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全部都被這個給佔據了,甚至都顧不上在意明晟拉着自己要前往那裡,車輛行駛的地方越辣越荒涼,到最後連建築物都看不見了,只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原始田野,曲心安趴着窗戶旁邊往外面看的時候,只看見一片的向日葵。
黃色的向日葵直直的望着天上的太陽,好像永遠向着光明的地方前進,車輛在半路的時候曾經聽下來一次,另一輛車上下來了幾個壯漢,她完全不認的那種,在和明晟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對着曲心安憨憨的一笑。
不知道對方來幹什麼的她,從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報了一個禮貌性的微笑,緊接着便看着對方從車上如同拽死豬一樣就這樣把和祿給擡了下去,後者在幫派裡面的地位畢竟非常的高,本來這幾個大漢開始的時候非常的客氣。
唯恐自己不小心傷到這個混世魔王,小命就直接給交代了,但是極其不配合的和祿直接誒拽住車上面的安全帶,就是不願意下去,原話是對方喪心病狂的喊出來的,發音非常的不清晰也聽不清楚說的詞句。
不過在對方反覆的吶喊之中,曲心安還是聽懂了裡面的意思,和祿之所以不想咬下去的時候就是等着一會看好戲,因爲她馬上就要見到楚淮南了,想到兩個剛剛吵架還沒有和好的狀況下,再次見到肯定是火星碰地球。
一直保持着但願天下大亂態度的和祿,自然不肯放過這件好玩的事情,所以才死命的抱着的汽車上的部件,甚至伸手想要求助於曲心安,不過被後者非常冷淡的給打掉了手。
看不下去的明晟伸手戴上了一副墨鏡,直接打了一個響指,對着後面幾個小心翼翼拽着和祿衣襟的大漢吩咐下去,幾個大漢全部五大三措,一個人都能夠裝下三個曲心安,竟然這麼溫柔的勸說着和祿,讓人看着這個畫面實在有些好笑,開車的明晟直接給了幾個人一個免死金牌:“直接動手就行,斷了胳膊算我的。”
通過這件事情幫派裡面的地位便一目瞭然了,最起碼明晟的說話權利是非常之大的,幾名大漢在聽說這句話以後頓時激動的點了點頭,紛紛直接上手,和祿此時此刻身受重傷也不能夠防抗。
就這樣直接粗魯的被三四個人給擡了出去,其中一個壯漢聽見對方罵孃的時候,爲了不超導曲心安直接伸手捂住了對方的嘴,等到和祿直接出去以後,明晟果然的關上了門,一踩油門車輛直接飛了出去。
明晟擡頭的時候正好從後視鏡裡面看見張望的曲心安,臉上完全是擔心的表情,時不時的就會偷看看那輛還在鬧騰的車,對於和祿的掛念不用說就已經非常明顯了,前者見狀爲了安撫對方:“這個和祿真是夠小孩子脾氣的,送他上醫院還真麼多的事情。“
原來這幾個人是送和祿上醫院,曲心安嘴角安然的一笑算是放心下來,不過一向高冷無比的明晟可不像是從背後抱
怨了的存在,這樣說是完全無爲了不讓自己擔心,想到這裡她擡頭看了一眼對方,把這個話題省略了過去:“楚淮南,沒有說讓我去的是什麼地方。”
“老大說,要給你介紹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明晟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嘴巴就恢復了平時的狀態,非常的省電無論曲心安再怎麼的打聽都是一句話都不打算說,就這樣車廂裡面重新恢復安靜,每每當有點尷尬的時候和祿的重要性就這樣體現出來了。
車輛在馬路上馬路上面飛馳,兩旁的景色就先是被快進的電視劇一樣,景色倒是非常的好看只是沒有一絲的煙火氣,顯得非常的荒涼,正當曲心安看着外面的景象正當入迷的時候,車輛突然停在路邊。
感覺到停下來的時候,曲心安轉身往自己的身手看去,白色的圍欄圍繞着一塊地方,裡面有着高大的樹木以及各種的花朵,至於其他的東西全部都被鬱鬱蔥蔥的個植物給擋了一個掩飾,這裡就是要來的地方。
前面的明晟已經下車了,伸手給曲心安打開了後面的門,被這樣的禮遇照顧的她有些適應不了,在下車的時候繁複的和對方說着謝謝,他們兩個再下來以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上來了一個年輕人,和前者交代了幾句話,便把車輛給開走了。
從他們兩個所站的地方,再往前面五六步的距離,有一條小路從馬路上直接通向了裡面,這個地方佔據的面積應該非常的大,至少半人高的白色圍欄看不見盡頭。
從那條小路下去以後,便是門的入口處,一個精緻的白色小房子打開了鐵質的大門,看着這幅場景,曲心安的腦海裡面只劃過了兩個字,公園。
這樣的建築以及風格還有氣氛,確實是什麼神秘充滿着靜謐的公園,只不過應該沒有公園會建築在這個地方的,從大門裡面走進去腳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十字路,十字路分成一個十字路四個完全不同的方向。
在路口的正中間是一塊石碑,石碑上好像刻着不少的名字,只是有些奇怪的是石碑的下面竟然發個這一束束的白色菊花。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越往裡面走曲心安越感覺這個地方非常的不正常,修建的精緻雅觀,竟然在裡面看不見半個人的存在,說是公園但是也不是公園的感覺。
明晟往前面走了幾步以後,大概是害怕楚淮南看見故意的和身後的人拉開了一段距離,直接一個轉彎,進入了一出茂密的樹林,順着樹林往前走遠遠地看見在裡面深處的地方,有一個身影佇立在那裡。
大概在走進樹林沒有多長時間,明晟邊聽助力自己的腳步身體一側,一伸手對着曲心安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開口說道:“您從這裡直接往前走就可以了,老大正在前面的位置等待着你。”
“這個楚淮南真是的,搞什麼鬼!”曲心安心裡面極度的不爽,這種什麼都不知
道的不安的感覺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都讓人超不爽的,大概她就是那種有浪漫也沒有辦法享受的人,直接氣憤的往前面走去。
往前走的時候看着自己身邊的樹林,這些樹木少數也有三四十年的感覺,就連整個建築看上去像是嶄新的一樣,可是有些無法翻新的地方還是能夠看得出來歲月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裡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順着道路旁邊一點點的走到了目的地,離着前面的楚淮南還有幾步的時候停住了腳步,不遠處站在前面的楚淮南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衫,清爽的頭髮,在樹木縫隙之中照耀下來的陽光就這樣撒在他的身上,不平均的散佈着,這樣看上去對方美好簡直一塌糊塗,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臉。
楚淮南是側身站着的,看起來非常的消瘦,面朝南方,目光深邃而且還非常的感傷,不知道正在看着什麼地方,曲心安本來打算站在原地喊上幾嗓子,最起碼要發泄一下自己的怒氣在跑過去,不過看着他這幅模樣,嗓子裡面竟然連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
在原地站了一會,把自己實現轉移開來的時候一步步的走了上去,在走的時候目光也跟着向南方看去,非常好奇對方看得到底是什麼東西,等到視線觸及到的時候直接瞪大了眼睛,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驚叫出身。
呈現在自己竟然是一塊墓地,擺在前面的石塊石碑,石碑的兩面是兩棵常青樹,面前擺放着一些供品以及一束花朵,因爲這塊墓地被旁邊高大的樹木很好的隱藏了起來,大概只能夠直衝着這個位置的時候才能夠看清楚。
捂着嘴巴看着面前的東西,腦袋裡面浮現的便是剛進門的時候拿一個高大的石碑,怪不得放的都是白色的菊花,難不成這個建築就是一塊墓地!
旁邊的楚淮南大概感覺都對方已經來了,再擡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她這個動作,嘴角寵溺的笑了一下,走上來的時候明知故問的說到:“怎麼,被嚇到了?”
“沒有,我不做虧心事,有什麼好害怕。”就算是害怕現在也不能夠允許自己在對方面前暴漏缺點,站在原地低着腦袋定了一句話,等到對方走到面前的時候還是臉紅心跳的不能夠自己。
對於這樣的頂嘴楚淮南本來就已經習慣了,更何況昨天晚上剛剛吵了架,現在哄着對方開心還來不及,自然不會計較什麼,一伸手指這個那個墓碑開口問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墓碑嗎?”
誰的?其實曲心安的心中也有着一絲的疑惑,剛纔楚淮南的眼神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裡面有尊敬、有愧疚、不敢甚至都有憎恨,那樣的摻雜着所有的情緒,對於他大概是一個非常至關重要的人。
在骨子裡面確實不怎麼害怕這些東西的曲心安直接衝着墓碑便走了過去,等到走到前面的時候看清了上面刻着的五個大字,顧和功之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