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真的要那麼做嗎?可是,每日一大碗血呢,靜妃娘娘的身體能捱得住嗎?”商婉還故作擔心的樣子問道。
“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本宮現在懷有身孕,她做爲本宮的姐姐也理應照顧本宮一些的,區區一碗血又怎麼了?要了她的命了嗎?”徐蕊滿不在意的說道。
“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本宮自然會一試,但,若是你騙了本宮,那就休怪本宮無情!”徐蕊見商婉的樣子便是以爲她在心虛。
“臣女是可以保證緩解您身的的疼痛的,有靜妃娘娘的血,再加上臣女的施針,娘娘大可以放心!”商婉又是十分謹慎的向徐蕊保證着。
“那就好!今天就這樣了!明天你早些到本宮這裡來,成與不成,明天自會見分曉!”徐蕊想要打發了商婉回去。
“皇后娘娘謹記,那血要新鮮的,所以,必須每日靜妃娘娘都是當場接完血,您直接服下,不要時間太久的!所以,您最好也要讓靜妃娘娘來您的宮裡爲您接血!”
商婉是要告退的,但是,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又是特意的對徐蕊囑咐了一句。
“本宮知道了!”徐蕊覺得商婉這個擔心是多餘的。
若不是她那好姐姐親自來爲她放血,她當場喝下,誰知道她會不會趁機使詐啊?畢竟她的那個好姐姐她可是十分的瞭解的。
“……”
商婉帶着水月從徐蕊的宮中走了出來。
“小姐,您說靜妃娘娘能答應此事嗎?”水月眼中也都是濃濃的笑意的問道。
真是太痛快了!她十分的想看靜妃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是否答應,那還得看在司徒雲磊的心裡誰會更重要一些!可是不用猜想也知道,司徒雲磊更在意的是徐蕊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所以,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就好了!”
商婉臉上含着淡然又胸有成竹的笑容道。
“小姐,那您真的有把握能減輕皇后娘娘身體的疼痛嗎
?”那麼多太醫和京都有名的大夫都沒辦法,她很怕自家小姐是爲了要報復靜妃才故意這般去說的。
可若到時皇后還疼,那她們就要事先想好辦法。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商婉並未去與水月解釋這其中的緣由,左右到時候她也會知道的。
“……”
再說司徒雲磊這一邊,他今天很高興,親自設宴招待了那幾個新科朝臣,深得他心!他司徒雲磊要的就是樣既有才華,而又肯聽話的人!
而至於那些個老古董們,他們是該隱退的時候了。
“慧妃,你真是朕的解語花!雖說後宮不得干政,可是,這一次朕不得不也要表揚你一番!”遣走了朝臣,只剩下他與商紫的時睺,他將商紫擁進了自己的懷中,十分真誠的說道。
“請皇上恕罪!只是臣妾不想看到皇上被那些個老臣子們牽着鼻子走而已!包括爹爹也是一樣的,他們總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意願來給皇上添麻煩!”
“還有一些朝中老臣,仗着自己位高權重,就要處處的對皇上指手畫腳的,臣妾是看到皇上日日兒不開心,所以纔想到了這個法子的!”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啊,商紫已經進宮了幾個月了,對此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她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說話無所顧及的商紫了。
“看你怕什麼?朕這是在誇讚你呢!連你都看出來的事情,朕又如何看不出來呢?只不過,朕不能貿然的去接近他們而已,不知愛妃是怎麼同他們認識的呢?”
司徒雲磊雖說嘴角還是掛着笑容的,可是他的語氣中卻是有了懷疑的意味了。
“說來也巧,皇上可是還記得臣妾宮中的柱兒嗎?柱兒同朝中的那個新科狀元竟然是同鄉,兩人小時候也是十分好的玩伴,是那日兒柱兒同臣妾告假,說想要出宮同他的老鄉聚一聚的!”
“臣妾想着,柱兒平日兒裡一直都十分的機靈,也的辛苦的就準了。哪裡想到等他回來說起他的老鄉是誰的時候,臣妾
纔是真正的吃驚起來。”
“所以,突然間就想到了這個主意!臣妾想着,他們這些新科學子們,就是想要同皇上您遞話兒,那也是極爲難的,所以,臣妾就想給他們一個機會!”
“事情無論成與不成,對您都沒有任何的損失,而他們究竟對您忠心與否也是一試便知的!”商紫將事先編好的解釋與司徒雲磊解釋道。
“愛妃真懂得爲朕分憂,不錯,今日兒這兩個狀元和探花都深得朕意!朕不會虧待他們的,更不會對待……你!”司徒雲磊或許真的是情到深處了,竟然直接抱起了慧妃向內室走去。
“皇上……”慧妃也是羞紅了臉,將臉埋到了司徒雲磊的胸前。
“啓稟皇上!皇后娘娘那邊有要事想要見皇上!”正待兩人情到濃時,水到渠成的時候,這一聲不合事宜的聲音傳了進來。
“混賬東西!誰讓你進來的!”內室中的司徒雲磊很明顯被打斷了好事,十分的不爽。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外面那個傳話的內坐便是不停的磕頭求饒着。
他今個兒可是真倒黴,怎麼趕在這個時候進來稟報了,雖然他沒有看到皇上和慧妃在做什麼,可是,想想也知道了!
今個兒或許他的小命要不保了。
“皇上!或許是皇后娘娘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吧!下人們也都是聽命於主子的,您就彆氣了!”而這時慧妃也已經整理好了衣裙,隨着盛怒的司徒雲磊一塊兒進了出來。
“真是沒眼色的傢伙!今個兒是有慧妃娘娘替你求情,朕就饒你一條狗命!還不快說,皇后那邊又怎麼了!”司徒雲磊是真的被徐蕊給弄得疲憊不堪了!
若不是爲了她腹中的那個孩子,他根本不想看她一眼。
整日兒的惹是生非,宮裡的人沒有一個順她的眼的,不僅如此,她還私自的處理了許多的妃嬪,搞得前朝的那些臣子們都全是怨言。
自己的女兒在宮裡受着這樣的氣,他們能高興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