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蕾(湖北宜昌人)
出生日期:1986年8月25日
張楠:(北京市石景山區人)
出生日期:1986年4月30日
情侶冠軍
項目:羽毛球混雙
決賽時間:北京時間2012年8月3日晚上22:30
場地:溫布利體育館
爲中國取得第二十枚金牌
水月面前的空河道里,出現一個堤壩,耳邊響起流水聲。
提拔很高,水月費了很大勁才爬上來。
水月面前,赫然出現了一條寬闊的水面,水質有些渾濁,但不是黑色的,水流很急,那是因爲在堤壩的左右邊另有一條很狹窄的河道,水月能想到,這條堤壩是人工製造出來的,目的是就爲了讓河水改道。
堤壩形成有一段時間了,堤壩表面,挨着水面的這一側,是人工打磨的石頭,而另一頭側土製,堤壩上還長着雜草。
引導河水的小河道,也是人工開鑿的,也是石砌,這樣可以承受住河水的沖刷,流水在小河道的邊緣,不斷的和石面發生撞擊,水花四濺,水月踏水來到小河道而下面,奔涌的河水在小河道的遠處被放緩了。
原來舊河道是被人工堵死的,其目的就是在這裡讓河水改道,水月沿着新河道走,不就來到黑山腳下。
水面在這裡被分成兩股,一個朝水月來的方向,一個繞着山腳而行,水面流動,就像沒有流動,關鍵,河水這裡就變成了黑色。
看到這裡,水月已經明白了,原來這條河水,就被人改道了,原本遠離山腳的河水,經過改道,變成了繞山而過,河水的顏色也因爲這個變成了黑色,是有人特別希望這條河,能夠繞山而過,估計整條河的河水繞着黑山一週,出口便在山的背面。
流星和暮色之前來到這裡,沒有發現水源,因爲這裡距離紮營地已經很遠了,水月從水面上跑回去,看看甜心那邊有什麼發現。
甜心此時,早已從河底鑽出來恢復了人形,表情有些難看,在原地等待水月。
水月的速度,比落月還要快上數倍,河面上留下一條水線,水月跳到河岸上。
“奶奶,你這裡有什麼發現,我在舊河道的上游,發現了一個人工的堤壩,那裡的水質,不是黑色的,這條黑水河,是人工製造的。”
甜心眉宇一張,“這就對了,我說下面的河牀上怎麼沾上了毒藥,原來這是有人故意設計的,目的就是保護這個黑山?”
水月去望黑水,“奶奶你說,這是一條毒河?”
“不用緊張,毒藥之被附着在河牀下,河水並沒有毒,這種毒,是一種叫做毒土的毒,它不溶解於水,所以水質不會受到污染,這種毒土,就是黑色的,我剛纔下去看,發現毒土整整覆蓋了整個河道,這種毒,一旦沾到人的身體上,毒性就會發作,而且沒有解藥,所以河牀上沒有水草,也沒有魚類,估計都被毒死了。”
水月驚訝,“那奶奶你沒事吧?”
“我的鱗片可以抵抗這種毒藥,而且我並沒有沾上毒土,下去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點!”
黑水繞山而過,這個原理是不是就像是護城河,而且還有人在整個河牀下面覆蓋了毒土,就是不希望有人踏過河水,莫非這裡陳藏了什麼秘密。
水月瞧見黑山的顏色,也是黑色,突然懷疑道,“奶奶,這黑山表面也是黑色的,會不會也覆蓋着這種毒藥,才把山變成了現在這幅摸樣?”
黑山上,所有的樹木,也都是黑色的,它們的葉子也都是黑色的,水月總感覺很奇怪,這樣去看黑山,整個山好像就是死的,山上沒有長着半根雜草。
“我看應該是這樣,山上的植物都被毒死了。”甜心判斷道。
水月一跺腳,大叫道,“糟了。”
小雅跟着緊張,“怎麼水月哥?”
“流星剛被我派到黑山上去,萬一沾染這個黑土,會不會中毒?”
呼--------
水月往回狂奔,見到暮色正在河邊。
“流星呢,他們在哪?”
暮色緊張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流星不是被你派到黑山上去了嗎,花少也跟着去了!”
水月頭疼,馬上衝水面越過去對暮色吩咐道,“告訴所有戰士,提高警惕,不要到河水裡,也不要道黑山上,凡事黑色的東西都不要碰。
“怎麼了?”暮色自言自語,有些糊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去追問,水月早已經飛到河的對面上去了。
這時甜心趕過來,對暮色解釋道,“暮色,這條河是人工改道形成的,本來枯竭的河道纔是真河道,新河道里的河牀下,被人埋下了毒土,我想你應該聽說過,這種毒藥吧,水月懷疑,黑山上的黑色也是毒土的作用。”
暮色聽後,迅速朝人羣跑去,嘴上道,“這下糟了,流星他們並不知道,已經趕過去了!”
小雅急的直跺腳,“那可怎麼辦啊。”
“不要驚慌,先去通知大家,我想水月一定能追趕上他們的。”甜心嘆氣道。
等水月橫跨黑水來到黑山山腳的時候,見到黑山山腳下並沒有黑土,而往上,到了幾百米的地方,就出現了黑色,附近不見流星等人的影子。
“流星,花少,你們在哪?”水月大喊着。
久久沒有回答,水月趕到山上去,【靈之力】發出警告性的白光,這說明水月的猜測沒有錯,這山上覆蓋着毒土。
【靈之力】也有解毒的特性,所以水月並不懼怕這個毒土,等水月踏上黑色土地的時候,身後傳來流星虛弱的聲音。
“水月,不要上去,這些黑色的土地很奇怪!”
水月回頭,發現不遠處躺着數人,包括流星在內。
“流星,你們怎麼樣?”
看上去,流星已經中毒了,嘴脣很黑,臉也變黑了,伸出手裡,流星握着水月的手,“我不要緊,但是我身後的戰士,都死了,我們剛到這裡,有幾人接觸了黑色的土地,就從上面滑下來,我還以爲這裡出現敵人,等我也接觸了土地之後,發現這些土地好像有問題,現在我沒有力氣!”
“你先不要說話了,這些黑土,都是毒藥,有人覆蓋上去的,是我疏忽了。”水月捶胸頓足,悔不當初。
流星咧嘴一笑,“沒事,沒事,只要知道了,就好,你去看看其他人,他們的問題比我嚴重得多。”
四五個戰士,面對着地面,水月將他們翻過來,試了試呼吸,已經死了。
水月對流星搖搖頭,“沒救了,都死了。”
咳咳咳----
流星咳嗽幾聲,說話的力氣很微弱,“都死了,怎就死了呢,敵人是誰?”
水月也不知道敵人是誰,或者對方還不是敵人,不過是爲了防止有人貿然闖進黑山,而設下的機關。
着了一週之後,水月問道,“花少呢,它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他人呢,我怎麼找不到?”
流星努力的睜開眼睛,顯得疲倦,“你快去,快去,救他,他還在上面!”
說完,流星閉上了眼睛。
“流星,流星?”水月呼喚道,像一頭髮瘋的魔獸,當他感覺流星只是昏過去的時候,激動的心,才恢復過來。
水月已經失去了肖雪,再也不能失去其他人。
往流星頭上一看,花少果真在不遠處,平躺在地上,頭部靠着黑土地,下半身在正常的土地上。
等水月趕過去的時候,花少已經沒有神智,將花少拉下來,呼喚了幾聲以後,花少沒有回答自己,水月下意識伸出手指,放在花少的鼻孔上,猛然間,水月坐到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眼前這個人,停止了呼吸。
“花少,你醒醒啊,花少!”水月發了瘋一樣的叫喊,聲音響徹在整個黑山,就連這面的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