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給在坐幾個女的打下分，按照林楚的審美，自然是覺得，安允之第一，大概可以有95分，周鸞和張梓姝90，李可兒85吧。
至於樑婕妤，不在評分範圍之內，自己的女人，必須滿分。
嘖。
我真下流。
林楚帶着幾分惡趣味的想到。
與此同時，腦海中也冒出李雲龍的意大利炮，想辦法幹他孃的……
不過，在這種場合，林楚並沒有表現出對誰的“偏愛”，就是普普通通的聊天。
畢竟人設還是不能崩的。
別看自己和周鸞鬥嘴，好像很不客氣的樣子，但正是因爲如此，反而讓其他幾個高看自己。
這就是女人的心理。
自己對於周鸞這種級別的“女神”，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調侃，甚至帶着幾分打壓的感覺，輕鬆且遊刃有餘，這便是雄性強者的氣質。
聊着關於高爾夫球明星，以及適合做代言的人，畫風不知什麼時候，就開始歪了起來。
周鸞向李芳菲打聽八卦，某個知名小鮮肉的事情。
在這種場合，李芳菲倒是也沒有隱瞞，把一個“禁慾系男神”的小鮮肉底褲扒個精光，至少前女友都扒出五個，聽得幾人一愣一愣的。
她是圈內人，又是成名許久的前輩，這種實錘，自然是很有說服力。
“啊？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果然，哪有好男人啊！”
周鸞心目中的偶像光環之一，已經被打爛，忍不住吐槽道。
“咳咳……”
林楚適時咳嗽了一下。
幾人眼神不由都看向他，周鸞也吐吐舌頭，有點小意的樣子。
林楚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是你今天說的最正確的一句話。”
嘁……
周鸞白了他一眼，一時卻也不由笑出聲。
“知道怎麼區分渣男和好男人嗎？”
林楚忽然笑道。
嗯？
周鸞沒等林楚開口，就無力吐槽道：“摸鼻子，還有氣的，都是渣男，沒氣的，算是半個吧。”
這種吐槽，不止幾個女生，就連林楚，都不由笑出聲。
以前若是這種場合，一羣人聊天，比如場上有自己看順眼的女生，林楚大都會是保持一種“正人君子”的人設，這儼然是一種本能，或者說後天教育規訓出來的品質。
不過現在嘛……
呸。
時代變了，別看女人嘴上都是這麼說，實際上，一個比一個看重此時此刻的歡愉。
快樂完了，再要求人品，還得有錢，畢竟大部分快樂都很昂貴。
“我看李姐跟我這球場的氣質，還是挺搭的，考慮一下辦張卡？”
林楚在氣氛最好的時候，忽然看向李芳菲，笑眯眯的說道，透露着一股子生意人的精明。
賺錢嘛，不寒磣。
這話，讓李芳菲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完全沒有想到，來喝個茶，都能碰到高爾夫球場刺客。
可，都是體面人，林楚話都說到這裡了，她也不是很好意思拒絕。
本來，其實她心中也隱隱有所意動，倒不是因爲這裡的環境，或者喜歡打球，而是去參加MBA班，本身就是爲了混圈子的，現在林楚就是這個圈子的“老大”，何必捨近求遠呢？
“行啊，沒問題，你呀，難怪這麼年輕，生意就做這麼大，真會找機會。”
李芳菲笑着說道，帶着幾分嗔意。
辦就辦吧，不算很多錢，況且，球場本身，也是很棒的社交平臺。
權當是提前投資了。
“謝謝，謝謝，感謝李姐的大力支持，小樑你帶李姐去前臺辦下手續，順便安排午餐，讓餐廳準備羅曼尼康帝。”
林楚便順理成章的說道，立刻鎖定交易。
樑婕妤微笑起身，便帶着李芳菲出去了，心中也有點想笑——林總真的是，見縫插針，逮人就薅，真敢開口啊，也不怕得罪人。
不過……
她想起林楚之前在辦公室說過的話——一個老闆要是連兩百八十萬都捨不得給你花，還交個屁朋友啊！
若無其事的看一眼林楚，周鸞抿了抿嘴脣。
這就成了一單？
嗬？
果然還得是你，臉皮夠厚。
她本來想誇林楚兩句，但李可兒也在場，這話倒是不方便說出口了，免得別人心裡聽了不舒服。
“你們不表示表示啊？”
“空着手來的？”
林楚這時又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周鸞：？？？
安允之和張梓姝，一時也微微有點尷尬的樣子，當真沒想到，林楚會逼單逼到這個份上，作爲周鸞的朋友，友情前來，竟然還要被套路？
“喂喂喂，幹嘛呢，過分了啊，黑店啊！我們還上學呢，可不是李姐，已經財富自由的大明星了。”
周鸞立刻攔道，但說話也不算很過分，她可以理解林楚的行爲。
甚至覺得有點想笑。
“哎，這話說的，什麼叫黑店，你不也是店小二嘛？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來，加個微信吧，回頭幫我宣傳宣傳。”
林楚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個人二維碼名片，示意讓三人掃。
周鸞：……？
狗比！
又是套路是吧！
被拒絕了第一次，第二次，還真不是很好拒絕。
她心裡有點隱隱的抗拒，甚至對張梓姝和安允之生出歉意，覺得林楚這老闆太狗了，無孔不入，但，此刻卻是看到，張梓姝已經掏出了手機，笑着掃碼：“好啊，希望林總以後多多關照。”
李可兒也掃了：“加你了。”
安允之倒是有點無奈的樣子，但依舊也從了。
林楚分別添加了三人，然後當即便轉了一條Lc球場的公衆號宣傳鏈接，拜託她們轉發朋友圈。
這時，三人的態度，瞬間就分辨得很清楚。
李可兒和張梓姝，都是很願意的。
安允之就有點隱隱的抗拒了，帶着幾分歉意，她輕聲拒絕：“不好意思啊，林楚，我一般不發朋友圈，家裡人都看着呢，管的比較嚴。”
“嗯？”
“你家裡……哦，理解理解。”
林楚一副大度的樣子，笑着說道。
周鸞聽着兩人的對話，心中一時都微微有點心虛。
她知道，安允之其實很介意在外人面前提家世，但之前，自己已經明裡暗裡和林楚透露過，此刻要是“泄露”了，自己在閨蜜這兒，都會略顯難堪，還好……林楚情商在線，很會演。
“行，那以後咱們不是商人和潛在客戶之間的關係，就是普通朋友吧，免得給你添麻煩，等下一起吃飯沒問題吧？”
林楚繼續笑道，多少也有幾分調侃的意思。
安允之嫣然一笑：“也沒有那麼嚴格啦！”
她忽然之間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套路很深，環環相扣，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但說話分寸也很到位，卡在那個即將讓人難受卻不難受的點上。
怎麼說呢？
也不算是油膩。
只能說，社會化程度很高，很成熟，遠超這個年齡的成熟。
“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準備出去吧。”
“走啦。”
“小鸞你帶她們去啊，我去個衛生間，可兒你跟着這邊，那邊我讓秘書帶去。”
目的全部達成，林楚果斷起身，雲淡風輕的笑道，然後便率先走出了休息室。
……
“他還挺厲害的，難怪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朝餐廳走去的路上，安允之和周鸞走得很近，輕聲咬耳朵。
周鸞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也有幾分無奈的感覺：“那怎麼辦呢？我現在是臥薪嚐膽，秣馬厲兵，忍辱負重，苟且偷生，先把球會的各種情況都熟悉了，再等個合適的機會，拉一些外部資本，爭取五年內，把它重新買回來！”
“哦？”
“是嗎？”
“其實也可以……”
安允之想跟她開玩笑，說也可以有捷徑哦，但話到嘴邊，覺得這話不太合適，於是吞了回去，倒不是存心調侃她。
不過周鸞還是聽懂了，忍不住輕輕拍了下她的胳膊：“討厭啊你，說什麼呢！你知道的啦，我只喜歡你，怎麼會喜歡臭男人！”
這，自然是玩笑話。
安允之都習慣了，白了她一眼：“你的喜歡太熾熱了太畸形了，我可接受不起。”
周鸞繼續調戲她：“不試試你怎麼知道？嗯？小安安？”
安允之：……
走開啦！
別發神經！
……
“林總，李女士辦了一張水晶會員卡，現在正在付款。餐廳我已經安排好了，定在1號房。”
林楚收到樑婕妤發來的信息，隨手回覆道：“行，帶她去餐廳吧，你招待，我臨時有點急事，就不過去了。你替我多敬她兩杯酒。”
水晶會員卡？
不愧是明星啊，還是有錢。
改版後的會員卡，分成三個檔次，水晶，鑽石，黃金，價格分別是280，180，88萬。
李芳菲出手還真行，直接上水晶。
嗯？
樑婕妤看到林楚的回覆，也有點驚呆。
這又是幹嘛？
她沒想到，林楚這個時候，竟然不來了。
“吃過飯，你帶李姐去挑一套香雲紗，就說是我私人贈送的，都不算是會員福利，其他人都沒有。”
林楚又發來一條。
樑婕妤立刻回覆：“好的。”
……
不多時。
餐廳的1號包廂，人都到齊了，林楚點的羅曼尼康帝，也醒好了。
一道道菜端上來，很豐盛的樣子。
大家都在等林楚，自然是沒動筷子。
樑婕妤深吸口氣，看了一眼手機：“不好意思，林總剛接到一個緊急電話，要去處理點工作，咱們先吃飯吧？”
“我先敬大家一杯，聊表歉意。”
這個情況，倒是讓所有人都有點意外。
周鸞再次隱約覺得，又是林楚的套路。
只是，什麼套路啊？
但這個時候，她作爲球會的一份子，也不得不起身笑道：“好嘛，他組的局，他倒是不來了，那咱們就不管他了，先吃飯。”
“正好，不來還清淨！”
幾人都不由笑出聲。
然後……儼然賓主盡歡，其樂融融的樣子。
因爲都是女人的緣故，各自比先前都顯得放鬆了幾分。
樑婕妤和周鸞兩人代表球會方招待客人，酒已經開了，樑婕妤又主動敬，李芳菲自然是沒有問題，她出行都是坐保姆車的，還有司機。
李可兒猶豫了一下，也沒有拒絕。
張梓姝是運動員，雖然是高爾夫運動員，但也是絕對不碰酒精的。
安允之看到周鸞舉起酒杯，便也落落大方的跟她碰杯小酌。
這頓飯，一直到結束，林楚都還沒來。
“這個林楚，真的是，靠不靠譜啊，他組的局嘛，自己反而沒影了，真是過分。”
眼見到散場的時候，周鸞再次忍不住吐槽道。
喝了兩杯酒，她臉色紅撲撲的，倒也沒什麼醉意，越發顯得明豔可人。
李芳菲不由笑着說道：“事業爲重嘛，或許是遇到什麼急事了吧？今天這麼多客人來，他作爲老闆，上午喝茶已經算是偷閒了。”
作爲四十多歲的大姐姐，她大概猜得出林楚的意圖。
——已經喝了一上午茶，再吃頓飯，意思也不大。
——自己組的局，自己不來，顯得咖位高。
——女孩兒們的飯局，他不來，顯得紳士。
——這次不來，便有下次約飯補償的藉口了。
只是不知道，這幾個女孩兒裡面，林楚最喜歡哪個？
但不管怎麼說，林楚要真想撩人，人多的場合，肯定也不合適，只能是一對一的私下。
哎……
平心而論，這個年輕人，真的是成熟的過分，分寸拿捏的太好了。
走出包廂之後。
現在餐廳里人不少，雖然球場比賽中途沒有暫停，但很多沒有比賽的觀衆，還是選擇暫停觀賽，過來這邊吃飯休息。
“李姐，林總說，感謝您的照顧，他私人送您一套香雲紗，您要不要去看看？”
樑婕妤找了個空檔，和李芳菲私聊，告知她這一點。
李芳菲微微一愣，也不由笑了：“好啊。我進來時看到了，看上去都很漂亮的樣子，看看去。”
她正想招呼周鸞她們，不過卻被樑婕妤輕輕攔了一下：“沒有她們的份，就只給您的，這個都不是球會的會員福利，就是林總對您的私人贈送。”
李芳菲：……嘖。
我還低估他了？
真行。
這爲人處世，太到位了。
李可兒聽到這話，也不由抿抿嘴——我都沒份啊。
這種待遇，倒也不至於不爽，只是，她內心深處，再次加深了對林楚的印象——很有原則的一個男人。
……
周鸞看到另外三人走了，還沒招呼這邊，一時也微楞。
“她們去哪兒啊？”
周鸞有點疑惑的問道。
安允之略顯無語的看着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有沒有可能，我跟你是一起的，而且這裡是你的地盤，我怎麼會知道呢？”
周鸞……深吸口氣。
“走，跟上，看看去！”
安允之：……
她忽然間發現，自己這個閨蜜，可能是真的……有點上頭了。
按照自己的瞭解，小鸞越懟誰，越證明跟誰關係好，當然這個邏輯原理，可能略顯奇葩，但還真就是這樣，她就是覺得，不是外人，所以纔可以懟。
否則，便是禮貌而疏遠，或者乖巧了。
此時，小鸞關注那三人的動向，自然不只是關注那三人，還是關注林楚的安排。
毋庸置疑。
若無其事的看了她一眼，安允之一時間，也有點想笑。
這事兒沒法點破。
點破了，小鸞肯定會惱羞成怒的。
“哎，我問你一個問題。”
心中想着這些，安允之湊在她耳邊，輕聲開口問道。
“你說嘛。”
“怎麼啦？”
周鸞一點沒察覺出她的情緒。
“那個秘書，和林楚是什麼關係啊？”
安允之儼然一副很八卦的樣子，笑嘻嘻的問道。
“咦……噁心！噁心死了！還能是什麼關係！肯定是那種關係唄，有事秘書幹，沒事……”
周鸞滿臉都是嫌棄的說道。
“真的？我看着也不像啊。”
安允之繼續若無其事的，給她挖坑。
周鸞還是大大咧咧道：“呵，他們自己肯定不會承認的嘛，但你想也知道啊，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安允之：……
看她這個噁心勁兒，大概率還真是——畢竟佔有慾都被激發了。
悠悠嘆了口氣，安允之倒也沒有說什麼。
這種事兒，自己沒必要摻和。
或許，之後某個瞬間，小鸞自己，會忽然醒悟吧？
……
“剛纔有點急事，不好意思。你的球技和形象，以及人氣基礎，我都非常滿意。剛和銷售部老大交代兩句，已有意向確定你作爲代言人之一。具體的費用，還有商業條款，還要細聊一下。你怎麼想？”
張梓姝這時收到林楚發來的消息，有點吃驚。
效率這麼快的嗎？
但，心中一時也生出幾分開心。
這種代言，很符合自己的格調，商業價值被人認可，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好啊，感謝林總的認可，那咱們約個時間？我帶經紀人一起過來。”
她迅速回復。
林楚：“週五，下午四點吧，地點另定。”
張梓姝微微有點疑惑這個安排，不過，考慮到可能還有別的候選人，球會這邊肯定也要綜合選擇，便也回覆道：“好的，我沒問題。”
“OK，那就先這麼說。”
結束聊天，她看向周鸞：“也要謝謝你啊，小鸞，林總剛給我發消息了，說初步定下我是代言人之一了。”
周鸞看了她一眼，微楞過後，很快也笑着祝賀。
心中卻也是吃驚的。
這麼快？
——完蛋，林楚要泡她啦！
這是她心中本能的想法。
深吸口氣，抿了抿嘴脣，周鸞還是輕聲提醒一句：“代言當然是好事，不過咱們是姐妹，你還是我偶像，我要提醒你一句，林總，很好色呢。”
張梓姝眼中詫異一閃即逝，微微一笑：“好色也到不了我頭上啊。”
“我倒是覺得，他看安安的眼神，挺異樣的。”
安允之：？
怎麼到我頭上了？
周鸞也轉頭，看向安允之，忽然間愣住了。
這時。
安允之的手機，叮咚一聲，也收到了一條消息。
“抱歉，剛纔的確是有急事，你們吃的還滿意嗎？”
林楚發來的。
她看了一眼，再看看周鸞，一時間，甚至悄然生出幾分心虛。
周鸞也意識到了什麼：“林楚給你發的消息？”
安允之嘴脣輕抿，點點頭，爲了“證明清白”，甚至拿手機給她看。
周鸞：！！！
旋即，自己的語音電話鈴聲，也陡然響起。
她掏出來看一眼，果不其然，是林楚打來的。
“喂，你幫我問問，你閨蜜安允之，今晚有時間嗎？我想約她吃飯，晚餐。當然，你要想來，也沒關係。”
林楚若無其事且輕鬆笑意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周鸞徹底愣住了。
難以置信的看向安允之。
“你自己不會約嗎！”
“問我做什麼！”
“我纔不管你們這些爛事呢！”
周鸞沒好氣的說道，忽然感覺，自己儼然像是個小丑，甚至想掛電話。
林楚聲音溫和，依舊帶着笑意：“嘿，這不是你閨蜜嘛，我總得徵詢一下你的意見吧，閨蜜不是小丈母孃嘛，哎，她現在有男朋友嗎？”
周鸞深吸口氣，再次看向安允之。
通話的聲音，安允之也隱隱聽到了一部分，看着周鸞的表情，她心中生出幾分無法言喻的情緒。
兩人眼神對視。
周鸞猛然掛斷語音通話。
“他想約你，晚餐，還說可以帶我，徵詢我的意見。”
恢復了那種“桀驁樂觀”的感覺，周鸞顯得很無所謂，甚至有點想笑的看着安允之說道。
安允之看到她這幅表情，頓時也清楚，她不對勁兒，心裡很不舒服，但卻故作堅強。
“我肯定不去的嘛。”
她輕輕握住了周鸞的手。
“別啊，去嘛，人家約你哦，加油！”
拍了拍安允之的肩膀，周鸞露給她一個笑臉：“我同意的，沒問題。”
安允之：“小鸞，你幹嘛，你別這樣。”
“嗯？我沒幹嘛啊，這不別人約你嘛，關我什麼事兒？”
眼見她說話越來越酸，情緒越來越大，脾氣越來越臭，安允之也有些無奈了：“你冷靜一下啊，這不關我事兒啊。”
周鸞看着她這個樣子，有點心軟，但還是在氣頭上。
“好，我冷靜，我這就去冷靜。”
“先失陪了！”
她賭氣的轉身離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