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國內的心血管醫,最高水平也就和這位李副主任一樣了,在她的眼裡都看不出希望了,吳副省長的心涼了!
吳爽倒是沒有什麼,“爸,爸——沒事,我現在什麼感覺也沒有,也許不會有事的。輕聲說着話安慰着爸爸。
李亞紅站了起來,來回的走了幾步,心想着剛剛和齊楓緩解了之前的關係,他又剛剛施過那麼費勁的手術,如果貿然把病人介紹過去,會不會煩他?
“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請齊大夫來看看。”她是醫,救人是天職,如果這個病在她沒有認識齊楓之前,也許就不接了,畢竟,這種手術在國內就沒有成功的先例,因爲動脈栓還好清一些,可是四十多條毛細管了罕見的鈣化病變,這種病,就是送去美國、英國都不太可能有的救。現在好了,有齊大夫在,也許他有辦法?畢竟中醫的辦法和西醫是根本上的不同。齊楓的醫術,李亞紅根本理解不了...
她還沒有出門,卻現齊楓又回來了!
其實,齊楓在出門的那幾秒鐘,出於仙醫的習慣和開啓的微視一起,已經爲這個小夥子做出了初步的診斷!
由於他們兩個並不是來找他的病人,而是來找李亞紅的,所以齊楓也沒有主動上前瞭解情況,倒是動了反查李亞紅醫德的心思。
還算合格!
開始的態度有些問題以外,之後的問診出醫和認真分析病例等等,完全沒有那種惡醫高高在上的範兒,看來這個李亞紅也不是完全的不可救藥...
所以,一個閃身,從院子裡來到了門口!
這麼出現,也等於間接的告訴了李亞紅,剛纔她爲人診病的過程他是知道的,當然,除了小考一下這個李亞紅以外。齊楓不想中年男子身後的小夥子隨時都有“過去”的可能,救人一命,佛言勝造七級浮屠,肆主可是一千功德積下。雖然只有兩百歸了齊楓,不過這並不重要。
“來。讓我看看。”齊楓高大的身材三步兩步就走到了診桌前。
“你是?”中年男人很緊張。有些不想讓這個也穿着白大褂的小年輕看病的想法,不料,他一眼看到李亞紅連忙小跑着來到椅子的後邊,把椅子小心的向前推了下。“齊大夫,您請。”
剛纔只是一次邂逅,一切也只是猜測,沒想到現在親眼看到保健委的小李飛刀副主任就像一個小學一樣圍在一個小青年身邊,這。這也太離奇了!
吳副省長之爲一呆,張着嘴半天沒回過神來。
等他回神,齊楓的手已經搭在了吳爽的脈搏之上。
心想,一個診也是診,兩個救也是救,遂沒有再表現出別的什麼聲色,看了一眼正聚精會神的等着齊楓診出結果的李亞紅副主任,只是感覺真的好詫異。對齊楓的名頭他也聽過一二,一直以爲這不過是中醫與西醫的大戰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信的是科學,對中醫能不能治好兒子的病,壓根兒就沒想過。
李亞紅也想聽聽,中醫對這種明顯是器官器質類的疾病是如何來診療的。畢竟在種極爲特殊的器質性病變幾乎是不可逆的!
齊楓之前用比核磁共磁成像只強不弱的微視已經察看過一遍,所以對於吳爽的器官病變已經瞭如指掌。從醫三個月以來,齊楓也見過了許多例很疑難的病,都在不動聲色間爲病患者給醫者好了。今天這一例心臟器官病變的倒也是第一次見到。
切脈後現大男孩的心脈很弱,連帶着各脈每狀直下。再觀印堂暗,胸口含黑,魂之所居已經暗淡光...
齊楓看了一眼吳爽,“病在心臟,傷在心脈,左心室動脈栓體加大,半數毛血管被細砂狀物給擁塞住,造血能力低下,心經受阻,至心神不暢,偶爾有厭世、煩躁等情緒,甚至還想過自殺以求解脫。”說着話,把吳爽的手舉了起來,一道不明顯的痕跡出現在李亞紅的眼前。
吳副省長嚇了一大跳!
“爽!”他也看到了那條白線,很清晰,看起來好像是剛剛出來的肌線,和周圍的膚色很不搭,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是劃傷。
吳爽震驚不已!
自殺這事兒沒人知道,甚至連這傷他都掩蓋過去了,說是不小心滑的,父親和這位齊醫是不會知道,哪曾想,這位醫伸手就把他的胳膊裡的秘密給抖了出來!
“沒,沒,我,這是我不小心劃的。”
“呵呵,不小心劃的傷不會是這樣的整齊劃一,小兄弟,要對醫說實話,不過,沒關係,你的心臟問題我來給你處理,一會兒就好。”說着話,齊楓站起來,笑着走進了內室,“病人跟我進來,你們兩個就不要進了。”
吳副省長聽得都傻掉了,他其實已經走遍了各大醫院,找上李亞紅這也是沒辦法中的最後辦法,至於出國,多的是給他自己和兒子一個安慰,檢查的結果都一樣,國外的專家怕是也做不了這個手術,除非是換心?
齊楓這句話把他嚇一跳,還想着準備去拉兒子,畢竟對於這麼“簡陋”的小診所來說,讓人的信服程度實在是低的很...
越看,他越覺得這裡像騙子的大本營,自己和兒子像羊入虎口送上門來的肉。
李亞紅一把將他的手給攔下來,雖然她不能進去親眼看看,可是能夠見證一下,世間還有人能夠把心血管鈣化這病能夠醫好,這也是不虛此行的!
“不要打擾齊醫,我們在外面等着就行了。”
說話之間,門悄聲息的關上了...
吳爽好奇的問道,“齊大夫,您,您是打算給我做手術嗎?”
“手術?哦——不用,不用,用鍼灸就可以了。”齊楓一邊說着話,一邊兒讓吳爽失去了知覺...
齊楓的治療方法,其實也是創,在三聖醫等人所傳之術裡。只有一篇祛雜能夠用得上,至於手術或者治療人心臟內血管的成例卻沒有,這個法子倒也是他這幾天爲卓詩文調息時不斷的研究人體內臟之後得到的一個啓。
嚴格點說,如果齊楓這個治療法子成功的話,這應該是他自己的專利了。如果仙人也講專利的話...
將回命水的液滴融入手中。之後,運起肆氣,送液體進入看起來實實在在的身體,實際上在齊楓的眼中好像空洞架構一樣的人體內。之後調起些許肅殺的金珠之氣,經吳爽本身的氣息流,匯入心臟病變之處,用一片片如細小的刀波一樣的金氣去刮掉已經壞死的組織,之後再由回命水在切開之處。復的細胞...
這個過程很,不過只是需要細而又細的去完成,最後齊楓又把所以壞死之物和成栓病變的雜質,通過血管一起給推到了腕關部,再用白玉刀切開血管,流出黑腥塊粒狀的病血。
再回頭去檢查吳爽的心臟工作情況,觀察了一個多小時,齊楓很滿意的笑了笑,成功了!
這已經不是中醫、西醫等分類可以解釋的了。這次齊楓應用的法子像是仙醫...
此次施術之後,齊楓對於五行氣息的應用越來越有心得,與三聖醫傳給的醫術接合起來,有相得益彰的感覺。
拍醒吳爽,笑道。“好了,小夥子,起來吧。”
吳爽,呆呆的看着齊楓。他剛纔就像做了個夢一樣,夢見自己參加了一場曠世的戰爭。血雨腥風的廝殺,他不斷的在殺、殺、殺,直到殺出了一條血路,活了下來,然後,他就醒了。意識回到了進門不久的時刻,記得他問過是不是做手術的,因爲他是知道齊楓的水泊診所最拿手的是一種恢復起來極的小手術,甚至不需要臥牀靜養的那種...
“起來吧,你的病已經好了。”齊楓拍了拍吳爽的肩膀,過去把門兒打開,淡然笑道。
連衣服也沒有脫...
甚至全還是原來的那個姿式,吳爽將信將疑的做了一次深呼吸運動...
以前,他根本不敢做這個動作,那些極度的憋悶的感覺就會像窒息一樣,隨時都會讓他力,讓他失去眩暈!
可是,他沒有!
再做一次,還是沒有...
從手術牀上下來,跳了幾下!
沒反應...
再跳!
還是沒什麼反應...就像自己幾年前沒有得病時候一樣,隨便跳!
“爸,爸,我好了!我能跳了,我能跳了...”吳爽高興的大叫,他能跳了!再也不是那個被人稱之爲廢物的男孩,又可以去心愛的藍球場上飛奔了吧?
吳爽三步併成了兩步,衝出了內室,衝出了診所,高興的痛哭流涕!
以前,他連哭都不敢...不要說跳,大喊...
齊楓拉住了看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的吳父,“他沒有事了,讓他好好的泄一下,其實除了心臟本身的問題以外,他的心情一直不好,讓他宣泄宣泄。陪他去瘋吧!”
吳父當然瞭解兒子的身體狀況,剛纔又得到李副主任的一番介紹,才知道齊大夫現在可是保健委的特別顧問,經他手的病人,沒有治不好的,能夠得到齊神醫的親自出診,那纔是天大的福份,所以,想到剛纔自己對人家那個態度和懷疑,真是有些地自容了!
“謝謝、謝謝齊神醫...”語倫次的就要下跪以謝...
齊楓脫下白色的醫服,笑道,“馬上中午了,在這兒吃過飯再走吧。”
吳副省長真是汗顏比,人家給治好了病,還管飯...
“齊大夫,齊神醫,您,您,我怎麼感謝您?”吳副省長暈了,這位可是保健委的國醫,給多少錢合適,這個診費要怎麼算?他的印象裡,請保健委的主任醫師出診,哪個醫院也得給人家會診費十萬二十萬的,至少!國醫呀,這診費可要怎麼算?
“呵呵,舉手之勞而已。”齊楓笑道,腦海裡卻得到了燕大的信息庫裡的有關資料,這個吳姓的副省長是個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