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裝逼崔聖傑
臨別時,上官驚鴻取出一枚儲物扳指,裡面存放了不少黃金,金票,靈石,丹藥,遞給喬雪薇,笑道。“雪薇,人人都說你是愛我的財富,害得你揹負了虛僞勢利的罵名,不過呢,這次,我就真真補償你一次,這枚儲物扳指,就送給你了。”
“儲物扳指啊!”喬雪薇眼睛微微一亮。雖然她的家族,也還是有些勢力的,家族中儲物扳指並不算很稀奇之物,可是她只是家族中普通的一員,並不是天資多麼逆天的天才,因此她若想擁有一枚自己的儲物扳指,也並非易事。
不過,喬雪薇並沒有馬上伸手去接這枚儲物扳指,臉上驚喜的表情,也是轉化成爲了一抹凝重,一本正經的道。“驚鴻,我並非貪戀權勢與財富的女人,這枚儲物扳指,我拿了,並不是因爲它有多珍貴,而是,我喬雪薇是你一生的女人,我拿了你的東西,心中也安穩。”
“哈哈哈~~~~雪薇,你太可愛了。”上官驚鴻很的被這個率真的女孩迷住了。
當即,喬雪薇收了這枚儲物扳指,兩人依依惜別,走三步一回頭,真真便是蜜裡調油。
夜,上官驚鴻回到了自己在毓秀峰的簡陋宅院。
在院落中坐了一會兒,清楚一塊下品靈石,修煉起來真氣。
手握靈石,盤膝而坐,抱元守一。
赫然,從上官驚鴻的丹田中,爆出一抹流光,裹住手中靈石,抽絲剝繭,將靈石中儲存的天地靈氣,悉數汲取乾淨。
最後,手中靈石,竟是化爲一塊黑焦焦的廢石,隨手一震,便如湮粉炸開,散於無形。
“以我目前的真氣修爲,每天吸收一塊靈石就差不多了。”上官驚鴻也不貪多,將從靈石中汲取的天地靈氣,在體內運行幾周,完美煉化之後,與丹田中的真氣,凝爲一體,不分彼此,在這個過程之中,上官驚鴻的真氣,便是渾厚凝練了幾分。
回房睡覺。
這幾日,上官驚鴻的修煉,並不刻苦,甚至有點懶散。
他是在調
整狀態。
在外門比武大會來臨之前,有限的幾天時間內,要將自己的精氣神和戰鬥狀態,調整到最佳。
認真來說,這次瑤山宗外門弟子比武大會的含金量,是要遠遠高過上官家族武會和納蘭城主府邸武會的。
上官驚鴻不能說一點也不重視。
不過相應的,上官驚鴻此時的實力,比起當初,着實進步了太多太多了。
閒話不說,瑤山宗一年一度的春季外門弟子比武大會,一天天逼近!
這一日————
清晨!
咚!!
咚!!
鐘聲敲響!
這悠揚而古老的鐘聲,縈繞在瑤山七十二峰之間!
將山巔的雲彩都震碎了!
這鐘聲,有着教化世人的厚重,同樣,也有一種激勵人心的慷慨激昂。
聽聞到鐘聲,會讓人雞皮疙瘩微微暴起,全身熱血沸騰,就算是最懦弱之人,也將會滋生出一戰之意!
這鐘聲的敲響,就昭示着,今年瑤山宗春季外門弟子比武大會,正式拉開帷幕!
各峰外門弟子,羣情激昂,穿戴整齊,攜帶兵器,便在各峰的廣場上集合,由該座山峰的執事,親自帶領,前往舉行外門弟子比武大會的——塵緣峰!
毓秀峰!
半山腰的演武場上,已然是聚集了數百名外門弟子!
毓秀峰幾乎所有外門弟子,只要不是修爲很墊底,鬥志很頹廢的,都會參加比武大會。或許很快就會被淘汰出局,但好歹也沒有認慫,參與過了,以後就算是離開瑤山宗,返回自己的家鄉城池,也是一件談資!
上官驚鴻這還是第一次參加盛會,前兩年他着實無奈,練氣境一層的垃圾修爲,讓他只能作壁上觀。
今年,上官驚鴻早早就來到了半山腰的演武場。
和毓秀峰其他外門弟子站在一起。
不過,這些外門弟子,在看到上官驚鴻之後,眼中都閃現出來了厭惡之色,紛紛避開,如避蛇蠍。就
好像,必須立刻與上官撇清干係。
上官驚鴻就只是冷笑了一下,並不多說。
就在這時!
“來了!崔師哥來了!”
人羣中,爆發出來了歡呼的聲音!
毓秀峰幾乎所有的外門弟子,眼中都綻放出來了膜拜之色,一臉卑微,紛紛迎了上去!
只見,崔聖傑一襲金袍,全身真氣盎然,眉宇之間,全部都是深深的威壓,流淌在他體表的每一縷真氣,似乎都蘊含着不可思議的偉力,可以撕裂大地,隔空碎人。
崔聖傑本就是毓秀峰第一天才,自負張狂,如今進入真氣境之後,更是不可一世,眼睛裡面的抱負,無邊無際。
“崔師哥!這次外門比武大會,您肯定能夠問鼎第一!”
“崔師哥,我們早就知道,你終究會跨入真氣境,一飛沖天!”
“崔師哥,以後您進入了內門,還望您多多關照師弟師妹們啊”
大量溜鬚拍馬的聲音,直接將崔聖傑淹沒了。
崔聖傑衣袍之上,金光熠熠,整個人如王者歸來。
“這次比武大會,我的確志在必得。”崔聖傑頤指氣使,旋即,目光隔空望向了上官驚鴻!
上官驚鴻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又是一個膨脹到了極點的傢伙,尼瑪的,這崔聖傑,恐怕比那司雪衣,還要囂張裝逼——
上官驚鴻自然也不會當縮頭烏龜,崔聖傑逼視之下,他亦是擡起目光相迎。
“上!官!驚!鴻!”崔聖傑兇厲發音,語氣之中,有着戲虐殘酷的意味,身形一晃,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崔聖傑已經站在了上官驚鴻的面前,氣勢居高臨下,霸絕凌厲。
“咳咳,”上官驚鴻乾咳了幾聲。
“上官驚鴻,柳景文師弟等人,是死在你手中吧!你這就從實招來!”崔聖傑目光咄咄逼人,其眼神之中,都蘊含了真氣境武者的威壓,這等威壓,如潮水一般,覆蓋向了上官驚鴻。
觀其氣勢,就好似一個欽差大臣,在提審一名死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