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並不能把我怎麼樣呢!”沈馬居高臨下的看着倒地不起的斧子大漢。
此時的他渾身都已經破碎,血肉模糊了他的眼睛。
“老大會幫我報仇的,你很快就會下來陪我的!”斧子大漢雖然已經進氣慢出氣快了,可是還是狠辣的看着沈馬。
“是嗎?”沈馬一槍戳爛了斧子大漢的左臂。
“啊!”
“右臂!”又是一槍,“左腿!”在沈馬的折磨下,很快,斧子大漢就沒有了生息。
“真是可惜,還有一隻腿呢!”看着還差一點就被削成人棍的斧子大漢,沈馬的強迫症犯了,手起槍落,最後一隻右腿也沒了!
“我現在就去讓你的老大來陪你!”殺氣不減,沈馬今晚要獵個痛快。
第一廠房,老二轉工已經來到了老大焊工的地盤。
“老大,不好了,老三也被幹掉了!”老二慌慌張張的來到了老大面前,他剛剛可是看到了,老三被那個魔鬼削成了人棍。
“我知道了!”老大的眉頭終於皺了起來,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老大,怎麼辦啊,下一個就輪到我了!”老二慌得不行,他也就和老三五五開,連老三都死的那麼慘,他還能活下去嗎?
“慌什麼慌,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裡吧。老子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來!”老大的語氣裡充滿了暴躁和火氣,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的地盤上撒野。
沈馬確實來了,而且他都沒有去老二的廠房去看,他是一個很有信譽的男人,說要老大下去陪他就要老大下去。
“他來了!”老大突然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一絲紅光。
“那怎麼辦啊!”老三看來已經被沈馬嚇破了膽。
“瞧你那出息,跟我過來,他敢來,我就敢讓他回不去!”老大眼裡充滿着殺氣。
沈馬看着周圍一片安靜的廠房,這裡好像挺安靜的,也沒有小弟們出來阻攔他,這讓他感覺自己很沒有存在感!
“年輕的職業者,你越界了!”老大那魁梧的身材出現在了沈馬面前!
“我越界了?”沈馬笑了,笑的很猖狂,“我如果算是越界了,那你們豈不是出國了?”
“小子,咱們職工者和職業者一向和平相處,爲什麼要屠殺我們的人?”老大強忍着怒火,看在沈馬算個強者的份上。
“那你應該問問你的小弟們,爲什麼要屠殺普通人?”殺氣騰騰,沈馬直接衝向了老大,這個時候,殺就完事了!
“小子,有話好好說,別動粗!”老大避開長槍的突刺,想要跟沈馬和平解決問題。
“晚了,我答應過你們的小弟,要送你這個老大下去陪他!”一對二,沈馬完全不虛。
“嗚嗚嗚!”電轉的聲音響起老二終於受不了了,他要開始反擊了!
電轉和電鋸想比,他的優勢很明顯,那就是當沈馬的風流雲突刺進的時候,他的電轉也能夠和風暴突刺對峙個五五開。
沈馬肯定不會這樣和他打的,長槍的優勢還有橫掃呢。
“幻雲式!”行雲槍術直接出手,來自幻影的槍擊還是讓老二受驚了,左手很明顯沒有撤退及時,頓時一道窟窿就讓他疼的受不了了。
電轉停了下來,老二捂着左手退到旁邊瑟瑟發抖。
“小子,既然你如此的不知好歹,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老大看了好久的戲,終於忍不住了。
“廢話真多!”風暴突刺再次進擊,沈馬毫不留情。
老大並沒有慌,只見他左手掏出了焊錫條,右手拿着一個電焊機,焊錫條呈旋轉狀卷向了沈馬的風流雲!
一陣噼裡啪啦,所有的焊錫條都被卷碎了,天上飛舞着銀白色的焊錫條,煞是好看。
“電焊機加熱!”老大直接擡起右手,那裡電焊機已經啓動了。
只見天上飛舞的焊錫條突然就變軟了,融化的焊錫條朝着沈馬的臉上飛了過來。
長槍旋轉,熔融的焊錫條全部打在風流雲上,不過很快沈馬就撒手了,太燙了!
“小子受死!”電轉的嗡嗡聲再次響起,旁邊的老二看到機會來了直接出手了。
“移形換影。”一記閃避,沈馬脫離了他們的攻擊範圍,手上直接出現了火焰,雷電,和寒冰三種棋子。
“出來吧,我的槍棋兵!”日常一聲吼,沈馬召出了三種槍棋兵。
火焰槍棋兵直接迎向了老二那個電轉,至於寒冰槍棋兵也是對上了老大,雷電槍棋兵就被沈馬留在了自己的身邊保護自己。
三顆槍棋兵已經是現在沈馬的極限了,如果是做其他的事情,那麼他還能夠全部召喚出來,可是戰鬥的話,他的靈子學術修爲只能夠支持他招出來三隻槍棋兵作戰。
火焰槍棋兵很猛,火流炎上的火焰折磨的老二苦不堪言,老二的缺點很明顯,那就是遠攻不能,所以沈馬對火焰槍棋兵下達的命令就是利用長槍的長度用火焰燒他。
至於爲什麼用寒冰槍棋兵來針對老大呢,誰叫他用電焊機呢,那上面的溫度可不是開玩笑的。
沈馬來到自己長槍掉落的地方,此時他的風流雲已經被焊錫條包住了焊接到了地上,所以說他現在好像用不了長槍了。
火焰槍棋兵和老二扭打在一起,電轉和火流炎交相碰撞在一起,電轉的功率被老二調到了很大的水平,然後速度很快的電轉直接把空氣給轉燒了,電轉的轉頭上帶着火焰和火流炎碰撞着。
寒冰槍棋兵則是渾身散發着寒氣,這隻槍棋兵也是沈馬第一次使用,手上,寒冰長槍冰流瀑碎冰飛舞,捲起了一片寒流。
電焊機並沒有啞火,這次老大掏出了一塊鐵板,然後鐵板在電焊機的高溫下化爲赤紅色的鐵水,寒冰槍棋兵瞬間就有些蔫了。
“回來吧!”沈馬看到那一幕,只能收回寒冰槍棋兵,隨後,雷電槍棋兵衝了過去。
聖光槍棋兵也被沈馬招了出來,代替了寒冰槍棋兵存活在戰場之上。
雷電槍棋兵速度很快,每一次出槍都能夠把老大打的節節敗退,雷電和火焰的交鋒中,雷電佔了優勢。
“小子,你太天真了,這些召喚物都是你的機械生物吧?”老大能夠看出來很多東西,很快,他的話鋒一轉,直接嘲笑沈馬道。
“你難道不知道,電焊的高溫很容易就能夠讓你的機械生物融化嗎?”
沈馬確實是沒有想到,電焊的溫度能夠達到那麼高。
電焊機被老大激活,溫度頓時上了一大截,空氣被電焊機那麼一滑而過都能夠燃燒出一片火花。
電焊機的焊頭和雷流怨碰撞了一下,隨後沈馬就發現雷電槍棋兵手上的長槍就有些熔化的跡象,老大並沒有嚇唬沈馬,他真的很剋制沈馬的槍棋兵。
“收!”重新讓槍棋兵變回了棋子的形態,沈馬和老大開始面對面。
“小子,現在還有什麼招數?”老大很得意的看着黔驢技窮的沈馬。
“沒辦法了!”沈馬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已經沒轍了。
“哈哈哈,老子就知道,你一個小屁孩能有啥本事,老子五階焊工還幹不過你?”老大都笑成了豬叫。
“可惡,老大快來幫幫我啊!”另一邊的老二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被火焰槍棋兵打成了豬頭。
“小子,收手吧,咱們還有的談!”老大看着沈馬緩緩的說道。
“來,來幹掉我,用武力來和我談!”沈馬赤手空拳的看着囂張的老大挑釁道。
“小子好膽!”察覺到自己被戲耍的老大怒了,電焊機溫度暴升,然後朝着沈馬嘀了過來。
還沒靠近老大,沈馬就已經察覺到了那上面的溫度,吃過虧的沈馬直接用棋奕之道閃避開來。
電焊機砸在地上,大地瞬間變成熔岩,老大有些陷入癲狂,完全不管不顧,他的眼裡現在只有沈馬的身影。
槍棋兵無法正面和電焊機相接觸,沈馬只能暫時躲避着,風流雲被焊在地上,沈馬也無法去近身作戰,所以現在沈馬很被動!
這是一場無比焦灼的戰鬥,一邊是槍棋兵和電轉的單方面壓制,另一邊是沈馬和電焊之間的單方面壓制。
“去,先把那個傢伙宰了!”沈馬拋出雷電槍棋兵,讓他和火焰槍棋兵一起出擊,既然無法把老大怎麼樣,那就先幹掉老二吧!
“老大救我!”本來就不是火焰槍棋兵的對手,現在又來了一個,這對於老二來說就是必死之局。
“該死的!”看大看到這一幕只能掉頭支援老二去了,他已經失去了兩個小弟了,再少一個他也很難做了。
老大的離開讓沈馬鬆了一口氣,先讓他們糾纏着吧,最多槍棋兵再回爐重造唄!
從靈子袋裡掏出一把紫金幣,這是從錢多多那幽怨的眼神下拿過來的。
沈馬開始回想之前和錢多多戰鬥的時候她的施法步驟,在沈馬本身專業已經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他不介意借鑑一下其他專業的職能。
“獻祭流!”沈馬默唸一聲,他手上的這一把紫金幣怎麼說也有一百來個,獻祭出來的玩意兒肯定比那個紫金女神強吧!
可惜的是,畢竟是半吊子的獻祭手法,不光速度慢的不談了,就連手法上,沈馬都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出錯了,但是獻祭已經開始了,現在停下來也是自己受到反噬,倒不如就這樣試試吧!
紫金色的光芒開始照耀大地,一百多枚紫金幣瞬間破碎,在沈馬期待的目光中,他所謂的女神終於出來了。
“嘔!”果然,東拼西湊,歪歪扭扭的手法下的產物就是不忍直視,別人的那叫紫金女神,自己的這個最多也就算是老巫婆吧。
老巫婆長得很噁心,滿臉的褶子下巴還很長,臉上還坑坑窪窪的冒着綠油油的液體,佝僂的身姿站在天上俯瞰着沈馬和那兩個職工者,那眼裡不是高傲,而是貪婪!
“什麼鬼東西?”老大和老二被天上的紫光吸引了目光,沈馬趁着這個時候收回了兩個已經殘破不堪的槍棋兵,心疼!
“好惡心啊!他媽的誰把這個老巫婆放出來嚇人的?”老大看到老巫婆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然而這一脫口就出事了。
本來老巫婆的目光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盯着沈馬的,那眼裡的貪婪看的沈馬毛骨悚然的,這位奶奶級人物不會想要老牛吃嫩草吧?不過這老大的一句怒罵倒是拯救了沈馬,老巫婆頓時就把目光盯上了老大,那眼裡充滿着殺氣。
“你瞅啥呢?”老大看着老巫婆的目光,強忍着噁心感,手上的電焊機嗡嗡作響。
果然,老巫婆就是老巫婆,紫金女神還會彎弓射箭,而她就是掏出掃把,準備施法。
大量的硫酸雨從天而降,目標明確,直指老大他倆,天上的那一片硫酸雨雲面積很大,這讓老大倆人想跑都得花費一番功夫。
“電焊機,百萬高溫!”說是百萬高溫,可是怎麼可能真的有百萬溫度,不過那個電焊機倒是真的給高溫熔化了,現在老大手裡完全就是捉着一把熔岩機在戰鬥。
酸雨被蒸發了,在高溫下,這片酸雨雲也沒能存活多長時間,這讓老巫婆有些生氣。
老巫婆嘰裡咕嚕的一頓唸咒,大地裡好像在翻滾着什麼東西。
一羣瘟疫鼠鑽了出來,撲向站在地上的老大和老二。
熔岩機一頓橫掃,電轉也是威猛不凡,瘟疫鼠勝在數量多,但是單體都很弱。
“老二,你先頂住,老子上去幹掉那個醜八怪!”老大渾身破爛,被瘟疫鼠咬的苦不堪言。
“老大快點,我頂不住的!”老二比老大還要難堪,更別說現在要他一個人頂住了!
老大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天上,手上的熔岩機紅彤彤的殺氣不凡。
“老巫婆,去死吧!”老大攜帶怒火的一擊,熔岩機直接把老巫婆的虛影劃成了兩半,然後在高溫的蒸發下直接消失了。
老巫婆一消失,地下的瘟疫鼠也就消失了,老二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