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視頻中看到了蔚真的身影,知道他現在就在這地下的實驗室中,穆非便帶着薩爾直奔目標而去。,
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蔚真,雖說目前已找到小芸的下落,爲了保險起見能抓住蔚真會更好,而且他若是在這裡鬧將起來,也能給d會長那邊的調查打點掩護。
想要前往方家企業那個秘密的地下基地,就必須走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穆非帶着薩爾依然沒有乘坐普通電梯,走的還是來時的安全通道,通過樓梯一路來到底層的停車場。
此時下班的高峰人流剛剛離開,停車場顯得很是空曠,還能偶爾聽到車輛發動的聲音,看到個別走的較晚的員工。
之前來過一次,穆非對於這裡的情況有着大致的瞭解,從陰影處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的就拐到了那座可以抵達更深的地下的電梯。
左右看了一眼,見周圍沒有任何的人影,穆非心說既然已經找到了小芸的大體位置,他現在的行動也用不着遮遮掩掩,只要避開這裡的普通員工,即使引起蔚真的注意也無妨。
穆非不在乎是不是會被電梯外面的攝像頭拍到,帶着薩爾就走進了電梯。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電梯就停了下來。
在電梯門剛剛打開的一瞬間,幾個人影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然而沒等他們動手,所有人都愣住了。
電梯裡空空如也,連一個人也沒有。
就在這時,電梯頂上的安全窗打開了,一道修長的黑影落了下來。
穆非雙手扒着電梯的安全窗,身體懸空用力一扭,一道腿鞭就朝衝進來的幾人掃蕩開去。
擠在最前面的兩人被他一腳踢中。倒飛着撞在後面幾人的身上,強大的力量使得他們頓時就被撞翻在地。
穆非輕飄飄的落了下來,雙腳點地的同時整個人宛如一支利箭,衝進了東倒西歪的人羣之中。
幾道黑光閃過,穆非的動作就像是落進了草坪的收割機器,沒等那羣人爬起來就將他們一擊斃命。
這些b級的惡魔在穆非的面前。根本連個照面都打不了,他們甚至沒能看清穆非的相貌,就直接丟了性命。
薩爾這時候也從電梯的安全窗上跳了下來,默默的跟在穆非的身後走出了電梯。
走廊裡涌來更多的敵人。
穆非見狀摸了摸鼻子說道:“看來被發現了啊。”
說完他右手一抖,黯光在他的右手上發出一陣輕微的嗡鳴。
敵人從走廊的兩側蜂擁而上。
穆非一把將薩爾推進電梯,自己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當衝在最前面的敵人的拳頭已經伸到穆非的眼皮底下時,他突然動了。
離他最近的兩人一前一後朝他發起了攻擊。穆非身子一側,整個後背貼在了走廊的牆壁上,使那兩人的攻擊落了空。接着他手臂一揚。黯光輕飄飄的至下而上劃了出去。
在那兩人驚異的目光中,兩條斷臂飛了出去,在空中滑下一道拋物線,緩緩的折返,落了下來。
他們的視線還在隨着斷臂移動,穆非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當兩人回神的時候,刀刃已經落下。他們只感到胸前一涼,眼前血線飛濺。兩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連一聲慘痛的呼叫都沒能來得及發出。
一瞬間幹掉兩人的穆非沒有停下,身子一扭。便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接下來衆人就只看到眼前黑影閃動,接着那道黑影就像是一條游龍,快速的在人羣中穿梭了起來。
衆人嚴陣以待,然而卻沒人能掌握的住那黑影的行動。黑影所到之處,飛濺起滴滴的鮮血,像是四處綻放的鮮紅色的野花。沒有人發出慘叫,到處都安靜的十分異常。
當被攻擊的人有所感覺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他們倒下的時候,臉上還凝聚着茫然疑惑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敵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而穆非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頓。
最先發出慘叫的是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女人。那女人看起來只是普通人類。應該是方家僱傭的研究員。 Wωω⊕ тт kan⊕ ℃ O
穆非閃身來到那女人的身後,擡手乾淨利落的將她打暈。
薩爾從電梯裡走出來,看了一眼走廊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屍體,面無表情的走到穆非的身側。
穆非擡起頭看了看走廊頂端的監控器,嘴角揚起笑容。
此時在通過監控器看到發生的一切的蔚真,同時也笑了起來。
“你們去吧,普通的手下不是他的對手,去再多也只是送死。”蔚真的臉上猶掛着笑意,淡淡的對身後的幾人說道,“正好趁這個機會試試你們的身手。”
“是。”那幾人欠身領命,一臉恭敬的倒退了幾步,來到房門口的時候才轉身離開。
房間裡只剩下蔚真和虛炎。
“現在,讓我來見識一下穆非先生究竟變強了多少。”蔚真笑着說道,“是不是像你描述的那樣,實力在一般的將軍之上。”
虛炎沒有接話,只是冷着臉盯着面前擺滿了整面牆的屏幕,通過這一個個四四方方的小屏幕,整棟大樓的每一個角落都能一覽無遺,當然也包括之前穆非前往的頂層總裁辦公室。
“真是沒有想到,穆非先生的身邊會有這麼一個電腦高手,這孩子的水平已經超過一般的黑客了吧。”蔚真看着屏幕中的薩爾笑眯眯的說道,“看來這次是我莽撞了,沒想到會暴露‘那邊’的位置,這下子,定會被‘那位’責罰了吧。”
蔚真雖然嘴巴里這麼說着,但是無論是神情還是語氣都沒有顯露出絲毫的不安和驚慌。似乎這樣出乎意料的不利發展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困擾,反而使他感到了愉悅。
虛炎不知道蔚真在想些什麼,他也不想知道。
對於虛炎來說,他在這裡最終的目的就是與那個傢伙交手,了結他們之間長達數十年的恩怨。
想到這裡,虛炎不由自主的擡起手,輕輕摸了摸左臉的傷疤,那道猙獰的燒傷使他俊逸的面孔變得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