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儁等李開懷和秦遠帶他的人回來的時候,隔壁辦公室裡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李萌萌和露西對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甚至懷疑這個和露西輪廓很像的女孩是不是露西的媽媽,朱儁在外面養的情人。
“媽媽,你爲什麼這麼看着露西呀!”露西今天也很難過,從早上起來到現在,爸爸媽媽都跟變了一個人似得,都不愛她了。
露西雖然成長的很快,但那也僅僅只是身體,心靈卻還如孩童般天真,她不明白,不明白爸爸媽媽爲什麼在一夜之間會有那麼大的變化。爸爸似乎很害怕她不穿衣服的樣子,媽媽似乎都不認識她了,她怕,她怕失去這一切。
“你,你真的是露西?我的女兒?”李萌萌其實已經想起第一次見到露西時朱儁對自己說過的話,他說這孩子有些特殊,以後有什麼驚人的變化千萬別大驚小怪。但是,她還是沒辦法接受昨天她還抱進醫院的孩子今天居然比她還高出那麼幾公分,太驚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如果她真的是露西,以後叫自己媽媽,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吧!這到底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妹妹呀!不答應吧!又怕傷了孩子的心..........
李萌萌心裡很糾結,甚至有點尷尬,她都已經後悔怎麼從一開始就不當姐姐呢?
對於李萌萌的提問,露西很傷心,但爲了媽媽能認自己,小丫頭忙不停的點頭,“嗯嗯嗯,我是露西,我是媽媽的寶貝........”
無奈,李萌萌打算晚上回去和朱儁好好商量一下,反正不是親生的,而且接觸的實際又不是太長,改口應該還來得及,畢竟這麼大一姑娘叫他們爸爸媽媽,這怎麼都覺得心裡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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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李萌萌糾結的心理,過來辦個多小時之後,秦遠就帶着小劉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一進門就衝朱儁一通埋怨,“我說小朱,幹什麼呀!這麼着急,我正帶着小劉給政治局韓常委的母親治病呢!你就不能等等?”
“我不管他什麼常委還是部長的母親,我就問你一句,小劉現在是誰的人?歸誰管?”朱儁皺眉說完,突然“啪”的一聲把手拍在桌面上,吼道:“你當他現在還是你的警衛員?還是你的司機?還是你家的保姆?他是九處的人,是我朱儁的部下。你經過我了嗎?”
秦遠還當是年輕人好面子,在乎那點權利,於是笑呵呵的說道:“好好好,是叔的不對,我給你陪不是還不成嗎?我請客,你想吃.........”
“啪........”話沒說完,又被朱儁拍桌子的聲音打斷,跟着只見朱儁冷笑道:“你道歉能讓我的部下復活嗎?你知不知道小劉對我們部門的重要性?他能保證我的部下都能活蹦亂跳的出去,再活蹦亂跳的回來。現在呢?哈,我九處的人出名了,比華佗還厲害,成了那幫子當官的家庭醫生了是吧!這特麼的什麼狗屁道理?”
秦遠在聽朱儁說的功夫也注意到了屋裡三個包的跟糉子似得傢伙,這才明白過來,朱儁不是因爲好面子貪權,而是因爲出任務出現了傷亡。到這,秦遠也意識到了嚴重信,忙歉意的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們出任務呀!對不起小朱,這次真的怪我,保證下次不會誤你們的事了。”
秦遠雖然道歉,但同時也知道朱儁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也沒太多自責,只是表示以後儘量不耽誤他們部門的事。
朱儁沒搭理他,而是衝小劉問道:“你現在有沒有覺得救人比以前花費更多的精力很血液?你大概久了多少人了?”
“報告首長,我一共救了一百三十七人,其中十二人已經斷氣,四十六人爲癌症晚期。”小劉顯然也看出朱儁很生氣,但對於能救這麼多人,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對他而言,自己的血液能救人,那也算是一件積德的好事。
說完,纔想起朱儁的第一個問題,於是點了點頭,道:“最近這段時間,總覺得有些頭暈,可能是血放的多了血,有點供不應求了。”
朱儁點了點頭,這纔回頭看着秦遠,笑了笑道:“你不是挺喜歡帶小劉去治病拍馬屁嗎?行啊!現在我把他還給你,從今以後他又是你的警衛員了。”
“啊!首長我........”
“什麼?你開玩笑的吧!”
兩人同時傻眼了。
朱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反正這小子也快廢了,留在我這也是浪費糧食,還給你了,趁他現在還有點用就趕緊去多拍點馬屁吧!省的以後沒機會了。”
“不是,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快廢了?他的血又不是不會生長,我怎麼聽不明白?”秦遠完全聽不懂朱儁話裡的意思。
“道理很簡單,他雖然有這再生能力,但萬物都有枯竭的時候,他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已經接近枯竭了,以後就算你們把這小子的血喝光了,也半點作用沒有,懂了嗎?”朱儁道。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吃的仙桃嗎?”秦遠回頭看着一臉沮喪的小劉,反手給了自己一耳光,“糊塗啊!我怎麼就把你給毀了,唉!”
說完,拍了拍小劉的肩膀,堅定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能救人了,我後勤部同樣樣你一輩子。”
“別煽情了,我聽不管,別在這礙我眼了,趕緊那來回哪去把!”朱儁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繼續閉幕養神。
“喲呵!朱副處長官威挺足呀!不但把我這個少將叫回來了,連秦大中將在你面前也得站着呀!”這時,門口閃進來一人,不是旁人,就是李開懷李瘋子。
“我的人呢?”朱儁沒搭理李開懷的諷刺,直接問道。
“什麼叫你的人,那是國家的戰士,九處的人。現在正在保護政要,怎麼可能有時間回來。”李開懷倒是滿不在乎,一屁股坐在了朱儁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