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寶寶一直都很漂亮好不好啊!~~”
嘴上這麼說,可年小小的笑太過毛骨悚然。
“你不僅變漂亮了,而且從內到外都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而且……”
說到這兒,年小小頓住,眼睛裡泛着光,卻遲遲不繼續說。
被她那笑盯得發毛,胃口也被吊起來了。
慕寶寶推了年小小一把,“而且什麼呀?你快說呀!”
年小小不說話,還是笑着盯着慕寶寶,一臉的神秘樣兒。
年小小,殷實的家境給她揮霍時間的底氣。
什麼都不用學,錢就能夠張嘴就到給了她去鑽研玄學的資本。
玄學,也就是那些占星啊,面向啊什麼的。
但也沒研究個所以然來,有時候能說得準也是懵的。
看她這吊胃口的樣子,完全就是拉仇恨來的。
慕寶寶沒好氣的哼哼:“要說就快說,別盯着我的臉看。別到頭來又說天機不泄露泄露非天機。”
“你急個什麼勁兒,我在給你看眉毛呢,你的眉毛可是和上次不一樣了。”
年小小笑得曖昧。
慕寶寶的耐心快被這丫的磨光了,“有什麼話你就說!”
“好吧,看你這麼心急的樣子,我就說了。”
年小小的目光總算是脫離了慕寶寶,但說出來的話未必好到哪裡去。
“人家說,處女的眉毛,是輕柔的平貼着眉骨附近的皮膚上面,眉根不亂,不會豎起來。
而婦人的眉毛則是離開了眉骨的皮膚,向空中怒放着。
嘻嘻,你的眉毛已經怒放起來……是不是,你已經和你男朋友那個那個了?”
“……是啊,怎麼?如果你羨慕嫉妒恨,就快點兒找個男人嫁了!”
瞅着年小小那笑得八卦曖昧的臉,慕寶寶真想把她一把推倒在花圃。
然後讓裡面兒那位等候多時的男同志來英雄救美。
如果年小小知道她的好閨蜜心中的想法,肯定會第一時間把慕寶寶給往花圃一推。
然後仰天悲呼:得此閨蜜,吾之悲矣。
問題是年小小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年小小也有話說:“快告訴我,是不是你跟你的季學長那個那個了?”
看着閨蜜滿臉八卦之光的眼睛,慕寶寶默默扶額,“不是。”
“這真的是一個很不美妙的消息,但是我嗅到了姦情。你和別的男人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說,那個男人姓甚名誰?家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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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知道?”
嘿,慕寶寶也學會了賣關子,吊胃口。
年小小:“瞧你這什麼破錶情?你的好閨蜜問你話呢,如此吊胃口,也不怕你的閨蜜我傷心流淚。”
“你想要知道的話,還是先去看看你的那一位吧,人家都等急了。
快要走了,看,他手機都放到耳朵邊兒,估計是打電話給你爸媽告你狀呢。”
“好吧好吧,看在他等了半個小時的份兒上,我大發慈悲去會會他。”
說着,年女神就稍微整理了一下妝容,擺了一個足夠讓男人心動的笑。
那笑不嬌不豔,卻別有一股味道。
只見年女神跟一朵脆弱的花兒,卻又跟小草一樣堅強,來到那男同志的身邊,擺出嬌俏惹人憐的表情。
不做作,不矯情,總之天生的演技派,“哦!樑先生是嗎?”
從慕寶寶的角度看,都能看到那樑先生眼前一亮,那光芒的亮度和熱度,不比年小小對慕寶寶的男朋友的八卦之光少。
“嗯,我是樑靖,你就是年小姐吧?”
“是啊,我就是年小小,非常不好意思,讓樑先生久等了,我剛纔在路上車堵上了,我手機又沒有你的電話,也沒能及時聯繫到你啊!~~”
年小小的聲音如其人,特別好聽,又脆又嫩的那種。
還極具有穿透力和讓男人的心一陣的酥麻的質感。
慕寶寶真覺得,年小小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不錯的相貌,能讓人酥到骨頭的聲音,還挺懂禮貌的。
讓樑靖先前被久等的不悅給一陣風似的消散去了,無影無蹤。
“沒事,年小姐客氣了,來,小姐請坐。”
要說男人紳士起來,就是那麼幾個動作。
眼神,神態,手勢,言行,舉止,氣度。
那樑靖紳士起來還挺像樣兒,和年小小說的那些壓根兒不搭邊一樣兒。
可是慕寶寶觀察了一會兒,也覺得不大對
勁兒,怎麼都沒有陸景曜做的好看。
可以這麼說,陸景曜紳士起來,那是刻在骨子裡的紳士,而那位樑靖,貌似不是。
而且那眼神直勾勾的往年小小的臉上身上看,慕寶寶覺得年小小這副演技派用到他面前就簡直是浪費了,掉價了。
年小小也覺得這是這樣的,她開始看在這男人好歹也是一公司的少總啊。
不管本質如何,面上到底也要擺出個像樣兒的架子來吧?
可是現在瞅着他那目光,臉上卻帶着斯文客氣的笑,年小小都可以用猥瑣虛僞來形容他了。
不過這樣也好,抓住對方的尾巴,死死的踩,倒也省了功夫。
“樑先生,你看女人都喜歡往女人的胸口上看嗎?”
既然都抓了個現行兒,也別怪她年小小出口直接,這就是她年小小的行事風格。
樑靖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看似這麼嬌滴滴的姑娘,怎麼出口這麼直接。
一點也不顧及?頓時對年小小的好感全無。
“君子好逑乃人之常情,小姐你長得這麼好看不是給人看的麼?倒是我沒有想到看似你這麼嬌滴滴的姑娘,言行如此誇張輕浮。”
呵!
到底是誰輕浮啊?
慕寶寶都看不下去了。
發現這男人簡直和陸景曜不在一個檔次,就是十個樑靖也比不上陸景曜一個人。
慕寶寶有點兒相信年小小對此男的面向觀察了。
但是慕寶寶姑娘在心裡想着陸家二少的好時,卻忘記了自己當初,怎麼被可惡的路二少給拐回家的。
就算是想到了,慕姑娘也會說:“那樑靖還是不能跟我家景曜一塊兒比呀,陸景曜在混蛋,也沒有再公衆場合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用猥瑣的目光去看別人啊!”
衆人這才惶然:慕姑娘此言有理。
情理之中的,年小小這第二十九次相親失敗了。
年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樑靖這種自以爲是價值觀絕對有問題的男人,年小小多說一句話就覺得膈應。
話不投機,半句多。
所以在確定這場相親一定會失敗的時候,年小小就掏出了皮夾掏出一張鈔票放在桌上,目光都沒給樑靖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