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殺…殺氣,來…來真的了?!”
那人見司徒英華氣色陡變,一身冰寒的殺氣外放直讓他如墜冰窟之中,立即清醒了幾分。
現在,不僅是司徒英華亮出了月牙形的彎刀,華瑾也將他的利劍握在了手中,臉上颳得下一層嚴霜來。
那醉漢雖然身手不差,但雙拳難敵四手,特別是感受到司徒英華一身冰寒的殺氣突然外放的時候,那冰冷剌骨的寒氣,直讓他雞皮疙瘩狂閃,心裡也有點怕了。
他立即醉眼亂眨,見風使舵地轉了風頭,嘴裡結巴地大喝道“好…好…大大…大的…殺…殺氣啊,你們給…給…本公…公…子等着,不…不…要走…走!”
不過,臨走之前,還放下了幾句狠話,但武破天他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一個醉了酒的人,說幾句過份的話,做了點膽大包天的事情,並不奇怪,也情有可原。
有誰,會和一個醉了酒的人一般見識呢?
見那個傢伙歪歪斜斜地漸漸走遠了,武破天冰冷地問道“華瑾,剛纔那傢伙是誰啊?”
“不知道,這傢伙我從來沒有見過,可我是在荒城長大的,荒城的公子哥我都認識啊,沒見過此人啊?”華瑾也是滿腦子的漿糊,怎麼也想不明白。
這時,酒店的知客看到一行人像是住店的樣子,立即迎了上來,熱情地招呼道“各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飯?本店一概熱烈歡迎,請進、請進!”
本來已走了幾步準備回家的華瑾,突然轉過身來,來到那知客面前問道“三先生。剛纔那小子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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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少城主啊,你好。兩年多不見您了,您還是一臉的福相。永遠都那麼富態啊?”
噗嗤……
聽到那三先生的話,武破天沒來由地噗嗤一笑,這個知客事、真是他孃的太逗了。
這世上,竟然有這麼轉着彎兒說人家胖的人!
華瑾臉色一變,冷哼道“三先生,少廢話一大堆,哼,快回答我。剛纔的那個醉鬼是誰啊?”
“那個人好象是…是…是…哦、我想起來了,是新搬來的閻家大公子哥,不…不過、有…有…那麼一…一點…點兒好色,這兩年來,也沒…沒少惹事兒。”
看到華瑾的臉色冰冷,他本來是個油嘴的知客事,現在也嚇得有點兒結巴了。
“怪不得,原來是新搬來的,多久搬來的,住哪兒?”華瑾三句話不離本行。又恢復了他話澇的潛質,這個包打聽,真是個見縫插針的主。
武破天沒有心情聽他的這些廢話。而是帶着一行人走入了大旅店,在侍者們的帶領之下,住了進去。
旅店的內裝修與外表的裝潢很相襯,裝潢得富麗堂皇,住着非常舒適。
住進去之後,各自梳洗打扮了一番,約一個時辰之後,每個人都是神清氣爽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碰頭之後,武破天在樓下要了個包間。喊了四大桌飯菜,一起美美地吃了一頓。
當然。這次吃飯的時候,沒有忘記小金那個吃貨。單獨給它叫了幾桌,那傢伙還真給力,竟然吃下整整三桌飯菜,讓那些侍者們個個都歎服不已。
燕羽飛虹驚訝無比地望着武破天問道“這妖獸,個子那麼小,吃那麼多的飯菜,裝在哪裡?”
武破天沒好氣地回答道“你問我,我又問誰去?要不,現在我們剖開它的肚皮看看?嘿嘿嘿……”
小金雖然不會說人話,但卻是個非常精明的高級妖獸,聽了武破天的話後,立即搖着它那**的小屁股,對着他眥牙咧嘴不已。
還用意念給武破天傳音道“哼,你敢!剖開本大人的肚皮試試看?”
看着這個討厭的傢伙,武破天根本就不鳥它,直接一巴掌將它煽到龍翔詩音的身邊去了。
小金一入龍翔詩音的懷裡,如入母親的懷抱一般,做着各種古怪好笑的動作,耍起寶來。
它與龍翔詩音可老熟了,只是這次分別的時間有點久。這傢伙自從偷吃了靈藥之後,一覺睡了大半年,不知道又狂漲了多大的本事。
對這一點,武破天一直很不服氣,丫的,睡個覺就能狂漲一身本事,真是天道不公啊!
但不服又能怎麼着,這是小金獨有的、天生的本能,你就是得了紅眼病,把眼睛紅得像血一樣,也是枉然。
天道使然,誰都沒有辦法!
這個小金的樣子實在太萌了,而且還相當喜歡賣萌,衆女子每人都搶在懷裡逗弄一番,這個色坯,竟然眨巴着它那雙金色的小眼睛,不住地對着武破天放電……
氣得武破天干脆轉過頭去,眼不見心煩啊。 wWW ttκā n ℃o
衆人一邊吃飯,一邊捉弄小金,玩得很悠閒,一個時辰不到,酒飯畢,各自回房歇息,一晚不提。
業精於勤、荒於嬉!
凌晨五點,武破天就起牀打坐吐納了一個時辰,然後、一個空間轉移到了山谷之中,練習拳腳功夫。
將自己所會的武功一一仔細體驗了一番後,才慢慢走回到旅店之中,順便熟悉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
可是,還離大旅店很遠的時候,他的神識之中竟然出現了一幅他很不喜歡畫面
昨天那個醉酒的漢子竟然又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大批小潑皮,足足有幾十人,正圍着華瑾與小小二人。
看到這裡,武破天的臉色冰冷了起來。
這個醉漢昨天是喝醉了酒,趁着酒興幹出超大膽的事兒來,也算情有可原。
但是,現在他卻在清醒的時候,還帶着一大幫子人鬧事,繼續調戲有夫之婦,這件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
作爲一個君級高手,他現在很少生氣,也許是修爲越來越高深的緣故吧。
可是,若是真正惹怒了他,讓他心裡真正生氣了,便會石破天驚,一怒而殺人了!
現在,這個小潑皮就犯了武破天的大忌,碰觸了他本不該冒犯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隱隱有殺氣透出的武破天,一發現這一情況之後,他的人就在原地漸漸消失不見了,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衆潑皮圍着的圈子當中。
他的人,是非常突兀地從空氣之中陡然現身的。
這麼突兀地出現一個大活人在圈子當中,把那些小潑皮們也狠狠地驚了一把。
他們驚訝地望着武破天,可左看右看,橫看豎看,也沒看出他有什麼大不了的本事啊?
一個膽大的小潑皮對着武破天怒喝道“小子,我們在替老大辦正事,你沒事跑來搗什麼亂?”
“辦正事,什麼正事,當街欺男霸女也算正事嗎?”
武破天冰冷地聲音,終於響了起來,聲音鏗鏘入耳,令衆潑皮耳鼓生疼,語意中的寒氣直透每個人的脊背。
他用一雙冰冷的血目,盯視着昨天那個喝醉酒的醉漢問道“這些人都是你的小弟,你是他們的老大?”
“是又怎樣?”
那醉漢身手了得,眼力勁卻差得沒邊,以爲武破天是個假充大頭蒜的無能之輩,因此,口氣很不客氣。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
而且,很有可能還會連累到他的親戚與族人,傾巢之下焉有完卵?
若是有先知先覺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跑到旅店門前來**、找死的!
“不怎樣,那就一起死吧!”
說完這句,武破天再沒興趣與他們多話,直接人影一渺,一個碩大的掌印突然出現在這一羣潑皮的頭頂上方。
那掌印好象長了眼睛似的,竟然以氣流激盪的方式將華瑾與木小小震出了圈子之外。
震出兩人之後,碩大的掌印如一座大山般,以疾若閃電般的速度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那羣天老大,他們老二的小潑皮這下真的傻眼了,這麼大的威壓,這麼快的一掌,怎麼躲?
不躲,那是會死人的!
現在,他們就是想不死都難了,因爲,武破天輕易不出掌,出掌了還會留情嗎?
就在他們想要躲的時候,掌印已經壓了下來,想躲只是臨死前的一個心理意識而已。
掌印一壓下,就悠然不見了,地下除了一大灘殷紅的鮮血與無數肉沫之外,一點懲兇的痕跡都沒有。
看起來,武破天的力道掌控之妙,又似乎精進了幾分,那麼猛的掌力,將幾十個小潑皮一掌震成肉泥,卻沒有在地上留下一絲掌印的痕跡。
如此精妙細微的力量操控,鮮少有人能敵,的確可以獨步整個大陸,立於強者之巔了。
一掌打死了姓閻的公子哥與幾十個小混混,武破天立即傳音給華瑾道
“三哥華瑾,讓小小留在旅店裡,你速速回到家族之中,調齊家族兵馬,將整個閻姓家族一舉蕩平,到時我會到場保他們平安!”
看着一地的鮮血與肉沫正在發呆的華瑾與木小小,聽到武破天的傳音之後,陡然全身一震,才從驚愕之中清醒了過來,立即按照他的吩咐轉身朝着家族幻去。
飛速遁去的華瑾還在心裡想道“丫的,這就是老四的一掌之威啊?好強,真的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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