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噬眼神一寒,隨即冷聲說道:“左志廣,你敢動手今天我就讓你全府上下不留一個活口!”身在半空的左志廣,感覺到紫噬的氣勢,頓時一愣,因爲他發現紫噬此刻的氣勢竟然遠遠聖境中期!
九爪狸貓和銀角豹身體一晃,立刻化爲兩道光影,恐怖的妖氣直接咆哮而出,對着片刻愣神的左志廣轟擊而去!
“轟!”
左志廣看到兩道雄渾死匹練奪命而來,饒是他聖境中期高手也不敢有絲毫地怠慢,旋即調動全身力量化作一個渾黃的土盤,嘴裡爆吼:“震天土盤,給我鎮壓!”霎時,天地之間狂瀑無比土行靈氣在那混黃土盤出現之後,便狂涌而來!
短短片刻,一片空間都被那渾黃土盤散發的壓力震碎,只見左志廣暴怒而起,身體翻飛而下,那渾黃土盤立刻對着九爪狸貓和銀角豹鎮壓而來!
“哼!就這點微末實力,還敢在我郎中府放肆,兵部甲衛給我殺!”左志廣單手壓在渾黃土盤之上,同時暴怒說。瞬間,無數道猙獰的殺機從郎中府深處飛奔而來,直接將紫噬幾人給團團圍起來!
九爪狸貓和銀角豹雖然是妖獸之身,但是面對聖境中期大成的左志廣,也是瞬間崩盤,在那恐怖的壓力之下被徹底鎮壓!左志廣看着被自己束縛的九爪狸貓和銀角豹冷冷地說:“土雞瓦狗,就你們也敢進入帝都之中刺探軍情!”
紫噬幾人被圍堵起來,那些金戈鐵馬般的士兵,即可拔出寒光森森利刃,將刀刃對準紫噬五人,又有寒光在陽光的閃耀異常晃眼。紫噬瞳孔一縮,淡淡地說:“左志廣,你敢動他們二人一根手指頭,你就會看到整個郎中府血流成河!”
左志廣在此刻已經知道紫噬乃是真正的魂魔兵二品將領,但是木已成舟,想要挽回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旋即冰氣森森地說:“通敵叛國之人,也配說出這種話,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白虎帝國的實力!”
玲瓏揚聲怒道:“如果他是通敵叛國之人,那你算什麼,豬狗不如還是和豬狗一樣?!”寧珂也拋出一個令牌,說道:“我手中也有魂魔兵將軍令,是不是也是通敵叛國之人啊,郎中大人?!”
左志廣一看,竟然是三品中將,心中的寒意再次濃重了幾分。而後大怒道:“好你們一個個邊緣守將,竟然不思報國恩,反而勾結帝國,今天我就要將你們徹底擒下,日後稟明帝尊!”
“哼!”
“就你這等人,也配說帝尊兩字,簡直就是對這兩個字的侮辱,今日不想郎中府血流成河,你就給老孃束手就擒然後到尚書府投案!”玲瓏頓時將體內的帝王之氣散發而出,瞬間讓那些圍堵的士兵心中一寒,手中的冰刃差點沒有丟下!
左幽明驚恐地說:“帝氣,你身上竟然有帝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左志廣心中已經瀕臨崩潰了,一個女子隨隨便便就擁有帝氣,這說出去誰敢相信。“這幾個人,來歷都不凡,幾日苦果已經釀成,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拼到底了!”左志廣在心中猙獰地想。
玲瓏怒道:“哼,老孃是什麼人,就憑你們還不配知道,一旦知道,你所犯的罪行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左志廣竟然在此刻相信了玲瓏所說的話,但是更加堅定了他滅殺紫噬一行人的心!
“殺!”左志廣一聲令下,數十人立刻殺機爆發,對着紫噬幾人壓迫而去!紫噬淡淡地說:“既然你不顧,郎中府所有人的性命,那今日我就讓他們給你陪葬!今天,你們郎中府之人,一個也逃不掉!”
“哼!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帝都之中,郎中府之內行兇!”一道極爲陰毒的女聲從府內傳出!左幽明就像看到救星一般,立刻興奮地吼道:“姐姐,你終於來了,嚇死明兒了!”
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在院落之中,突然之間紫噬感覺自己彷彿被毒蛇給盯上了一樣,心中說道:“果然你是最毒婦人心,竟然如此狠毒的眼神!”
“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誰敢動郎中府一根毫毛!”極爲強勢的聲音從那個女人嘴裡發出。陰毒的眼神,不停地在紫噬五人身上來回遊走。當她看到玲瓏四女的容貌之時,她心中立刻捲起恐怖的嫉妒之火!
“姐姐,就是這些不知死活的人,手裡拿着魂魔兵的牌子,想要在這裡行兇。父親說他們通敵叛國,他們就想殺人滅口,只不過被父親大人給鎮壓了!”左幽明倒打一耙地說。
那個婦人一聽魂魔兵,心中隱隱一寒,但是當他想起自己的相公,乃是朱雀帝國虎賁兵的時候,她徹底釋然了。只聽她嘲笑地說:“哼哼……原來是魂魔兵,我還以爲是是虎賁兵呢!邊緣小兵也敢在泱泱帝都放肆,宋家護衛給我拿下!”
在那婦人一聲令下,七八道足以達到祖境巔峰的修士從那夫人身後咆哮而起,恐怖的劍氣立刻在半空之中縱橫,將那些左家的人給逼退,而後對着紫噬幾人擒拿而去!
“女兒啊,女婿沒來嗎?!”左志廣心中的巨石在這時候完全放下了。這左家有如此家業,不是靠自己也不是靠祖上積德,而是靠着這個女兒。所以,左志廣對這個女兒比對親媽還尊敬!
“我接到你們的傳訊就趕回來了,他應該還在路上,好像會把虎賁兵給帶來。”婦人趾高氣揚地說,“對了父親,相公他人有高升了,現在已經是三品下將了,想來過不了幾年又會高升!”
左志廣心中一喜,說道:“還是姑爺有本事,好啊,好啊,家門大興,家門大興!”左幽明也是高興無比地說:“姐姐,你就和姐夫說說,讓他把我整到虎賁兵裡面,我一定會努力修煉的!”
那婦人風輕雲淡地說:“這是小事,等一會你姐夫來的時候,我就親口說!繼而,一道極爲雄渾的聲音咆哮而起,猶如虎吼一般:“誰敢在我岳父家裡撒野,我一定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