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鹹豬手伸進她的衣服之內揩油。
“不行……”她從喉嚨發出兩個字,但感覺像是呢喃,更刺激着我。
我們分開,兩人大口的喘息,我喘着粗氣說:“你不是說脫光了,我未必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嗎?”
“你別太過分了,得寸進尺,我說不行就不行。”月蘭掙扎扣好了釦子。
我的心猛然一沉,但我也沒有阻止她,就眼睜睜的看着她。
她見我沒動,頗爲意外,竟然沒有阻止她,她疑惑的看着我說:“你竟然這麼乖?”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特別是我心愛的女人。”我微微笑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強行來的話,只怕都會給彼此留下很糟糕的回憶。”
啪嗒一聲,我關了燈,而後翻身躺下,我說:“睡吧,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刻的。”
黑暗中,月蘭猛然一怔,而後慢慢躺下,她睡在我的臂彎裡。
耳邊傳來她的柔聲細語:“老公,不是我不願意給你,而是我身不由已,你也知道的,如果你今晚要了我,明天逐日,甚至是追星就會來殺你了。”
我暗歎一口氣,終究還是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不解決,只怕我一輩子也不能得到月蘭的身子。
“行了,我知道了,睡吧,天快亮了,明天還要繼續抓蛇。”我說。
“被窩裡有一隻。”月蘭壞笑着說。
“哪裡?”我一驚。
“這裡。”我猛然一怔,小尾巴被人抓住了,然後聽到月蘭的聲音:“我幫你。”
我本以爲又像是上次一樣,自己動手不如別人幫着動手。
可我沒想到的是月蘭竟然是個君子。
因爲有句老話叫做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感覺簡直要死了……我差點窒息。
然後三兩下就死了,也沒耽擱幾分鐘,只不過月蘭跑去廁所漱口,然後咳嗽幾聲。
一個晚上睡得很好,夢裡都夢到月蘭還在幫我動口,但不管怎麼樣,我知道我跟月蘭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第二天清晨,客廳裡傳來了電視的聲音,播報的應該是早間新聞,說的是全市鬧蛇的新聞,並且提醒要注意的事項等等。
我們起來之後,發現其他人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小凡,你們怎麼起來了,你們四點半纔回來,再去睡一會吧。”掌教說。
“沒事,我們年輕,幾天沒睡都沒事。”我們也看着電視,電視裡的畫面觸目驚心,公路上的蛇扎堆在爬行,一看着畫面,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新聞說今天早上的情況好很多了,蛇都退走了。”掌教轉頭看向我們,突然問我:“你們昨天探查的情況如何了?”
“昨天有找到龍蟒了,只不過那青蛇好像是條母的,龍蟒兄弟和那青蛇一起繁衍後代。”我也沒有保留。
“哦。”掌教驚喜的站起,拍手說:“這是好事啊,如此一來,不是龍蟒兄弟成爲生肖蛇的代理人,就是他們的後代成爲代理人,這下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