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莉婭又去了日本的花村。
在一間居酒屋裡,查莉婭詢問旁邊的人,可對方的迴應依然堅決:“關於你問的這個黑客……我什麼都不知道。”
“您要不要嚐嚐?”
這時,機器人廚師給查莉婭端來一碗拉麪,查莉婭很反感地道:“我不吃你的東西,機器人。”
氣沖沖的她離開了居酒屋,聽到灕江塔那邊有消息,於是她又趕赴灕江塔。
然而,現實又一次擊碎了她的信心。
“我們會……審問幾個嫌疑人,看看有什麼發現。你的僱主能不能把那些新型機械送幾臺過來……”這裡的警官如是說。
查莉婭很煩躁地回答道:“你拿出成果,我再幫你問。”
忙活這些天,一點進展都沒有,那個“黑影”,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行動後連一丁點線索都未曾留下?
於是,查莉婭聯繫沃斯卡婭主席,希望能再給她點線索,不然可能她會放棄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麼快就放棄了?我原本對俄羅斯保衛者的期望可高多了。不過,如果你需要幫助,我認識一個黑客,強烈推薦。”
照着沃斯卡婭主席的提示,查莉婭來到了努巴尼,一個智械遍地走的國度。
這個地方讓她感到很難受,這裡的人和智械自由來往。她必須儘快來到約定的地點找到那個黑客,然後離開這個爛地方。
可當她來到約定的地點後,卻發現對方竟然是個智械?
“你好,亞歷山德拉·查莉婭諾娃。我是林克斯·賽文汀。我得知你需要我幫忙。”穿着藍色外套的智械說道。
“你是個機器人,她沒告訴我你是機器人。”
查莉婭感覺自己遭受到了欺騙,如果知道的話,她決不會來此,決不會和機器人合作。機器人都該被銷燬,不知道這些政府是怎麼想的,竟然讓智械和人類自由相處,真是糟糕透了!
“你很善於觀察,她沒告訴我你這麼善於觀察。”機器人林克斯說。
查莉婭轉過身去聯繫沃斯卡婭主席,小聲道:“你知道那是個機器人嗎?”
沃斯卡婭主席說:“有時候,要對抗共同的敵人,你必須和不喜歡的人合作。就當是爲了我,爲了俄羅斯。”
“你也知道自己剛纔很沒禮貌,對吧?”林克斯出現出現在她身後。
查莉婭趕忙切斷了聯繫,轉身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什麼?”
“我懂了,禮儀不是你的優點。”
經沃斯卡婭這麼一說,查莉婭覺得只要能找到黑影,與機器人合作一時倒也沒什麼大不了,或許這就是舍小我的體現吧,反正她又不會跟機器人一直合作下去。
簡單交流幾句後,林克斯把她帶到一面屏幕前。
“算你走運,我一直對這個‘黑影’組織很感興趣。他們最近纔出現,但他們非常活躍。他們侵入全世界的政府,企業和機構。然而,他們的動機尚不明確,他們不僅僅是爲了錢。”
林克斯一邊說,一邊通過光屏爲她展示‘黑影’做過的某些事情,以及與其有關的某些人。
“你……怎麼做到的?”
“我認爲就算我解釋了你也不一定明白。”林克斯說。
“我幹掉過很多智械……我寧願去死也不想理解機器人。”查莉婭固執地說。
“你爲何覺得我在冒犯你?你不是我們的一員,你不可能理解。我的意思是你不是黑客,不過我理解你的偏見,門在那邊。”
林克斯也不願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盡心盡力幫她忙,不道謝也就罷了,言語之中還滿是對他們智械的偏見,智械也是有脾氣的。
“關於‘黑影’組織,有一些事情你也不明白。”
“你怎麼可能知道我不知道的東西?”林克斯存在智械的一貫自大。
“‘黑影’不是一個組織,‘黑影’是一個女人。她威脅沃斯卡婭主席,威脅俄羅斯,我正在滿世界找她。”查莉婭這句話無疑擊潰了林克斯的盲目自大。
林克斯撓撓頭,有點尷尬,“好吧,她讓墨西哥的公共事業公司光明科創的老大下崗了。她的標誌是糖果骷髏,而骷髏幫在多拉多勢力很大。”
“就這些?”
“還有別的,不過你應該掌握大概情況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你不用來。”查莉婭打心底還是排斥機器人的。
然而林克斯執意要去,並表示如果不帶他去他就不提供後續信息。
於是,他們一人一機去了墨西哥的多拉多,找到了光明科創的CEO。
“在這個‘黑影’陷害我之後,我十分願意幫沃斯卡婭女士幹掉她。”光明科創CEO說道,“但是,我的確沒有關於她的任何線索。因此,對於無法爲你提供幫助這一點,我感到無比痛心。我的人正在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案。”
“好吧。”查莉婭只得告辭。
“祝你好運,你會需要運氣的。”
查莉婭跟林克斯又回到了原點,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光明科創的資源本來能讓我們更快找到她,只是對方也沒有線索。”查莉婭望天。
“那……現在怎麼辦?”林克斯問。
“雖然你沒找到準確地點,不過你把我帶到準確地區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挨家挨戶去敲門,直到她開門?”
事實上,查莉婭真就這麼做了,挨家挨戶敲門,讓他們認照片。每天敲一百扇門,希望有人見過她。
很多天過去了,也許是很多周,但每天一百扇門從未斷過,就像舉重一樣。堅持,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個智械取消她:“這種笨辦法不可能有用。”
查莉婭卻相信人類的感覺。
可沒人見過“黑影”,要麼就是沒人承認。
這天,他們來到一家餐廳。
“早上好,需要幫忙嗎?”老闆問。
“嗯……兩個甜甜圈,謝謝。”
甜甜圈到手後,查莉婭吃了起來,“真好吃!你見過這個女人嗎?”
即便填肚子也沒忘記自己來此的目的。
“沒……應該沒見過。”老闆看了眼,搖頭道。
“也許……”
這時候,一個小女孩出現在門邊,引起了查莉婭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