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弗從兜裡掏出小型***,隨便仍在了棚頂的上方,隨後又坐下,雙手握拳的看着她。
“現在這裡沒有別人,解釋吧”
江心裡不明的咯噔一下,他也是纔剛剛感覺到局長等人的離開,泰弗竟然在沒有任何人通知的情況下而察覺。
女人收回了笑容。“我們沒有動你們的人!案子的事不是你們該管的吧”
“這種案子是不該我們插手,可是你們的動作已經驚動了下面”
她倚着凳子,翹起腿說:“那我再重申一遍,你們的人跟我們沒有關係!”
“光憑你說怎麼證明?讓我這麼交差可就麻煩了”泰弗在胸前攤着雙手,雙眉緊的已經貼在了一起,他那本來就皺皺巴巴的臉。
她臉色變的越來越差,帶些憤怒“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跟我們回去一趟”
“你們根本不信任我們,還談什麼合作!”
“只是走程序而已,你演戲不也演的挺好嗎!”
他們的談話越來越走偏,江根本沒聽懂,他瞧着身旁的費雷德,他還是一表淡定,不知是故意還是走心。
“我們按照當初達成的同盟規定,在不損害公約條例下的任何所作所爲,除共同任務外,有權保密,你們的上層難道要毀約嗎!”
“並沒有,但是公約裡也是有規定,在損害一方利益時要追究責任。我們先不談這個問題,就在上個月,我們有三人小隊就在你們的管轄下失蹤,生命信號都無法檢測到,這跟你們無關能找誰負責任!是你們管轄的區域,除了你們有能力殺了他們,還有誰?這個區域可是你們的重點管轄,讓我怎麼能相信你們的話?”
她不懈的瞥了泰弗一眼,哼的一聲加以嘲諷:“別忘了十六年前的事,泰弗!”
“也別忘了三十年前的事,霖!”
二人雙目對峙,氣氛僵持。
此時江突然插嘴:“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兩人卻一同齊聲:“閉嘴!”
費雷德和江卻一陣茫然。
“你們既然都那麼厲害,怎麼不敢派別人過來跟我談,卻帶了兩個小孩和你個醜陋的乾癟老頭?”
“你那軀殼也不是你的,有什麼驕傲的。這件事不解決,我們多年的合約就該重新談判了,誰也不想談崩,那不符合我們的共同利益”
“泰弗,我警告你,也警告你們所有的人,我們的族羣不是聽令於你們,合約也只是暫時的利益保障,不要用審制犯人一樣對待我。我們自己的人都會在自己的區域突然失蹤,你不會不明白共同抗衡的是什麼樣的東西,責任問題就是對於我們的品格產生懷疑,我們的尊嚴和守信可是要遠遠超出你們這真正卑鄙的族羣”
“我沒說···”
“你閉嘴,你們的所作所爲這些年還要我舉例子跟你費口舌嗎?我們已經做到最低的下限,我甚至成爲了同胞背後議論的笑話,現在,我雙手被你們拘拷,陪着你們演戲,還想怎麼樣?別忘了!一旦同盟分裂,你們首先會遭殃!”
泰弗站起來,雙手手掌於胸前朝向,頭壓得很低,他儘量壓低着自己的聲調,顯着平和些。
“嘿!聽着霖,我們彼此都再也清楚不過這其中的利害,可是就我們的人失蹤不談,就算跟你們沒關係,可銀行搶劫案你們竟然搞出這麼大動作,你說說,你們讓上面的人怎麼處理?”
霖站起身來,手銬從她的手中自行脫落掉在了地上,她手指敲着桌子,側身坐在桌子上,就那麼靜靜的看了泰弗一陣,又轉頭冷颼颼的笑道:“泰弗,你是真的老了,還是裝糊塗呢?我們會無緣無故的去三番五次製作動靜,演一出好戲,就爲那些破紙嗎?別忘了,聯盟會議上我們是怎麼談判的“
“屬於我們的東西卻不歸還,也只能用自己的辦法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這有什麼錯呢?我們光明正大,你們又是不是真的造成了同胞死亡?我們已經用着最溫柔的方式來處理,沒問題吧!”
“你們這分明是不守信用!當初可是把另一份給了你們,我們在你們的區域沒設防,這難道不是充分信任你們的結果嗎?可卻得到了你們這樣的回報!”
“別說的你們好像是大義凜然的善良之輩,要是這樣,幹嘛在剛纔自己炸了自己,搶了自己?這責任還要扣在我頭上,呵呵,真是長見識。那東西是我們的,那毋庸置疑,別再騙你們自己的心了!同盟是同盟,但不代表我們的就是你們的,難道要像按照平均值來估量經濟一樣?不可笑嗎?”
“既然談到這份兒上,就是沒的商榷的了?”
“還談什麼?跟你有什麼好談的,乾癟的老傢伙!”
“那就別怪我了!”泰弗猛的起身拍着桌子。
“就你這樣子,能把我怎麼樣呢?”她的臉上滿不在意的表情。
“不止我一人,霖!都別藏着了,抓住她!”
費雷德和江互相對目,隨之,預勢駕起。
“兩個小孩,一個老頭,哈哈哈,你們的組織還真是狼狗混雜了”
江:“你這個妖怪,竟然罵人!”
“小朋友,你差的遠呢!真以爲能讓我恢復樣子是你的所作所爲?逗逗你而已,我是妖怪不假,但你們人類對於我們也是妖怪,我還是有很多事呢!再見!”
“想跑,你太高估自己了!”泰弗。
三人剛準備動手,霖就瞬間在他們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陣殘餘的聲音:“泰弗,下次我就不會跟你再客氣了,關乎到我們族羣利益的,誰也別想損害絲毫,否則,有一個是一個!但願我們都能共同聯盟,轉告你的上層!還有,你們開槍打死的那幾具屍體,是沒有人認領的槍決犯,你們所有人觀看,審訊我的視頻現在大概已經流傳各大網站主頁,要怎麼辦呢?”
泰弗氣的牙聲吱吱,脖子上的動脈也加快的跳動,盯着她消失的地方突然大罵一聲:“媽的!你混蛋!”
此時,先前她坐過的那把審訊椅憑空出現了之前的那個男人,如同之前的模樣,不過是沒了氣息。
“霖,你做的太絕了···”泰弗盯着先前這位帶着面具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