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嵐的話小豆丁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公子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請大夫。”
雲嵐揮了揮手,“無礙, 找我什麼事。”
“三王爺說要見公子,重老闆幾番勸阻都沒有用”
小豆丁的話讓雲嵐一愣,風痕千若怎麼會找他,在卿閣人人都知道重劫是卿閣的老闆,她只不過是一個股東而已,爲何風痕千若執意要見他,莫非……。
雲嵐摸着腰間,暗叫糟糕,今日在和劉成打鬥的時候有可能將木牌掉落,那塊木牌是她卿閣的憑證,只要有木牌便可以隨意調動卿閣的資產。
暗暗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雲嵐問道;“他們在哪?”
“老闆和三王爺都在瓊花閣”
“恩,你下去吧,前堂交給你了。”對於小豆丁,雖然比她還小上一歲,但是激靈盡頭完全不輸給奸詐的商販。
“恩,公子放心吧。”話落,小豆丁回身,下了樓。
雲嵐走向小豆丁所說的瓊花閣,身在門外,屋內重劫的笑聲傳進耳中。
“三王爺,我們家公子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了。”一襲紅衣,極致了妖嬈,一雙丹鳳眼中透着幾許笑意,重劫手中的扇子帶着點點香氣,看着對面的男子,心中暗叫着糟糕,這人出現在卿閣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風痕千若怎麼會知嵐兒就是卿閣的公子。
“重老闆,本王這有一樣東西,如果不親自交給太子妃殿下的話,或許只有交給皇上更爲合適了。”淡淡的笑意迴盪在整個房間,風痕千若手中把玩着一塊木牌。
重劫的視線落在風痕千若手
中的木牌上,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調令卿閣資產的木牌怎麼會出現在風痕千若的手中。
“呵呵,王爺說的是哪裡的話,什麼太子妃啊,說的我都迷糊了。”尷尬的笑了笑,掩飾眼底的詫異,重劫走上前,本想從風痕潛入手中拿過木牌,豈料,風痕千若比重劫快了一步,將木牌緊握在手中。
“重老闆還真是有趣。”淡淡一笑,風痕千若單手端起茶杯,聞着從茶杯中散發出來的清香,點了點頭,眼中幾許讚賞;”也就只有那丫頭才能想得出用這種茶待客。”
聞着從茶葉中散發出來的清香,這是一般人不會用的花葯茶,如若不是他閒來無事進入太子府和風痕延夜‘敘舊’,恐怕也不會聞到從風痕延夜茶杯中散發出的香氣與這杯茶的氣味一樣。
雲嵐知道,風痕千若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份,輕咳了一聲,便推門而入;“不知三王爺有何賜教呢。”
眼中透着幾許反感之意,雲嵐走到重劫身邊,坐在了椅子上;“話說三王爺拾金不昧,也該物歸原主了吧。”
“能讓小嵐兒親自迎接本王,真是不易啊。”風痕千若眼中透着一絲笑意,將手中的木牌放在桌子上;“既然小嵐兒的東西,那本王就還給嵐兒吧。”
“多謝三王爺了。”
伸出手去拿木牌,卻被風痕千若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
雲嵐擡起頭,臉頰緋紅,眼中帶着幾許迷離,聲音中帶着隱隱的怒意“鬆手。”
風痕千若看着眼前雲嵐的一樣,不會笨到認爲雲嵐是因爲被他抓住了手而感到害羞,從握着的手心感覺到散發
出來的熱度,這丫頭生病了?“你怎麼發燒了,是不是淋雨的關係。”
“多謝三王爺關係。”使勁的一用力,雲嵐將手從風痕千若的大手中抽離,站起身的剎那,眼前卻突然感到天昏地暗,一隻手支撐着桌子,雲嵐閉上雙眼甩了甩頭部;“三王爺請樓下坐吧,今日歌舞表演定會令三王爺大開眼界的。”
強忍着暈厥之意,雲嵐從新站直了身體,媽的~不由心中暗罵着,只不過是淋雨,怎麼覺得和快要死的時候一個感覺、
“嵐兒,你怎麼樣?”重劫滿眼擔心,感覺到小丫頭的情況越來越糟,如今重鸞又沒在身邊:“小豆丁,去找大夫。”
“沒事,我先去休息一下。”感覺着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雲嵐知道,她再不找到一個可以躺下的位置,自己隨時可能暈倒。
極爲勉強的一笑,雲嵐從重劫的懷中離開。
“都生病了,還勉強自己做什麼。”風痕千若大步走上前,本想將雲嵐抱在懷中,按在牀上休息,但卻被另一個人搶了先。
“本宮的妃子不牢三弟操心。”風痕延夜的身影一身而過,在風痕千若的雙手觸及到雲嵐的身體時,一把將雲嵐擁在懷中。
“都生病了,還不愛惜自己,本宮要怎麼責罰你纔好呢?”
被風痕延夜擁在懷中,心中莫名的安逸之感再一次浮現在心頭,將頭靠在風痕延夜的胸前,雲嵐嘴角牽扯一抹淡淡的笑意,便暈了過去。
風痕延夜抱起雲嵐,便離開了瓊花閣,朝着四樓的房間走去,同樣,重劫也離開瓊花閣命人去叫重鸞爲雲嵐診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