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剛出了房門,突然,一陣燥熱蔓過全身,我眼睛霧氣濛濛,迷糊中感觀卻異常的敏銳,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奔流着,開始緩緩的,一瞬間變得激盪,猶如波濤一般洶涌澎湃,皮膚散發着蒸蒸熱氣,整個人慵慵懶懶,渾身無力,卻不再感到傷口的疼痛。
“怎麼了?”聽到我的悶哼聲,他眉頭皺了起來,緊張的問道,“哪裡不舒服?”
他眼波激盪,眼底複雜多變,一時間醞釀着狠絕毒辣的血腥,像是對蘇扈山的厭惡與痛絕,一時間又柔情似水,像是對我無盡的憐惜與疼愛。
“我真該死,竟來得這麼晚,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句話出口,帶着狠絕卻又滿是溫情。
全身的難耐讓我無法進行任何思考,只是情不自禁地將身子揍上去,伸過手環住他的腰,將他緊緊的抱着,唯恐怕他突然離去似的。“難受……”我按捺住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身體內明明有股熱流涌動,明明覺得熱不可擋,卻只想與他貼得更近,一經動彈,那股莫名的燥.熱從下腹涌出,感覺更甚,我不由自主地撫上他的後背,隔着衣服,不斷地來回磨蹭
。還是覺得難耐,手彎過來,竟從他敞開的風衣伸了進去,一手觸着他的前胸,一手撫着他的後腰,手不斷在他身上摩挲,彷彿在尋找什麼似的,他手上一緊,我明顯地感到他打了個顫慄,心下迷糊,卻不知道爲何,卻是感到一種滿足感,像俘獲了什麼似的,眼神迷離地魅笑起來,我將臉也貼了上去,感覺離他更近,他肌膚的溫度自臉頰傳來,身上開始奇癢,下腹更加燥熱。
本是徑直帶我下樓,但見我反應突然異常,他立即調轉了方向,開門進了隔壁的一間房。隔着朦朧的雙眼,我迷離地看着他,只見他眉頭輕蹙,似有擔心,似在思考。而我,在腹下燥熱的唆使之下,只是自顧自地朝他盈盈作笑,那笑容意亂情迷,幾近魅惑,完全不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
他俯身將我放到舒適的大牀上,那牀鋪被褥柔軟非常,身形之下深陷下去,身下軟軟的一片觸動着各處感官,頓時激起體內電流四處狂竄,一陣酥麻瞬間席捲全身。
“不要走,”將我放在牀上後他便要正起身來,心下頓時萬分害怕他要離我而去,我雙手伸開,將他抱得更緊,慌忙地說道:“不要走。”
“我想你……”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帶着微喘,我意亂情迷地小聲說道。
“他給你吃了什麼嗎?”他伸手撫了撫我的額頭,耐心關切地問道。
“我……呃……我不知道,藥丸……”我渾身無力,虛癱地說道。被他手指輕柔的碰觸着,我身上一個顫慄,卻是非常的舒服悅愉,原來這樣能讓我好受,於是將頭湊了上去。
“他們給你吃了……”他緊張地接過我的話說道,語氣中帶着怒不可遏,卻沒有來得及將話說完,薄脣已經被我的檀口封住。我跪起身來,換了個姿勢環住他的脖子,卻仍是緊緊的,生怕一放開他,他就會棄我還去似的。而舌頭早已急不可耐地在他的脣上輾轉反覆,甚至使出全力想要擠進他的牙中。
我的動作太過突兀,他面色驚訝,一手拉開我,一手又怕傷到我似的護住我,撕纏了半晌纔將我扯開來。
“你們出去,”他微微側頭嚴聲對手下說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本來隨着呂詹進了房來的幾名保鏢聽到他發話,微微點了點頭便聽命地退了出去,門“噔”地響起一聲輕輕的關門聲。
房內,只剩下我和他。
豪華舒適的套房是專爲達官名流尋歡作樂而準備的,整個空間縈繞着催情的玫瑰薰香,鵝黃的燈光傾瀉下來,更讓人心神不定,難以自持。我聽到房門關上的脆響聲,見他回過頭來,再次以深黑的重瞳溫柔且包容地看着我,我似陰謀得逞一般迷離而嫵媚地對他笑着。
他貼近我,灼熱的氣息噴入我的耳廓,低聲輕笑道:“等不及了?”他慢慢將我的身體放下來,知道他不會離我而去,心下安定幾分,手卻仍然不肯離開他。“熱——”神志迷糊間,我睜着眼睛楚楚可憐地看着他,含着渴望,彷彿在乞求他的恩賜一般。一下子血氣上涌,又是難以控制地朝他湊了上去。而他再也不讓我佔據上風,要反客爲主地拿回主動權,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兩隻手腕,向後面掰去,緊緊的扣在我的身後。他俯身下來,我登時被他碩壯的身軀禁錮在懷裡,迷濛模糊間,一張臉越放越大,最後雙脣猛地張開,霸道地朝我襲了過來,一口含住我的脣瓣,輾轉蹂躪
。他霸道的氣息順着口腔闖進了我的腔腸之中,心臟好似被小蟲子啃食了一口,一股酥麻的電流涌過四肢百骸。
“我也等不及了,”他柔聲說道,眼瞳漸漸變得深暗起來,然後迅速脫去自己的風衣外套,將自己的領帶拔鬆開來,順手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雖只解開兩顆,但他朝我俯□來,我微一擡頭,即便從敞開着的領口看到他剛健硬實的胸脯正偉岸有勁地上下起伏,頓時血氣上涌,心亂如麻。
看着他粗野的動作,我大腦空白,根本無法思考,睜大了眼睛狐疑地盯着他,有些莫名,開始惴惴不安,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又彷彿清楚他要幹什麼,有些期待,卻又充滿恐懼,一顆心竟然緊張得呯呯直跳,喘氣也開始變得濃重起來,我將自己貼近他,嗅到他男性味道,那種味道帶有淡淡的菸草味,舒緩了體內陌生的燥熱,卻又讓我感到意亂情迷,更是難以自控自持,而他的眼神,複雜難解,如翻騰如火山深處的熔岩。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嗎?”他沙啞暗淡地徐徐說道,“我總在擔心你,你不見的這段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你,擔心你沒有地方睡覺,沒有地方吃飯,擔心你照顧不好自己。你做事總是不經過大腦,沒頭沒腦,萬一被別人騙了,怎麼辦?”他用沉斂的語氣,卻堵氣似的責怪道,“可是你一點也不擔心我,一點也不心痛我,你知道我受傷了,也不來看我,你來了,可卻是爲了別的男人,每次想到這些,你知道我有多麼傷心難過嗎?因爲太過傷心和難過,我都不敢讓自己去想這些。”
我只顧和他纏綿,無暇顧及他的所言所感,他挾住我,讓我不能掙扎,只能乖乖地盯着他的黑眸,那裡面有心痛,有無奈,但更多的是包容,下一刻,他一把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裡,又一個深深的吻烙了下去。熱情像一團熊熊的烈火瞬間從心底竄起,他是,我也是,他的吻帶着蠻橫帶着霸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懲罰。
我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頰,他的臉輪廓分明,順着削骨,手移到他的薄脣上,輕輕地描摹着,他的脣真好看,薄薄的,嘴角還有微微上勾的幅度,像在朝我微笑一般。突然間,趁我不備,他將嘴脣突然張開,咬了一口我的手指。我吃痛,“哎呦”輕嗔了一聲。
“疼了?”他柔聲問道,又忙伸出一隻手來捏住我正在縮回去的手,輕輕放在脣邊摩挲着我的指腹,彷彿極其憐惜,他溫柔的碰觸自脣間傳入,那滑膩搔癢的感覺從手指一瞬間傳遍我的全身,我不禁打了個顫抖。
我舔了舔乾燥的脣,很是主動地環住他的脖頸,感覺很舒服,像是在炎熱的夏日遇上一股幽涼的清泉,灼燒在體內的燥熱立即被驅趕得煙消雲散。而他卻像體內有座火山突然噴薄而出,喉間驀然發出一聲狂暴的喘息,欲.火焚身,沸騰的血液炙熱得如岩漿噴發,當下長臂舒展,將我緊緊的摟住,向着我的脖頸就吻了下去。他綿密的吻往下移,狠狠地吸吮着我的脖頸,留下一個個紫紅的印跡,彷彿只有以此才能表達他的愛意一般。
“噢……”,我嚶嚀一聲,扭動着身子嬌嘀出聲,享受着他帶給我的快感,好似倦鳥投林一般,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他的身上,天旋地轉之間,我的雙手急迫的伸進他的衣衫之中,在他健碩俊美的身體上流連徘徊,溫潤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一手輕輕的抓在他的背上,像是小蛇一般遊移,一手細細地摩挲着他的堅.挺結實的胸膛,在肌膚相親間,腦中嗡嗡作響,只覺光滑細膩的肌膚滾燙一片,染上厚厚的一層潮紅,我眼波迷離,眉頭輕蹙,輕輕的咬住自己嘴脣,整個身體在他的疼愛之下不斷地戰慄着。
“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對不對?你也想我的對不對?”感受到我對他熱情的迴應,他急切而期盼地問道,難以掩飾的喜悅躍上他的眉梢
。
“嗯……”我面頰潮紅,呼吸急促,而他此時停下來,我更感到渾身灼熱難耐。
“我好後悔,那天怎麼就那麼輕易地放開了你的手,要是知道你一去不回,就是綁也會綁在身邊的,”溫暖的指腹輕輕捋過我額頭的亂髮,他的動作且輕且柔,“一步錯,步步錯,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有挽回的餘地嗎?”說着他輕啄了我一下。
“嗯……”毫無意識地又輕哼了一聲,我只想索要更多。呻吟間,我控制不住地伸出手來,指腹叩上他的後腦勺,十指交纏於他濃密的黑髮之中,不注地摩挲着,體內猶如千萬條蟲子在輕啄細咬,騷動難耐之下鬼使神差地向下滑去,並且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又是徘徊往復,意亂情迷間,柔軟的舌尖卻突然觸到一個突點,心智雖然迷糊,一個邪惡的念頭卻躍入腦中,我輕啓牙齒,衝着他的前胸重重地咬了一口,“呃——”他始料未及,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有此舉動,一聲沙啞的悶哼聲登時從他嘴裡傳出,我明顯地感到他整個身體也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隨即聽到他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不可置信卻也難掩欣喜,一個大力,他將下方的我一把猛然拉了上來,雙眸相對,凝神而視,氤氳朦朧間,他深沉暗黑的重瞳之中閃動着熠熠光芒,透着我從沒有在他眼中見到的清逸神色。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沉重了起來,握着我的手也漸漸灼熱了起來,健碩的胸膛壓在我的身上,向我傳遞着一股烈焰般強烈的溫度。他的眼睛深如大海,雙眼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眸。
好似要將我整個人吞沒一樣。電光石火之間,他一把扣住我的後腦,手指深深的插進了烏密的秀髮之中,火熱的舌頭靈蛇一般的瞬間竄進了我的口中。牙關擒住我的嘴脣,讓我無法掙脫,然後舌尖開始旋繞,時而輕柔,時而狠咬,他的疼愛激起我身體一陣酥麻,像一波波電流一般向我襲來,我手腳頓時癱軟,躺牀上動彈不得。他的吻激烈而熱情,甚至帶着一絲毀滅性的狂熱,強烈而銳利快感穿刺過我的全身,不禁讓我發出了“嗯嗯”的嬌聲低吟。
一股莫名的快感瞬時間席捲着我的神經,頓時感到昏黃的燈光下香霧裊繞,帶着靡醉的氣味,我被他抱在懷裡,感覺整個身體似乎就要融化了一般。腦海中一片空白,卻又好像有千萬個念頭在瘋狂的奔走,卻無法說清究竟是什麼感覺,也無法說清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突然,他一隻手突然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腕。猿臂一伸,便將我的雙手扣在頭的上方,這樣的姿勢讓我很是委屈,我掙扎動彈着,卻沒有絲毫作用,而他,卻是寵溺地笑着看我作着無謂的反抗。掙扎了片刻,我力氣漸小,他便報復性的用另一隻手箍緊我的腰,,一把將我攬在懷裡,臉色登時一黑,沉聲說道:“蘇扈山雖然色膽包天,但如果不是他,你仍然矜持猶豫,仍然拒我於千里之外,”說着,他衝着我邪佞的一笑,道:“聞竹,我再也不要將你放開,今晚,我要定你了!”
瞬時之間,一個硬物抵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不明所以地扭動着身體,誰知剛一動,卻突然發現原本抵在大腿處的硬物竟然稍稍向上滑去,正好頂在兩腿之間。碰觸之下,一絲熱流剎那間涌遍全身,好似觸電了一般,我瞬時石化。輕眯的雙眼陡然圓睜,怯生生地看着他如漆般的黑眸,再也不敢有一絲異動。
作者有話要說:菜頂風發文啦,已經作好了被罰黃牌的處分
釀造社會不和諧因素,菜啥一點畏懼內疚的慚愧感都沒有?反而是大義凜然的壯勇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