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羽心尖微動,父親終歸還是在意他的,不然也不會數落自己,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比·奇·中·文·網·首·發
再說,他是韓府嫡出的大公子,將來爵位的唯一繼承人,當初可是皇帝親自下過通牒的。
若是懲罰重了,將來韓家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此刻他滿臉愧疚,‘噗通’一下,跪在侯爺面前,泣不成聲道:“父親,兒子知道錯了,
我的行爲讓父親蒙羞,害的自己身敗名裂。
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求父親饒過兒子,只求父親莫要氣壞了身體!”
這一番話說的侯爺心裡頓時一軟,他上前扶起自己的兒子,縱算有錯那也已經過了。
那三個人,他明明已經派人殺了,爲什麼又會出現在城門,倒是讓人疑惑。
想起皇上說的話,他幽幽一嘆,語重心長道:“身爲人子,本該恪守禮儀,檢點自己的行爲,爲父又是朝中大臣,
你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對付你的二妹,如今陰謀敗露,外面傳盡你的流言,
世上更沒有後悔藥可吃,韓府的顏面丟了也就丟了,可是你如今丟的不是韓府的顏面,而是你的大好前程與姻緣啊!”
韓清羽垂眸斂去眼底的陰毒,恭敬道:“父親,清羽經此一劫,以後再也不敢做出有違鋼法的事,求父親原諒。”
韓世忠看着眼前的兒子,素來心高氣傲,聰明伶俐,辦事又舉一反三,深的他的喜愛,又加上他處事八面玲瓏,極力周旋在各位皇子中,早已經積累不少爲官經驗。
多年來,他爲他請了不少的名師用心的培養,萬不能斷送了他的大好前程,雖說讓自己顏面丟了,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說不定,經此一劫,又是一個轉機呢?
韓世忠微微一嘆,擲地有聲道:“你先在這好好思過,三個月以後再出來吧。”
思過三個月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但是韓清羽卻不這麼想,面上應承着,心底卻醞釀着更大的陰謀。
隨着安東來的消失,黎景潤將最後的藥丸吃完之後,他的樣子又回到從前,黎夫人看在眼裡急在心中,那氣是不打一處來。
在自己親姐姐面前哭訴幾回之後,淑妃娘娘就有意讓韓云溪進宮,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丫頭,竟弄得她親外甥失了魂,丟了魄。
其實黎景潤並未向黎夫人說實話,他現在的樣子,只不過是久宿花柳之地,染上了髒病而已,卻把這些罪責源頭盡數往韓云溪身上推去。
他忘記了當時可是他主動挑釁韓云溪的,沒想到果子沒吃到嘴,卻栽了個跟頭。
安東來的確有辦法,用特製符水爲他練了一些藥丸,他吃過之後的確是有效果,無奈自己不潔身自好,怨不得別人。
歸根結底,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終歸是韓云溪。
別人不讓他好過,他更加不會讓別人好過,黎景潤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放在心中總是癢癢。
當黎景潤再次造訪韓府之後,看到精神不佳的韓紫萱,一改之前的疏離,很是開導一番,她聽了之後大喜不已,主動倒在他的懷裡偷笑起來。
關起房門,掩去房內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