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後,小小竟然又倒在自己的座位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上了這架飛機之後,小小便總是會感覺疲憊和犯困。
而看着小小甜甜的睡了過去,阿力的心中便也感到一陣放心起來。
這十個小時,是最後的十小時了。
只要堅持過去,安然無恙的將小小交到白嘉豪的手中,自己的任務便光榮的完成了。
於是,阿力並沒有打算休息的意思。
她只是坐在了距離小小不過一米遠的地方,一刻也不敢放鬆的盯着她看。
此時的阿力心想了,這個小小究竟有有着一種什麼樣的魔力呢?
竟然能夠叫白嘉豪這樣一個風雲人物,只是通過一個視頻,便對小小傾心不忘?
阿力雖然年輕,但是卻也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
所以,有些事情,他還是沒有辦法理解的。
……
花姐和詹姆斯經過了漫長的等待,終於到了午飯時間。
也就是他們跟凱文約定好的見面時間了。
詹姆斯再次撥通了凱文辦公室的電話:“嗨,老朋友,怎麼樣了?現在可是中午休息時間了,可以出來了嗎?”
“是的。”凱文痛快的回覆到:“說吧,我們在哪裡見面?”
“爲了節省時間,我們就在你們警局附近,找個好些的飯館吧,今天我請你吃午飯。”詹姆斯在徵求着凱文的意見。
“也好,那麼,你們現在就過來吧,到了門口給我電話,我帶你們去附近一家不錯的小餐館。”凱文同意了。
“好,我們這就出門了。”
掛了凱文的電話之後,詹姆斯便帶着花姐一同,離開了律所,開着車子,朝着凱文所在的警察局走去了。
“放心好了,凱文是個很隨和,也很好相處的人,雖然是個警察,但是卻絲毫不刻板,更加不嚴肅。”看到車上一言不發的花姐,詹姆斯以爲她是見陌生人緊張,所以,便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安慰着身旁的花姐。
“恩。”花姐聽了詹姆斯所言,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了。
其實,花姐此刻,並不是因爲見到生人會緊張。
而是在爲小小的事情擔心呢。
已經過去了最少有12個小時了。
不知道,這段期間,小小都是怎麼過的呢?她一切可還安好?
警察局門口,不等詹姆斯主動給凱文打電話,便已然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的凱文了。
也許,他也是不想花姐和詹姆斯等自己,所以,才一早便下樓來等着來了吧。
“嗨,詹姆斯。”看到詹姆斯的車子停靠了下來,凱文便馬上上前去,跟車子裡面的詹姆斯打起了招呼。
“嗨,凱文?”詹姆斯跟花姐相繼走下了車,並對着凱文介紹起來:“這個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花,中國女孩兒,在這裡開了一家非常美味的中餐館的那個能幹的亞洲女孩兒。”
“你好,花,很高興認識你。”凱文十分熱情的衝着花姐笑了笑,並主動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花姐看到對面的凱文,有想要跟自己握手的意思。
於是,她便也同時伸出手來,跟凱文打了個招呼:“你好,凱文,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花是中國女孩兒啊!中國的女孩子果然是看上去與衆不同的呢。”凱文仔細打量着這個幹練又有韻味的中國女孩兒花姐,並讚不絕口的稱讚了起來。
“哪裡啊?別聽詹姆斯胡說。還什麼中國女孩兒?我的女兒都已經14歲了呢。所以,我頂多就是一個資格的中國婦女而已。”花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糾正着凱文。
“不,不,不。花,你看上去非常年輕,非常充滿活力呢,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十四歲女孩兒母親。”凱文到是憑藉他自己的眼光,實話實說起來。
“呵呵。”花姐淡淡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好了,咱們也到了午飯的時間了,下午凱文一定還要去上班呢吧,可別餓到了纔好。不如,我們先去點些吃的東西吧。坐下來,一邊吃着一邊聊着。”
“好的。”凱文和詹姆斯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了。
於是,就在凱文工作的那家警局的旁邊,詹姆斯找了一家中等水平的餐館,要請凱文和花姐在那裡吃飯。
所以,走進餐館之後,他們挑選了一個非常僻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花姐和詹姆斯並排而坐,而凱文呢,則就坐在花姐的對面位子上。
“好了,你們言歸正傳吧,說說,今天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啊?”在簡單的點完餐之後,凱文便一臉嚴肅起來。
很顯然,他現在已經徹底的進入了工作狀態了。
“凱文,剛纔我在電話裡面聽你說,你正在處理一個案子?是發生在昨天晚上的案子嗎?”詹姆斯主動詢問起來。
“是的。”凱文點了點頭。
“能跟我們說說,那個案子的具體情況嗎?”詹姆斯繼續道。
“當然可以。”凱文點了點頭,繼續道:“昨天晚上,就在我負責管轄的街區,大概在凌晨左右,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兩輛車子發生了碰撞,均損失慘重。然後,在車子發生事故之後沒有多久,有人聽到了槍聲,似乎說明,就在那附近還發生了命案。”
“那麼,有人傷亡嗎?”詹姆斯補充了一句,詢問道。
“沒有。”凱文回答:“奇怪的就是,事故之後,兩輛車子的司機,全部都丟下了自己的車子,揚長而去了,直到現在,我們也絲毫沒有接到任何的報警。而至於那槍聲,便是更加的奇怪了。只有地上的血跡,卻是沒有看到任何的屍體或者是傷者了。所以,今天我們便一直在忙着調查這件事情呢。很是蹊蹺的一個案件啊。”
“凱文,我能插嘴說兩句嗎?”聽了凱文的敘述之後,一旁的花姐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
“你說。”凱文不在繼續言語了,只是靜靜的注視着坐在自己對面的花姐,望着她那雙好似會說話一般的精靈般的眼睛。
“凱文,昨天晚上,就在你負責的街區,我的朋友出事兒了。”花姐實話實說起來。
“噢?是什麼個情況?”凱文十分專注的凝視着花姐,在聽着她接下來的描述。
“是這樣的。”於是,花姐便詳細的說道:“昨天晚上,本來,是我們約定好的,一起返回北京的日子,於是,我們買了凌晨的末班飛機。”
“你們?你口中所說的你們,除了你和你的女兒之外,還有什麼別人嗎?”凱文果然是個出色的警察,從花姐的描述中,他便能主動發現很多的問題。
“還有我的兩個朋友。”花姐回答。
“兩個朋友?他們是中國人嗎?”凱文反問。
“是的,一個叫魏廣寒,一個叫蕭小小,他們都是我中國的朋友。尤其是那個蕭小小,是我非常熟知的一位朋友。”花姐如實回答道。
“那麼,花,你繼續說下去……你們約好了,坐昨天最後一般飛機回北京的。那麼,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會坐在這裡跟我講話?”凱文詢問。
“昨天晚上,我們分兩路各自去機場,準備就在機場匯合。可是,我跟囡囡,也就是我的女兒,卻在機場等到那裡沒有人了,也沒有等到我的朋友們過來。所以,我們誤了航班,沒有走成。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接到一個小診所的電話,說廣寒受了槍傷,正在他們診所裡面呢。”
花姐說道這裡,便停頓了停頓。
似乎,她早就已經料到,凱文又有問題要提出來了一般。
果不其然,花姐是聰明的,然而,她的猜測,自然也是十分正確的。
果然,當她說道這裡,停頓下來的時候。
凱文就又有話要問了。
“那麼,你的朋友的槍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有兩個朋友在這裡,一個叫魏廣寒,一個叫蕭小小。受槍傷的那個,是我的朋友魏廣寒。而另外一個蕭小小,她被人劫持走了。”
“是同時進行的嗎?打傷一個的同時,劫走了另外一個?”凱文問。
“是的。”花姐點了點頭。
“那麼,是什麼人乾的呢?”凱文順藤摸瓜的繼續道。
“我不知道。”花姐搖了搖頭,一臉無奈起來:“他們兩個應該都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也沒有什麼仇人,更何況了,這裡還是美國,還不是北京,他們甚至連認識的人,都十分有限。所以,究竟是什麼人對他們下的手,這一點,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呢。”
“從這起案件看來,肯定不會是劫財劫色那麼簡單。所以,聽你這麼一說,我便完全可以斷定,肯定是因爲仇恨所致的報復舉動。”凱文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究竟是什麼人,會有對付他們的嫌疑?”
“這個……”花姐似乎有些爲難起來。
因爲,對於花姐而言,凱文的這個問題,還真是着實的把她給問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