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吩咐手下重新拿了一瓶酒給兩位品嚐。
隨後帶着李玉柱離開,李玉柱非常好奇的問道。
“你們的品酒大會連這種不懂酒的人也有?”
“酒是好東西,普通人喝的皇宮貴族也喝的,什麼樣的人品什麼樣的酒,剛纔這兩位喝的是價格不是品味,畢竟他們還沒到那種層次。”
酒神協會交友廣泛,只要喜歡酒與品酒的人,酒神協會都願意接納。
這中間機會出現很多層次不齊的人。
有的人喝酒是爲了品,有的人喝酒是爲了炫耀。
而有的人只是單純想喝酒而已。
品酒大會就是將這些人召集起來,讓他們各自認識,從而擴展更多的酒友。
李玉柱也是其中之一。
“你說要給我介紹高校的院長和導師,人呢?”
“呵呵,別急,你這樣去找只能無功而返,最好是讓他們來找你。”
“讓他們找我?”
李玉組不明白凌飛的意思,跟着凌飛來到場館的最中央。
這裡正在舉行品酒鑑賞大會,衆多品酒愛好者都來參加。
酒神協會更是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寶貝。
將十種十分罕見的酒擺在臺上供大家鑑定。
其中就有李玉柱熟悉的天宮釀。
“品酒大會最重要的就是品酒,只要你能將這十種酒的名字一一說出來,自然能獲得別人的青睞。”
“就這麼簡單?”
“可不簡單,這十種酒是我們酒神協會珍藏的佳釀,即使在酒神協會中,能猜出全部的也只有寥寥幾位,你可要多加油啊。”
凌飛非常看好李玉柱。
上次在酒吧李玉柱憑藉自己的酒量,和品酒能力贏得最終勝利。
如今只是單純的品酒,自然有更高的把握。
李玉柱求賢若渴,爲了能破解大爺爺佈下的死局,必須找到相應的人才。
這酒也必須要喝。
想到這裡,李玉柱正準備上臺,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回頭一看一名白鬍子老頭走了出來。
衆人紛紛主動讓路,並且發出一陣陣驚歎。
“是魏大師,他居然也來了。”
“聽說魏大師多次嘗試破解這十種酒,看他的樣子應該勢在必行。”
“魏大師可是特級品酒師,不可能有連他都無法辨別的酒。”
……
衆人一頓吹捧,魏大師來到凌飛身邊,淡淡的看了一眼說道。
“凌會長也來啦。”
“魏大師,今年您又來啦。”
“不錯,爲了破解這十種酒,我可是翻閱了各種古籍,這次一定能做到。”
魏大師信心十足,能在酒神協會獲得更高的地位。
他已經連續幾年嘗試破解十種酒。
卻最終未能踏入那個境界。
如今學成歸來,勢必要破解十種酒的秘密。
凌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指着一旁的李玉柱說道。
“魏大師,等會這位小兄弟也要跟你一起品酒。”
“他?什麼段位啊?”
凌飛看了一眼李玉柱,李玉柱一臉不解的問道。
“段位是什麼?你們喝酒還打排位?不怕坑人嗎?”
“呵呵,李先生我們說的不是遊戲,是品酒的職業段位,分別爲初級、中級、高級以及特級,都是由國家職業機構考覈之後頒發證書的。”
“哦……那我大概是普通級吧。”
普通級?
魏大師愣了一下,這算什麼段位?
從來都沒聽過。
“你平時喝酒嗎?”
“隨便十斤不帶臉紅的。”
“難怪是普通級。”
魏大師嗤之以鼻,還以爲李玉柱是什麼厲害的高手。
沒想到只不過是個酒鬼而已。
品酒與中醫有異曲同工的妙處,同樣講究望聞問切。
望是要看酒成色,葡萄酒看透光,白酒就要看掛杯。
聞自然是聞氣味,每種酒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
有些厲害的品酒師甚至能聞出釀酒時添加的材料。
問,並不是問酒,而是品酒時,將酒在舌尖上來回品鑑。
用舌頭問出酒的類別品質,以及種類。
最後的切反而最爲關鍵,看出酒的成色,聞出酒的香味,喝出酒的好壞,說不出是什麼酒那同樣也是失敗。
這切字講究的是對酒瞭解,要說的清道的明切得準。
品酒四字訣魏大師早已爛熟於心。
端起第一杯聞了一下隨口說道:“女兒紅。”
“正確!”
凌飛帶頭鼓掌,魏大師的本事確實了得。
這杯可不是普通的女兒紅,而是五十年陳釀的女兒紅,入口腥辣無比。
一般人喝一口就難以忍受,僅僅靠聞就能辨別。
魏大師的本事確實有張進。
魏大師一口氣嚐了五種酒,每次都非常快速,直到第六種酒速度就慢了很多。
聞了聞又喝了幾口,皺着眉頭說道。
“應該是白玉燒,不對!是玉冰燒!”
“正確!”
魏大師有說對了一種酒,白玉燒和玉冰燒兩種酒口味相近。
沒有經過幾十年功夫的鍛鍊根本分辨不出來。
輪到第七杯酒,魏大師明顯猶豫了很久。
最終才確定了自己的答案。
“這杯酒……”
“天宮釀。”
忽然間李玉柱打斷了魏大師的話,令魏大師愣了半天。
看向站在凌飛身邊的年輕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年輕人現在是我在品酒,你懂不懂規矩?”
“你品酒太慢了,我在這裡聞都能聞得到,這十種酒只有這一杯酒味非常淡,除非酒神協會拿一杯白開水,否則就是天宮釀。”
李玉柱的話言簡意幹,一語道破其中的奧秘。
這讓魏大師非常不爽。
“年輕人,你不講武德,別人在這裡品鑑的時候你不應該說話,難道連觀棋不語真君子都不知道嗎?”
“下棋的時候才叫真君子,喝酒只能叫酒鬼,你有見過誰叫喝酒的君子?”
魏大師愣了一下,自己有身份有地位。
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懟了。
一臉怒氣的看着凌飛。
“凌會長這就是你帶來的人?一點規矩都不懂。”
“呵呵,魏大師彆着急,您評鑑完了就讓他試試,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哼!掃興。”
魏大師一甩袖子從臺上走了下來,實際上他已經盡了全力。
天宮釀也僅僅是前幾年嘗過而已,若不是李玉柱打斷,他也只能到此爲止。
下了臺之後,魏大師盯着李玉柱看了一眼冷冷的說道。
“年輕人,你覺得自己這麼厲害,不如從這最後一杯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