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的時候,葉澤便是希望找一個會家務會廚藝的男朋友,只可惜她還沒有來得及找,便已經穿越到這個異時空的古代了。
宇文逸想自己還是不要跟葉澤多扯這一個人,葉澤這人做什麼怪異的舉動都是正常的,因爲葉澤這個人就沒有幾天是正常的。
“打得贏那些人嗎?”宇文逸有些憂慮,按照葉澤這樣說的話,那塔四周必定有不少的武林高手,葉澤縱使武功再高,可是一個人對着那些高手,只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得手的吧。
“不一定要打。”葉澤翻了翻白眼,也只有他們會想着用打,從腰間拿出了一枚細針,“這針上已經塗了藥,只要到時候……”
到時候飛針扎到那些人,那些人必定倒地的,毒術可是要用到對的地方的,葉澤便覺得現在的情況很適合。
看着葉澤手中的那一根細長的針,宇文逸想自己真的是白擔心了,葉澤這人想的就是不一樣,以葉澤的藥物,想來那些人應該不會是葉澤的對手,只是……“塔上必定有其他機關的。”
“沒事。”不管塔中有什麼樣的困難,她都會想辦法的,葉澤定睛看向宇文逸,“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必須探查到更多的信息,否則貿然前去,只怕進不到塔中,或是半路便出現了麻煩人物。”
葉澤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塔外分佈了多少的人,何況那塔中是不是賬本都不一定,可即使如此,她也該去一探究竟,“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宇文逸皺眉,看着葉澤那一身女裝,心底涌現一股怪異的感覺,葉澤的身上竟然還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今晚留下來。”一說完這一句話,葉澤便到宇文逸眉頭微蹙帶有疑惑的看着她,隨即之後宇文逸的眼底竟然還閃現了一絲厭惡,這讓葉澤嘴角抽搐,宇文逸想到哪裡去了,“讓他們覺得你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原來是這樣,只是和葉澤呆在一個房間內,宇文逸還是覺得奇怪。
“夢月閣有兩層。”雖然宇文逸呆在她的房間,但不代表她晚上也到呆着的,“我們上二樓。”
宇文逸點頭,只是心中覺得這有些詭異,只是爲了讓涼州那些官員放鬆警戒,那麼他便也只好如此做。
只是當宇文逸來到二樓之後,他便發現這房間佈置的很夢幻的,這屋子真的跟一個女子的房間沒有什麼差別,葉澤竟然會在這樣的房間呆下去。
“晚上,我會出去一趟,等明天一早再回來。”涼州需要調查的事情還有很多,她根本就不可能多呆在房間裡面,白天不好出去,在晚上出去是最合適的,她正好去西南方向的那一座塔的四周看看,葉澤指着牀鋪道,“您今晚就在這兒休息,別嫌棄。”
她嫌棄宇文逸才是,宇文逸竟然還一副不爽的模樣,讓葉澤一點都不想去看。
“等等。”宇文逸明白以葉澤的輕功,只怕到時候葉澤閃出房間,他又是不懂的,於是便
打算把該說的話說了,“明天,你跟我一起走。”
葉澤一個大男人男扮女裝呆在這醉月坊真的很奇怪,宇文逸覺得葉澤還是不要再在這醉月坊撫琴跳舞了,北慕國堂堂的狀元郎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他這個做皇帝的都覺得很丟人。
“好。”葉澤輕笑,“就當‘葉’大人的紅顏知己吧。”
下一刻葉澤便走了,宇文逸低語,“紅顏知己嗎?”
有些奇怪的感覺,葉澤穿成一身女裝真的很美,美得如月宮的仙子,葉雲夢所說的故事裡面的仙女,宇文逸想到這卻又驚醒了,自己怎麼會到這一點呢,不管如何,葉澤是一個男人,這根本就不會變的。
當初進入方林書院的時候便有經過名醫診斷脈象的,因爲方林書院每年都有不少的女子女扮男裝想混入方林書院的,這恰恰是不被允許的,因此,方林書院便有了這一條規定,而且還是兩名以及兩名以上的名醫診斷的,葉澤怎麼可能會變成女子呢。
葉澤來到夢月閣樓下換了一身衣服便閃身消失在夜空之中,運用着輕功極速穿梭在樹林之中,很快她便來到了離塔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發覺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名武林高手在戒備着,在外面還是稍微年輕一點的,可越到裡面年紀明顯高不少,同時到了裡面竟然還有陣法。
眼睛微眯,一看到那陣法,葉澤便知道這一種陣法是書中記載中的生死陣,入陣者除了生便是死,只是一般人根本就無法破陣,即使懂得陣法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夠輕易破解的,曾經靜姑便設下此陣讓她破解,當初她入了陣法,研究了三四天才破陣的,那時候她都餓得飢腸轆轆了,當時若不是帶有幾個果子,葉澤想自己很有可能死在其中的。
如今,這一破塔竟然用上了如此高級的陣法,葉澤默了,這生死陣根據不同的擺設,那陣眼也會有略微的不同,因此,想要破生死陣並沒有那麼容易的。
葉澤正想進去卻被人拉住了,回頭一看卻是笙歌,有些驚訝,笙歌怎麼來到這兒了呢?
“走。”笙歌提起葉澤踮起腳尖閃身遠離了那一座塔,他們落在了樹林中,“你不懂陣法。”
即使葉澤的輕功了得,當初在方林書院和東林書院比試的時候,葉澤便是用輕功極速穿過的,可這生死陣並不同,若是以不小心陷入陣中,只怕很難再出來。
笙歌來涼州好幾天了,他自是知道這一座塔的詭異,也想到葉澤必定會來這塔附近,他果然在那兒見到了葉澤。
“裡面有陣法啊?”葉澤故作驚奇,她在出醉月坊的時候便換上了男裝,這一會兒也不用擔心會讓笙歌看到自己穿女裝的模樣,就算被笙歌看到了也不會怎麼樣,“你會嗎?”
笙歌點了點頭,他會陣法,可是卻不能夠冒險,生死陣加之其他的陣法要破便更難了,那需要一定的時間,只怕在那一段時間那些人便發現了他的舉動,到時候破陣之後難免有一場惡鬥,
這樣很難安全出來的。
“只是太危險。”那些人耗費了不少的力氣吧,笙歌看向西南方向,“不要單獨去哪裡。”
葉澤是一個女子,笙歌想葉澤本應該幸福的呆在家中,而不是來到這兒的。
“那過兩天去。”她是懂得陣法的,可是笙歌以爲她不懂,那麼就當作她不懂吧,葉澤見到笙歌便也不想去那塔了。
“梅花林中的那個人是你。”下午的時候,雖然沒有見到那人,可笙歌卻肯定那個人是葉澤。
“正巧聽到你的簫聲,然後有點事情就離開了。”在見到是笙歌之前沒有事情,見到是笙歌便有了很大的問題,葉澤並不想穿着女裝在梅花飄飛的情景之中遇到笙歌,葉澤覺得那場景太過於美好了,可是他們兩個人卻不適合在那樣的環境之中相遇,“來涼州做什麼?”
“看你。”涼州充滿着太多的危險,剛剛若不是他發現了葉澤,只怕葉澤現在一定已經陷入了那陣法之中,這讓笙歌有些後怕,“在北慕國過得好嗎?”
“很好。”走在樹林之中,不時擡頭看着天空之中的皎月,葉澤忽然想到,“笙歌,我救了你一次,這一次你讓我離開那兒,就當我們扯平了。”
即使笙歌沒有拉着她,她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葉澤卻不想多見到笙歌,也不想和笙歌之間有什麼牽扯。
“你聽懂我的琴聲,可你卻想離開。”笙歌停住腳步,看向走在前面的葉澤。
葉澤聽到笙歌的這一句話便停下了腳步,只是她並沒有轉身看笙歌。
“因爲不知道我的身份嗎?”笙歌眼神憂傷的看着葉澤,“那你之前知道聞人逸就是宇文逸嗎?”
“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身份都是不知道的。”他們都在隱瞞着,想來笙歌也不是方林書院的夫子那麼簡單,可是知道又能夠如何呢?葉澤擡頭看向天空,“知道嗎?其實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這樣的我又有何資格去想那些呢?”
模糊而熟悉的回憶,陌生而又熟稔的記憶,現代的葉雲夢的,古代的原主人葉雲夢的,這兩份記憶相互交雜融合着,葉澤都在疑惑自己現在是誰,她要何去何從,現在按照靜姑所言的去做,可總有一天她還是要離開朝堂的,那時候的她該怎麼辦呢?
現代?古代?葉澤害怕去想,怕自己一個人被留在這孤寂的時空之中,她這一抹現代的幽魂遲早會渙散的,因爲她找不到人生的聚點。
“不要離開不行嗎?”聽得懂他的琴卻殘忍的選擇背對他,笙歌並沒有告訴葉澤他知道她是女子,他只想現在的葉澤當他爲知音,“你在懼怕着什麼?”
笙歌真的是一個很討厭的人,葉澤深深的認爲着,甚至很想讓笙歌消失在這世界之中,笙歌這樣問讓她想起自己深深的痛,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她這一抹幽魂真的不屬於,即使那個算命的說她屬於這個世界,可葉澤依舊覺得自己獨立在這世界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