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想什麼呢?”東方灝一進門見雲景澤失神的模樣開口問道。
雲景澤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
他想,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將卿若的情況泄露給任何人包括東方灝,他相信依雲凌曦的性格,同樣絕對不會告訴給東方灝一個字的。
“皇上,我想在宮裡留一段時間不知道您是否願意?”雲景澤說道。
他到現在依然相信,通過他曉之以動之以情,雲凌曦一定會把解藥交出來的,實在不行他只有另尋他法了。
東方灝看着雲景澤,想了想說道“當然可以。”
雲景澤看着東方灝說道“皇上此話當真?”
“朕說話何時不作數過。”
“謝皇上應準。”
“你我間何須總是將謝字掛在嘴邊,這段時間好好的陪朕聊聊。”東方灝摟過雲景澤的肩膀說道。
雲景澤點了點頭說道“好。”
就這樣雲景澤找到了合適的理由留在了宮裡。
深夜,兩道身影悄無聲息的潛進了皇宮,一前一後如暗夜之中的鬼魅般快速的在皇宮上下劃過。
兩道身影直奔乾坤宮,在乾坤宮的周圍潛伏着。
同樣在另一邊,一道身影潛伏在乾坤宮的周圍,白狼和火鳳對視一眼,二人藉着角落裡的光線暗悄悄的將身形隱下。
只見那道黑影在乾坤宮的等全部熄滅後悄悄的潛了進去。
看那人的身影,白狼和火鳳一眼便認出了此人是誰,二人相互對視點了點頭是在確定對方的答案。
那個進去的人正是雲景澤。
既然是雲景澤便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同樣是爲了解藥的事情來得,另一種,不管他爲了什麼他現在進去都好幫他們試探一下里面有沒有埋伏。
白狼和火鳳看着那道身影,沒有任何行動,既然有人去動手了他們何不等着坐收漁翁之利,這樣也省去了他們不少的功夫。
雲景澤悄悄的進入乾坤宮,在乾坤宮裡上下翻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解藥的下落,無奈之好抱着一試的心態偷偷的摸進雲凌曦的房間。
當他進去之後,悄悄的靠近牀邊,確定雲凌曦躺在牀上睡着了以後他纔開始找解藥。
他不知道,在他轉身的時候,牀上躺着的雲凌曦便睜開了眼睛,眼眸之中沒有半點混沌之色,清醒的眼眸顯然不是剛被人吵醒的人。
雲景澤在櫃子裡面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又去找雲凌曦的首飾盒裡面依然沒有,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視線一下子落到了雲凌曦的身上。
依照雲凌曦的性格她一定不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隨便的放在一個地方,要麼就是放在自己的身上,要麼就是藏了起來。
要是她選擇了藏起那麼想要找解藥救卿若就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雲景澤慢慢的靠近牀邊,果然在牀的內側發現了一個小盒子。
慢慢的伸出手,雲凌曦突然睜開眼睛看着他,雲景澤一驚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外面突然闖進來一批人。
雲景澤看着從外面闖進來的人又看了看從牀上坐起來的雲凌曦,良久之後說道“你早就知道我要來。”
這句話裡面帶着一種篤信,沒有猜測的感覺。
雲凌曦只是笑了笑,然後朝蓮衣遞了一個眼神,蓮衣對那些人說道“去外面守着將屋子的周圍堵起來,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說完退出房間,將房門關上,一羣人分佈在周圍將這間房間圍了起來。
蓮衣託着筆墨紙硯走到雲凌曦的面前,雲凌曦提筆在紙上寫道‘不要忘了我們可是親兄妹’
雲景澤看着雲凌曦寫的忍不住笑了笑,這個笑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有苦澀,有無奈還有………心痛。
對呀,他們是親兄妹,怎麼可能不瞭解呢。
正因爲了解,雲凌曦纔會早就布好了局只等着他跳進來。
“現在你知道了,想要怎麼處置我,皇后娘娘。”雲景澤將後面的四個字唸的極重,恨不得將那四個字在口中咬碎。
雲凌曦沒有任何的心痛感,在她的心裡,她從來都是一個人,所以她習慣了,習慣了這種更孤獨的感覺,習慣了看別人心痛的感覺。
只有狠纔會讓自己不痛苦,只有後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纔會不難過。
雲凌曦提筆寫到‘這麼快就認輸了’
“你所謂的輸贏指的是什麼?如果指的是衆叛親離,那麼你成功的讓所有人都離開了你。”
‘無所謂,他們從來都沒有靠近過我,我也不需要他們’
雲景澤嗤笑一聲,看着她說道“你不是不需要,而是你發現你需要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在你身邊,當你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你發現你一個可以尋求幫助的人都沒有。”
雲凌曦只是瞪着雲景澤不能說話,伸手推了推蓮衣,蓮衣點了點頭說道“娘娘準備好了房間,國舅爺請跟奴婢來。”
雲景澤轉身冷哼一聲離開。
房間外,白狼和火鳳隱藏暗處,等了許久都不見雲景澤出來,反倒是一羣人闖進了房間,不一會的功夫又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將房間的四周圍了起來。
他們知道雲景澤中計了,顯然現在被人抓了。
於是他們又等了許久,雲景澤在一羣人的帶領下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白狼和火鳳幾乎同一時間從暗處衝了出來。
伸手夾着幾枚煙霧彈仍在地上,隨着煙霧釋放,他們趁着視線模糊的時候,一左一右將雲景澤擄走了。
等衆人反映過來的時候,伸手向身邊摸哪裡還有云景澤的身影。
等煙霧逐漸散去,雲景澤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蓮衣趕忙衝回房間說道“娘娘,不好了,剛纔突然有人衝出來將國舅爺擄走了。”
雲凌曦一聽蹭的從牀上坐起來,疾步朝外走去外面一點雲景澤的身影都沒有。
她沒有想到雲景澤竟然會帶幫手來,看來這個哥哥她還真不是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