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起吃過飯了,聚一下,我雖然知道小賤人沒安什麼好心,但我還是一口答應了,問她在哪兒聚,小賤人說去她現在住的地方,她馬上開車來接我。 我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小賤人電話又打來了,說她快到我住的小區門口了,讓我現在直接下去,她在小區大門口等我。 掛了電話,我就出門了,剛打開房門,正好遇見隔壁鄰居提着菜上樓,隔壁鄰居笑着和我打了聲招呼:“出去啊!” 我也禮貌性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現在真的是神經質了,突然又想起了照片的事,我趕緊又和隔壁鄰居說:“大哥,問你個事呢!”我邊說邊打開了包。 隔壁鄰居一臉疑惑地望着我,說:“什麼事?” 我把照片掏了出來,遞給隔壁鄰居,說:“大哥,你看看這些照片上的人,你認不認識?” 隔壁鄰居和昨晚副總小三看照片時的狀況差不多,剛開始的時候搖着頭說不認識,可當看見大媽兒子的照片時,隔壁鄰居說:“這人認識。”只是語氣很平淡,沒有像昨晚副總小三那麼強烈。 我很激動地說:“他是誰?” 隔壁鄰居又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啊!” 我一臉懵逼地看着隔壁鄰居,說:“你剛不是說認識嗎?怎麼又說不認識了?” 隔壁鄰居也是一臉懵逼地看着我,說:“你難道不認識嗎?” 我直襬頭,說:“不認識。” 隔壁鄰居一臉的驚訝,說:“不會吧,我還以爲你們認識呢。”然後又指了指我住的屋子,繼續說:“你現在住的這房子就是照片上這人以前住的,還有……” 隔壁鄰居話還沒說完,我電話響了,是小賤人打來的,問我下樓了沒有,我讓她稍微等一會兒,我洗個澡就出門。 掛了電話,我急忙問隔壁鄰居:“還有什麼?” 隔壁鄰居說:“之前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和照片上這人也認識,那女人偶爾也會來這地方,我以前遇見過她兩三次吧。” 我迫
切地說:“哪個女人?”我是想知道,隔壁鄰居說的那個女人,到底是指的小賤人還是圍脖女。 隔壁鄰居形容了一番,我可以確定,是小賤人。 我這下更迷糊了,按照隔壁鄰居所說,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以前大媽兒子住的,而小賤人之前也認識大媽兒子,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又問隔壁鄰居:“照片上這人是什麼時候搬走的?” 隔壁鄰居皺了皺眉、聳了聳肩、又搖了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第一次見你從這屋子出來的時候,我還好奇怎麼突然就是你住進來了呢!”說完,隔壁鄰居還笑了笑。 我終於明白,最開始我見着隔壁鄰居的時候,他爲什麼總是用着很怪異的目光看着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我又問:“那你有多久沒見着照片上這個人了呢?” 隔壁鄰居想了想,說:“這……我這我就記不清了,反正還是很久了,起碼大半年有了吧,你看你都住進來有一段時間了啊。” 又聊了幾句,我道了道謝,然後便下了樓。 我又感覺很多事不對勁了,我記不清我是什麼時候租的這個房子,租金是多少錢,我只記得,我交的租金是交的一年的。 爲什麼會這麼巧,大媽兒子以前住的這個房子,我現在住的也是這個房子?而且,我和大媽兒子都叫同一個名字,馬仁! 爲什麼我會有大媽家裡的電話?甚至還把大媽、大叔當成了我自己的父母,卻渾然不知? 爲什麼小賤人也和大媽兒子有來往? 下了樓,我去小區裡的一個花壇看了看。 我有個習慣,因爲怕鑰匙會掉,或者怕鑰匙會忘記拿,所以我平時會放一把鑰匙在小區花壇旁邊的一個小縫隙裡。 走到花壇邊上,我習慣性地向四周看了看,確保沒人之後,我在小縫隙裡掏了掏,鑰匙還在,然後我又把鑰匙放了回去。 走出小區,上了車,小賤人看上去心情很不錯,非讓我坐副駕駛,不過我始終沒同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