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能夠殺你的人!”鄭巖瞬間將實力提升到五品籌者,隨即冷冷的道。
察覺到撲面而來的殺意,張千臉上的懼色反而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瘋狂的笑:“殺我,你也配?老子剛好還缺一本青級功法呢,哈哈。”
張千這種人,本就是把腦袋懸在褲腰邊上活着的。所以他的生性瘋狂無比,即便猜測到面前少年的身後可能有他所得罪不起的東西,但他此時卻是不管不顧了。
“小子,我這大嗜血手印雖爲五品武技,但修煉至大成威力卻是絲毫不遜色於六品。能死這在大手印下,也算對得起你了。”張千手中紅色的大手印變得越來越實質,最後在手印中竟是出現在了一個鬼臉那個鬼臉似笑非笑,顯得詭異無比。
“來吧,看看我的寂滅指究竟能不能勝你一籌吧!”此刻鄭巖手中的青色光束也是越來越耀眼,當光束上隱有雷電浮現時,他猛的將寂滅指打了出去。
見一道巨大的青色光束襲來,張千冷笑一聲,也是將手中的大嗜血手印砸了過去。
兩團巨大的能量交織在一起,狂暴的能量因子在不停的顫動着,眼看着一場威力巨大的爆炸就要產生了。
“快跑啊,這裡要炸了!”看着廣場上一青一紅兩種力量在激烈的交鋒中,散發出來的餘威都恐怖無比。於是有人大叫了一聲,緊接着整個血戰獵殺團的人都開始慌亂的逃竄開來。
而賀江那,早就節節敗退的王胖子更是抓準這個時機,猛地一個躍身,拼命的逃離了這危機四伏的廣場。
賀江看着亂作一團的廣場,知道血戰獵殺團是真的完了。他瞄了巖儲物袋中的紫靈果,笑了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哼,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們改日再戰。”感覺到天空中的那兩團日益狂躁的能量,張千的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剛想掉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發現鄭巖竟是已出現在他的身後。
“說了今日要取你首級,你怎麼逃?”話音落下,鄭巖的拳頭已是到了張千的面前。
張千一驚,要是被這攻擊打到,恐怕自己的小命也就懸了,於是連忙擡起手臂想要阻擋。
見張千如此舉動,鄭巖知道他已經膽怯了。在戰鬥中若是一個人心生退意,那麼他離失敗也就爲之不遠了。
於是面對張千格擋的雙臂,鄭巖詭異的一笑,將右手的拳頭收回,悄然的伸出了左手。
此時他的左手上郝然又是一計寂滅指!由於功法的差距,張千頂多施展一次大噬魂手印,體內的籌之力便會消耗殆盡。而擁有青級功法的鄭巖則是完全沒有這個擔憂,即便施展個十多次也是綽綽有餘。
看到鄭巖手上纏繞着青色的籌之力,張千的表情立馬變的瘋狂起來。他放聲大叫道:“這位兄弟,我錯了。其實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如我們化干戈爲玉帛,你意下如何?”
聽到這個提議,鄭巖冷哼一聲,殺意凜然道:“你屠殺宏山村的村民時,怎麼就沒這個覺悟?”
“小兄弟,你一定出身非凡,跟那些人肯定是半毛錢都打不上關係。何苦爲了那些賤民而弄得我們刀劍相向呢?只要你放我一馬,以後這血戰獵殺團我就交給您了,而且那大噬魂手印也是您的。”張千的聲音在死亡的籠罩下變的格外的惶恐,以及語無倫次。
“所以說,你是畜生啊。”話已至此,鄭巖也不想再和張千這種衣冠禽獸有任何的交流了。
於是一念之下,鄭巖的寂滅指便是貫穿了張千的胸膛“去死吧,到地獄裡好好贖罪吧。”
一口鮮血猛然從張千的口中噴出,他看着半空中那兩團詭異的能量,獰笑着說道:“我死了,你同樣逃不出這裡,哈哈。”
笑聲還沒結束,張千的氣息便消散了,隨即他的眼睛也是緩緩閉上。
看着大惡人終於是被自己手刃,鄭巖也是輕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虎娃,安息吧,大哥哥幫你報仇了。”
話剛說完,半空中那兩團能量竟已是漸漸的融合到了一起。而當它們完全融合到一起後,裡面的狂暴因子便會徹底炸開,成就一場威力非凡的大爆炸!
見此,鄭巖也不敢多留,一把拿走張千的儲物袋後。將追風逐電發揮到極致,朝着廣場之外逃去。
“嘭”
就在鄭巖還在廣場邊緣的時候,那能量便是完全爆炸了。幾乎是在一瞬間,整個血戰獵殺團的總部就被夷爲平地。
而鄭巖也是不幸被爆炸的餘波衝擊到,隨即被整整擊飛了數十里的路。 剛落地的那一剎那,他便由於巨大的衝擊力而昏了過去。
而這一暈,便是三天的時間。
當鄭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個簡陋的小木屋中。
“這裡是什麼地方?”鄭巖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環顧着四周道。
這時‘咔嚓’一聲,小木屋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門口出現了一位青春靚麗的少女,少女的年紀不大,扎着一對俏皮的馬尾,顯得甚是可愛。
“咦,你醒了啊,感覺好點了沒有。”少女見鄭巖吃力的坐在木牀上,於是連忙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
聞言,鄭巖握緊了拳頭,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那劇烈的爆炸的確讓他傷痕累累,不過好在最爲關鍵的經脈和籌都沒有出現什麼破損。只是辛苦修來的籌之力都消散不見了,不過這些靠少年玉佩中的紫靈果,想要恢復到還不算太難。
想到這裡,鄭巖呼了一口氣,輕鬆的拱手道:“已經不礙事了,敢問這裡是哪裡,是姑娘你救的我麼?”
少女聽了鄭巖的話後,細細的柳葉眉彎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嘴角開心的上揚道:“沒事就好,你是我爺爺在一個小河邊救回來的。剛救回來的時候你看起來可慘了,滿臉都是血,好恐怖啊。”
提到鮮血,少女好看的柳葉眉頭皺一下,不過很快舒展了開來,繼續說道:“我叫韓冰,你呢?”
聽到面前這個活潑可愛的少女居然叫韓冰,少年不禁啞然失笑道:“我叫鄭巖,很高興認識姑娘你。”
“別叫姑娘了,喊我冰兒吧。”看着面前少年的笑容,韓冰嘟了下那粉紅的小嘴脣,嘀咕道:“笑什麼嘛,人家的名字又不是自己起的。”
話音剛落下,小木屋的門便又被推了開來,隨後一個面容滄桑,滿頭白髮的老人便有些蹣跚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