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二師父讓徒兒去的,徒兒本來是打算回來的。”鹿溪白弱弱的開口解釋,心中卻有些忐忑。
這**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
因爲什麼?她?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還是……因爲之前密室的事?
方纔他跟二魔頭雲來霧去的也不知在爭些什麼,表面上看起來是因爲她,其實誰知道是什麼,她指不定只是個炮灰。
鬱懷雪聞言眸色一軟,臉色總算緩和了不少,“這次便罷了,下次不管是誰找你都必須將爲師擺在第一位知道了麼?”
雖然是明擺着的事,可好像親耳聽見這小東西的辯解就會舒服的多,看來他真是着了魔了。
對於這樣的不平等條約,鹿溪白只能乖乖點頭,“是,師父。”
視線落在鹿溪白緊緊環抱的雙臂上,鬱懷雪凝眉,“衣服怎麼溼成這樣。”
目光掃過的地方汗毛也跟着豎起來,鹿溪白不由得抱的更緊,“二師父帶徒兒去了山下,徒兒資質愚鈍不能浮水便……”
鬱懷雪聞言眸色一暗,哼道,“他竟真的開始教你了。”
鹿溪白默然。
聽這**的語氣……似乎還不打算教她呢。
雖然二魔頭有點坑,但好歹動手教了。
頓了頓,鬱懷雪道,“好了,瞧你冷的。來,跟爲師去溫泉池好好泡一泡,不然非生病不可。”
說着放開了些,轉而拉住了鹿溪白的手。
一聽到溫泉池三個字鹿溪白整個人都不好了,“不!不用了!我是說不用勞煩師父,徒兒自己去就行了。”
我的黑騎士無彈窗
“勞煩什麼,爲師正好也要去。走。”長袖一甩,鬱懷雪拉着人便走,完全不聽任何解釋。
掙脫不開,鹿溪白一手護在胸前,一臉木然的跟在後面。
完了。
現在該怎麼辦?這**放在二十一世紀簡直是個霸道總裁根本不給人反駁的機會,而且她才從密室裡出來,要是他一個不高興提起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
密室設在那麼隱秘的地方顯然不想讓人知道,原以爲這**的癖好只是隱瞞外人,誰知這遊風頂的人竟是沒有幾個人知道。
這種撞破了別人秘密被當場抓到的感覺太糟糕了。
一路出神,鹿溪白根本沒注意到路上經過的人有多震驚。
看着那兩抹身影消失在長廊深處,館西拐了拐身旁的人,“哎,都看不見了還不走麼。”
池雨一怔回了神,“走……走。”
說着,兩人轉身朝園內走去。
偏頭看了一眼,館西嘆了口氣,“聽人說小鹿受了傷你就不放心,現在看到人好好地你還怎麼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說,你該不會真的……”
“別胡說。”池雨轉頭,臉上帶着放鬆的笑,“小鹿是師父的人我怎麼會動心思,只是將他當成師弟而已。難道你不是嗎?”
“我?”館西瞪大了眼,一瞬間結巴起來,“怎……怎麼突然扯到我身上來了。他是師弟我當然知道,又不是眼瞎。”
“那就好。”池雨見狀鬆了口氣,“我看你之前對小鹿的誤解挺深,經過這次倒是改變了不少。這樣很好,以後就好好相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