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蒼穹之下,此時盤天與妍瑤依舊盤坐在地面之上,地面上的陣法依舊開啓着,此時二人已經在此打坐七天,七天以來不曾動過一下,但進入陣法之後半個時辰,盤天與妍瑤不約而同的流下眼淚來,隨後就沒有停止過片刻,老者一直坐在二人的對面,帶着和藹的笑容看着二人。
老者雖然雖然和藹的笑着,但光罩之中的幾女可絲毫不知道怎麼回事,阮瑩玉焦急的心情可想而知,就連一直很淡定的水鈴兒都嘀咕起來,懷疑着二人是否被這老頭子給害死了。第八日,盤天與妍瑤同時睜開眸子,當二人看見彼此的臉上帶着淚痕之時,同時伸出手掌去擦着對方的眼淚。
老者看着盤天與妍瑤,道:“如何,是否看見了?”
盤天點了點頭,道:“看見了。”盤天停頓一下,看着老者,道:“但我要告訴你,我叫盤天,她叫妍瑤。”
老者依舊帶着和藹的笑容,道:“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我同樣想告訴你,匹夫之勇只會害死自己。”
盤天撫摩着妍瑤清秀的臉龐,道:“我還要告訴你,死有許多種,我爲了妍瑤,永墮九幽又如何?我依舊是心甘情願。”
老者笑呵呵的說道:“老夫要提醒你,你若死了,她豈會獨活?”
盤天搖了搖頭,沒有說些什麼,隨後看了一眼遠處瞪着眸子的阮瑩玉,道:“可否讓我們離開了?”
老者點了點頭,道:“或許你還會回來找我。”
說完之後,老者再次變爲參天的古樹,茂密的古樹把盤天與妍瑤給遮擋住,此時阮瑩玉幾人身邊的光罩也已經消失,光罩一消失,阮瑩玉一怔之後,立即怒氣衝衝的向盤天走去,當到其面前之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盤天的臉上。
盤天揉着自己的臉龐,無奈的看着阮瑩玉,道:“脾氣真是一點沒變呢。”
阮瑩玉一直怔,立即怒道:“你說什麼?你爲何在此坐了如此多天卻不去救我?”
盤天無辜的說道:“師孃,我打不過他阿。”
韓千雪此時也跑了過來,一雙眸子看着盤天,道:“主人,你怎麼啦。”
水鈴兒此時也神態優雅的走了過來,軟若無骨的小手撫摩着盤天黝黑的臉龐,一雙細長的眸子充滿柔情的看着盤天,道:“疼了吧?沒事兒,姐姐疼你。”
阮瑩玉瞪向水鈴兒,道:“你與我作對是不是?”
盤天撫摩着阮瑩玉的臉龐,隨即把其拉入自己的懷中,對其紅脣就吻了過去,阮瑩玉一怔之後,就與盤天糾纏起來,絲毫不在意周圍的幾人。盤天率先離開,在阮瑩玉的耳邊輕聲說道:“玉兒,你好美。”
阮瑩玉立即露出笑容,道:“真的?”阮瑩玉一怔,立即生氣的說道:“你叫我什麼!”
盤天把阮瑩玉抱入自己的懷中,搖頭嘆息道:“師孃,這麼溫馨的時刻,你的脾氣就不能收斂一些?”
阮瑩玉嗔道:“廢話,我女兒都比你大,你還叫我玉兒?你認爲那些花言巧語對我如此大年紀的人還有用麼?”
盤天的手掌撫摩在其長髮之上,道:“那什麼有用?”
阮瑩玉嗔怪的看了一眼盤天,隨即撫摩着盤天的胸口,道:“有你陪着最重要。”
盤天笑了一下,隨即看着妍瑤,道:“都累了,找處地方歇息歇息吧。”
妍瑤點了點頭,隨即盤天抱起阮瑩玉衆人就走了出去,但水鈴兒與芷萱卻在妍瑤的身邊不斷的問着妍瑤事情,但妍瑤只是習慣性的對二人報以微笑,卻沒有說些什麼。山洞之中,此時漆黑無比,月光的照射,阮瑩玉豐腴、婀娜的身材顯露無疑。
阮瑩玉給盤天擦了擦汗水,道:“有你陪着真好。”
盤天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幾女,道:“師孃能與我在一起,是我的福分。”
阮瑩玉嫣然一笑,嗔道:“討厭,你都會說奉承話了。”阮瑩玉停頓一下,道:“老六,你與師孃說實話,你與師孃行房之時,是否會想汐柔?”
盤天一怔,依舊老實的說道:“會啊,她畢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子,又是你的女兒,難免會想的。”
阮瑩玉撫摩着盤天的臉龐,道:“老六,答應師孃好麼,永遠不要與汐柔如此,不然師孃會很難受的。”
盤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師孃,可有時師姐也很難受的。”
阮瑩玉嗔道:“像你們以前一樣就好,她還要嫁人呢,哪能被我連累?不然傳出去以後,她如何做人?”阮瑩玉停頓一下,道:“唉,或許這就是命吧,第一次見到你與汐柔在一起時,真的很生氣,你師傅又出了如此事情,一件件的事情發生出來,這不是命麼?”
盤天一怔,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阮瑩玉嗔怪的瞪了一眼盤天,道:“不過我到害怕你師傅發現,他若要打殺你時,你可不要傻傻的讓他殺阿。”
盤天無奈的看着阮瑩玉,道:“那我也不能出手打師傅啊,何況我也打不過他。”
阮瑩玉掐了盤天一下,道:“跑不會麼?不過你也不要害怕,我與他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們在一起又不耽誤誰,他豈能管我?”
盤天親吻一下其臉頰,阮瑩玉的身體則是一抖,隨即嗔怪的瞪了一眼盤天,盤天說道:“那前輩說了,後面的山峰皆是妖獸,我想休息幾日狀態好了再前去,你看如何?”
阮瑩玉搖了搖頭,道:“這些事情你決定就好了。”阮瑩玉環抱着盤天的脖子,道:“想我阮瑩玉當初,同樣是清心宗一代天驕,我如此一個溫柔、賢惠、端莊的女子,與你在一起後卻變得如此,你說你是不是太胡來了。”
盤天一怔,失笑道:“師孃,哪有人如此誇自己的?”
阮瑩玉哼了一聲,隨即盤天就倒了下去,阮瑩玉坐在盤天的腰間,自己神態優雅的撥弄着自己的長髮,道:“當初追求我的有一山峰之人,你師孃我的魅力豈是你小子知道的?想當初,誰看見我不過來獻殷勤?你師孃我都不知道給多少人腿打折了,但他們依舊對我不離不棄的。”
“撲哧…撲哧”幾聲,原本熟睡中的幾女紛紛笑了出來,就連妍瑤此時也帶着一絲笑意。阮瑩玉臉色一紅,立即拿起衣服遮擋在自己的胸前,可遮擋後纔想到,幾人還有秘密可言?立即怒目着幾人。
水鈴兒自己坐了起來,月光之下,同樣只穿着內衣、內褲,水鈴兒自己伸了一個懶腰,笑盈盈的看着阮瑩玉,道:“誇自己也要有個限度啊?你如此稚嫩的臉龐當真那麼厚?”
芷萱也笑吟吟的看着阮瑩玉,道:“就是啊,你三十四歲嫁給的上官泓元,莫非你以前都不修煉?你能打折多少人的腿?”
妍瑤坐了起來,軟弱無骨的小手去擦阮瑩玉柔美的臉龐,道:“師孃很漂亮的,以前一定會有許多人喜歡,師傅跟我說過的,每次師孃出現,所有人都會看師孃呢。”
韓千雪俏麗的臉龐也帶着笑容說道:“是啊,奴婢也聽說過呢,夫人以前很美呢,就是現在清心宗弟子出來都會談論夫人呢。”
方馨菲眨着自己的眸子,臉上帶着酣甜的笑容,道:“夫人,奴婢也聽見啦,奴村有許多清心宗弟子前來呢,他們都說夫人嫁給那胖子白瞎了。”
盤天一怔,立即笑罵道:“臭丫頭,瞎說什麼呢?”
方馨菲委屈的看着盤天,道:“主人,奴村內的人都是這樣說的,奴婢沒有撒謊。”
阮瑩玉趾高氣揚的看着二女,道:“聽見沒有?只是你們沒有眼光而已?”
水鈴兒撇了撇嘴,隨即撫摩着阮瑩玉的身子,道:“哼?姑奶奶我去清平城一站,立即就有萬人前來。”
阮瑩玉也不在意水鈴兒撫摩自己,笑盈盈的說道:“是乞丐前來討銀子的吧。”
水鈴兒一怔,立即擰了一下阮瑩玉,阮瑩玉瞬間叫了出來,隨即伏在盤天的身上,不肯再坐着。盤天雖然被衆美包圍着,但此時腦海之中卻想着其它的事情。
妍瑤清秀的臉龐看着盤天,道:“怎麼了?”
盤天一怔,搖了搖頭,道:“無事,想着如何過第五峰而已。”
阮瑩玉此時離開盤天的身體之上,自己拿着手帕清理着身體,韓千雪與方馨菲則幫盤天清理着身體。
妍瑤輕聲說道:“如此多人,應該可以過去的。”
盤天點了點頭,道:“那隻妖獸應該叫溪邊,我在師兄的書中看見過,但卻沒想到此只如此難纏。”
阮瑩玉自己穿上內衣之後,就把山洞之中的柴火點燃起來,此時妍瑤同樣穿着內衣,婀娜的身材顯露無疑,盤天抱着妍瑤坐在毛皮之上,衆人也不再休息,紛紛坐在毛皮之上,不大的山洞之中,再次明亮了起來,火光照耀着衆人,一個個搖擺的影子倒映在凹凸不平的山壁之上。
妍瑤的眼神再次暗淡下來,道:“對不起,都是因爲我。”
盤天親吻妍瑤一下,道:“忘了我們的誓言了麼?上天入地,我們都要在一起,天地聽着我們的誓言,風聲傳遞着我們的愛情,生生世世,你我不會分開。”
妍瑤的臉龐埋入盤天的勃頸之間,一雙美眸也閃現出淚花,妍瑤沒有再說什麼。此時另外幾女都吃驚的看着盤天,盤天居然能說出如此言語,幾女如何不驚?
盤天抱着妍瑤看向幾女,道:“五千四百年前,是否有一人獨自對抗四派?”
水鈴兒一怔,清秀的臉龐疑惑的看着盤天,道:“你知道啊?我聽部落中人說起過,此人當初被部落中人帶入此地,隨後他深入蠻荒,再也沒有出來過,多半是死在蠻荒之中了。”
盤天疑惑的看着水鈴兒,道:“他們不知道他來此爲何事情,就敢帶他進入其中?”
水鈴兒無奈的攤攤手,道:“他們本就單純,你看此地根本沒有外面的勾心鬥角,他們豈會知道如此事情?不然爲何讓我當聖女?每次有新的大祭司的時候,我都會教育他們許久呢。”
阮瑩玉臉色已經蕩着紅暈,此時自己擦了擦額頭,道:“唔,此事我也在山中的典籍之中看過。”
芷萱勾人心魄的臉龐此時也皺起眉頭,道:“是啊,我也看見過。”
方馨菲嬌憨的問道:“主人、夫人,你們再說什麼啊?”
盤天搖了搖頭,把其抱入懷中,道:“困了吧?困了就睡覺,不要堅持着。”
方馨菲高興的答應一聲,隨即就縮入盤天的懷中熟睡過去。
阮瑩玉嘆息一聲,道:“此人當真是厲害無比,但宗門卻沒有記載他的名字,他的資質並不算好,曾經去過三派,但三派都沒有收留他,隨即他以自己不屈的性格開研出適合自己的功法,此部功法一出,當真是厲害無比,就連當時清心宗的掌門都難以對抗他。”
芷萱點了點頭,道:“是啊,當初三派之首就怕他再次建立門派,把三派比下去,所以纔會決定殺他的。”芷萱停頓一下,道:“當初天下的礦脈,十之七、八在他的手中,你能想象家族修士被他壓迫的如何麼?”
妍瑤此時也坐了起來,平坦的小腹一絲贅肉也沒有,凝脂碧玉般肌膚毫無瑕疵,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也傾灑在光滑的玉背之上,一張標準的鵝蛋臉依舊那麼的白嫩,此時雖然毫無表情,但卻宛如九天仙女一般,妍瑤也在此靜靜的聽着。
阮瑩玉搖了搖頭,道:“如此還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此人的性格有些偏激,恐怕給其時間,神州大地都會淪陷爲他掌中的玩物,被三派拒絕他纔會想報復天下,所以才能以不算好的資質,用不屈的性格完成一部功法。”阮瑩玉停頓一下,道:“更何況此人不擇手段的搶奪三派的法寶,不論是威脅、偷取,三派許多法寶都被其偷了出來。”
水鈴兒一怔,道:“此人當真是奇怪,那他的功法呢?”
阮瑩玉無奈的說道:“不知道,最後的事情宗門沒有記載,只記載他死了。”
盤天搖了搖頭,道:“算了,這些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休息幾日再往前走吧,走了如此久,你們也累了,這幾天好好的恢復一下身體。”
幾人答應一聲,幾女紛紛打坐,妍瑤卻倒入盤天的懷中,清秀的臉龐依舊看着盤天,盤天同樣看着妍瑤,漆黑的夜晚,明亮的山洞,二人就如此靜靜的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