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道人來到這邊,看着蘇陽和白夜秀,問道:“是你傷了我徒兒?”
“你不是一直看着麼?”
蘇陽輕輕一笑,似乎在等待着黑衣道人出手。
“你……看來是不收拾你不行了。”
“說的好像你一發怒就能收拾我似的。”
“該死,牙尖嘴利的小子,不要逞口舌之快!”
“實話實說而已。是我變得太慢,還是你們在虛僞的境界裡,變得太快?”
黑衣道人果然一臉怒氣,祭出了一把黑色飛劍,神器,濃重的黑色神力仿若藉助天地大勢想要將蘇陽擊潰。
蘇陽只是淡淡笑了一下,朝蘇陽飛來的黑色飛劍竟然飛了回去,插中了趙武來。
攻擊反彈?
神劍飛回?
這是得多麼強橫的神魂之力才能做到?
這是得多麼精準的空間掌控才能做到?
黑衣道人頓時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也只不過是半步主宰。
趙武來更加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這是怎麼回事?
這把劍應該殺的是那白衣的小子啊,怎麼插中了自己?
該死的,如果自己被廢掉就趕緊走,現在說不定還能活着。
這一刻他好後悔,他還有許多女人沒有玩,他手中還有大把的錢沒有花出去。
人生,怎麼可以如此短暫?
駕馭起飛劍飛到半空,蘇陽只是淡淡地笑着。
看着黑衣道人:“你不覺得,你也應該下去陪你的徒弟?”
“休要猖狂!”
黑衣道人一怒,便祭出了一個黑葫蘆,從裡面飛出一團團黑氣組成了一個骷髏頭,朝着蘇陽咬了過來。
蘇陽嘿嘿一笑,祭出一道符篆。
神符,大力金剛符。
只見蘇陽動都沒動,虛空之中,一隻手臂瞬間變大,隨意地一砸便將那骷髏頭給打了個稀巴爛。
“天,神……神符?好強的力量……”
徹底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黑衣道人往後退了幾步,無比驚恐地看着蘇陽:“上等神符金剛符?這東西你都有?你究竟是誰?主宰強者?”
“怎麼,你還有僥倖心理,還想知道我是誰?”蘇陽平靜地看着會而已道人:“下去陪你的徒弟,別讓我親自動手,否則後果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我就不信……我一把年紀還打不過你一個小娃娃,你不要欺人太甚!”
黑衣道人隨後祭出了一個黑色的笛子,使勁兒地吹奏起來,一股股黑氣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手掌朝着蘇陽抓過去。
與此同時,自己卻朝着後方迅速逃遁而去。
方向……白夜秀,他知道自己跑不掉,就想抓住白夜秀作爲人質。
“看來,你真的是要自己找死了。我給過你跟多機會,可你並不珍惜。”
蘇陽冷哼了一身,身子瞬間加速,破天一出,誰可匹敵?
蘇陽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惹得又是自己身邊的人,已經生出了怒火!
一棒就碎掉了那個黑色手掌,隨後更是直接一棒打在黑衣道人丹田上。
黑衣道人來不及說一句話便直接被廢掉了,身上的儲物袋也被蘇陽收走。失去了修爲,黑衣道人只能墜落下去,還沒摔死。
蘇陽緩緩地走了過去:“萬物輪迴,一切都有因果,本來,要想純粹地感悟大道需要避免一切英國。不過,要動我身邊的人,別說大道,別說因果……什麼都不行。”
咔嚓!
魔刀蒼穹一出,黑衣道人的頭顱頓時飛了出去。
隨後幾天,蘇陽特意拉着白夜秀在這裡遊玩了一下。
月亮城的人看蘇陽的眼神也敬畏了許多,畢竟這人可是殺了飛在天上的道人,還殺了月亮城的惡少。
當然,蘇陽不知道柳原現在無比頭疼。
因爲蘇陽的事情,現在那個惡少的老爹再也不來供奉了,一下子就少了上萬兩的收入。
不過柳原也沒說什麼,因爲他可以感受到蘇陽強悍的實力,那個惡少的師父她自己也是見識過的,半步主宰,而且還是一個邪修。
就那樣被蘇陽幹掉了,這說明什麼?
幹掉自己這個半步主宰,同樣不費吹灰之力。
他還特意回去打聽了一下,聽說了蘇陽單挑幹翻五六個主宰中期高手之後更是對蘇陽無比敬畏,這可是絕對的狠人啊。
區區一萬兩銀子算什麼,如果將來能提點一下柳原,根本就是小事兒。
隨後……什麼月亮城的某處土匪被蘇陽和白夜秀給收拾了,什麼幾個富商欺詐百姓被蘇陽抄家了,還給平民百姓分東西,什麼哪一個官員強搶民女直接被吊起來打屁股……
這些天,月亮城的人沒有人不知道蘇陽和白夜秀的,就連女王還親自接見了兩人。
據說白夜秀一看到女王就針鋒相對,甚至一手將皇宮前面的御花園給打出了一個大坑。
“我的天,兩個小祖宗……咱能不能不要折騰了?”
柳原這些天累死累活,終於將富商和官員給擺平,剛坐下沒多久聽聞白夜秀將皇宮給差點拍成廢墟簡直嚇壞了,差點暈了過去。
“我告訴你,你就是女王吧,哼,女王怎麼了?了不起啊,我告訴你別想打蘇哥哥的主意,否則我就將你這個皇宮給滅了。我未來的嫂子,必須十分優秀!”
蘇陽一句都沒說,笑了笑跟着白夜秀離開了皇宮,看都沒看拿女王一眼。
“哥,這個女王太豔了,肯定早就那什麼什麼了……反正就是不好啦……”
“你哥我都有媳婦了,不要給我瞎操心。”蘇陽在白夜秀頭上敲打了一記。
又過了一個十五,妖怪還是沒有出來。
“蘇哥哥,你不要等了,這一次也一樣,那個妖怪不會出來的。”又是一個十五,白夜秀打着哈欠說道。
“秀秀,你看這石橋。”
“石橋怎麼了,不是……咦,黃金!肯定還是那個貓頭鷹小妖,你給我出來!又敢戲弄你姑奶奶,是不是不想活了!小白,做好準備!”
這一次小白搖搖頭,和小肥肥靠在一起,謹慎的地看着這一切。
蘇陽將白夜秀拉在身後:“或許,真的有那麼一個傳說,三七而分,天道輪迴,大道一萬三千六百年。出來吧。”
虛空中出現了一個白衣青年,佝僂着身子,面容竟然是枯槁的。
“一萬三千六百年爲大道,我所苦等,不過三千六百年。可惜我已經無法繼續再等下去了,時間啊,時間!大道啊大道,如何我能和太陽一般長久存在,該有多好?”青年開口說話,聲音卻無比滄桑。
“大日也終有隕落的一天,輪迴如此,何須執着?”大有深意地,蘇陽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