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傷害林雪。”
自從五年前蒼茫森林的災難之後,秦家在凌風城的地位一落千丈。而秦林雪就成了秦家崛起的希望之一。因此,秦林雪的地位在秦家子弟中是最高的。
現在曹山手裡有了秦林雪,算是拿住了秦家的七寸。
一會兒,呂薈娘便被帶了來。
秦晉一把拿住呂薈娘,喝道:“秦鐵歌!不想讓你娘受罪趕緊把林雪放了!”說着五指成爪在呂薈娘肩井穴一用力,呂薈娘痛吟一聲,額角頓時有汗珠沁出。
“秦晉!你這是要讓我殺掉她!”
秦鐵歌刀頭一挑,那雪膩的脖頸再次溢出鮮血,秦林雪忍不住眉頭也蹙起。刀鋒摩挲着秦林雪的嗓喉:“再逼我可就不是表面功夫了!”
所有人都妥協了,只有秦晉還要與秦鐵歌僵持。他也知道有秦林雪在手,秦鐵歌是勝券在握。他之所以還要堅持只是爲了讓秦鐵歌傷害秦林雪。秦林雪被傷害的越重,秦家就越不會放過他。
很快,副家主秦林雪之父秦嗣等家族要員也出現了。
結果毫無懸念,有秦林雪在手,母子三人全身而退。
秦鐵歌本想帶呂薈娘與秦小可離開凌風城,但方圓幾百裡只有凌風城,而秦小可傷病在身不能遠行,只好暫時留下。秦鐵歌清楚,他犯得‘罪’無論是殘殺族人還是劫持秦林雪,任何一樣秦家都不會放過他。
凌風城人口將近五十萬,在天武大陸不算大,可要藏下三個人,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夜幕下,一處廢棄的小巷中。
“林雪你不要恨鐵歌,鐵歌也是沒
有辦法。”呂薈娘一臉愧色地解釋,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原諒。
秦林雪強武境三重,刀鋒一旦離開她的嗓喉,就如同一頭猛獸去除了禁錮,可能被她反殺。如果打暈她,凌風城魚龍混雜,她一女孩子萬一遇到什麼不測……
秦鐵歌比較糾結。
秦林雪立在刀鋒下:“你放心,我秦林雪說話算話,刀鋒移開我立刻就走,絕不會爲難你。其實我很清楚,秦鐵湖死有餘辜,當時我要殺你並不是因爲他,而是,我想看看你的真正實力。”
對於秦鐵歌近期的變化,她也非常好奇。
然而讓她詫異的是,當時那緊要關頭,她的大腦怎會突然空檔了呢?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落到對方手裡。
生死搏殺只是一瞬間的事,出現這種情況是致命的。想到這些,秦林雪不寒而慄,心頭也籠罩起一陣陰影。
這件事秦鐵歌想想也奇怪,如果那暴豬真是被丹田中那東西震懾而死,那麼秦林雪爲什麼只是怔了一下?
因爲對方是自己的堂姐?心念不夠狠?
五年下來,這個堂姐對他倒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對她起不了殺心,這很正常,但當時千鈞一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沒有這種想法。
想不通!
夜色裡,秦鐵歌笑了笑:“看看我的真正實力?如果我當時被你殺了呢?”
“呃,這個……”秦林雪啞然。
刀鋒離開了秦林雪的嗓喉,秦林雪莫名地笑了,垂着黑暗中的手指動了動。然後邁腿向着夜幕深處走去,忽然腳下一點,欣長身姿夜鶯般掠入黑暗。
黑
暗中那動人卻又帶着嘲諷的聲音飄來:“秦鐵歌,不知你能逃多久?我秦林雪拭目以待……”
這裡是東城,是宋家、紀家的勢力範圍。
兩家與秦家都有些摩擦。而秦家的勢力在西城。所以,在這裡落腳相對是比較安全的。
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尤其是秦小可急需一處安穩的地方養傷。
秦鐵歌一路走一路砸自己的腦袋,笨蛋!真是笨蛋!離開的時候爲什麼不索要一大筆錢?
在一處屋檐下摸了頂破斗笠,戴着進了一家當鋪,掏出一塊手帕遞給掌管。掌管來回看看了,又看看秦鐵歌,一臉古怪。
秦鐵歌心裡苦笑,這手帕是秦林雪的,離開之前從她身上‘勒索’來的。秦鐵歌本想‘勒索’她的錢財,可這位秦大小姐從來不帶錢。而日日訓練,也沒有戴首飾的習慣,渾身上下就這一塊手帕。
他一副窮小子模樣,卻有一塊香噴噴的上好絲帕,對方古怪也不奇怪。
“晶蠶絲手帕一塊,當銀幣兩枚!”
秦鐵歌‘哦’了一聲,他與秦鐵墩白炎谷打獵挖藥材,運氣好一天十八個銅幣。一百個銅幣等於一銀幣,這一塊手帕居然兩個銀幣!而且還是當的價格。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渾身上下都是寶。
銀幣的購買力是比較強的,小老百姓日常生活一般用不到銀幣。秦鐵歌換了一百銅幣,一小袋沉甸甸,忽然覺得有錢了。
帶着呂薈娘與秦小可先找了一家便宜小店住下,晚飯後帶着秦小可去看傷。
結果聽了太夫的話,秦鐵歌怒火萬丈,殺氣蒸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