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尚鴻卓給楚淮南打電話訴說這邊的情況時,cn的危險差不多快要控制住了。
衆人聽着電話裡面的事,尤其是曲心安危在旦夕孩子都快要保不住的時候,整個房間裡面的所有人都快要把桌子給掀起來了。
唯一鎮定的就是楚淮南了,表示自己會快點回去的時候,便淡定的掛掉了電話。
之所以不着急一來他是相信老爺子會保護好曲心安,二來如果小安真的出什麼事情,尚鴻卓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是這幅態度了。
明晟臉上也帶着些焦急,幾天沒見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還發生在軍區,他們的實力不足以控制着一切的發生,纔是最難辦的:“我去訂機票。”
“老大,我們怎麼辦?嫂子不會真的出事情吧。”向來和曲心安關係最好的和祿,整個人着急的不行,和她認識以來,每天都在鍛鍊自己的強心臟。
“消息封鎖住,不要往外出傳,尤其是心憐不要讓她知道,還有小安不會出事的你們放心。”楚淮南一串的話交代來了下來,安慰着房間中一個個差點黑化的人。
怎麼感覺,曲心安比自己的地位都要重要的感覺!
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楚淮南撥打了一個號碼,軍區的事他確實不擅長,不過他可以給曲心安找一個強有力的外援。
“伯母,是我,楚淮南。”嘴角擴大,這個謎團應該解開了。
把一切事情搞清楚的前提,就是要把衆人都給拉攏進來,要相互對峙纔可以。
陶薇接到他的電話有些意外:“淮南啊,有什麼事情嗎?”
伯母對不起了,小安對不起了,請原諒一次這次我的自私,必須要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才能安安穩穩的過接下來的日子。
所爲往事不就是給現在的人挖的嘛。
“小安被軍事法院的人給帶走了,收到刺激危在旦夕,孩子都快要保不住了,開庭的時候如果擺脫不了嫌疑人的身份,可能會被判處死刑。”
在旁邊人的視角楚淮南簡直是瘋了,剛纔尚鴻卓說的都沒有這麼的嚴重。
現在是一個比一個咒的更嚴重!
遠在千里之外的軍區,曲心安往嘴裡面喝粥的時候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身爲前任軍區情報部長的陶薇,對於這突然出現的大量消息也是消化不了,唯一知道便是自己的女兒有危險了:“怎麼,怎會這樣?”
粗略地從曲心安被選拔進入軍區開始,主要介紹了一下功績以及這麼些年得罪的人,給陶薇一個大概的印象,至於其他的全部都一筆帶過。
電話另一邊的陶薇先是憤怒,後面有逐漸變得無可奈何,搖頭嘆息着:“這個孩子怎麼就是如此的不聽勸,我就說過讓她安安穩穩的過個普通的生活就行?”
“陶薇阿姨,您不想想您以前的身份,這虎父無犬子,您當年那麼厲害,小安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楚淮南不緊不慢的吐出來這個名字。
卻讓陶薇久久的沉默了下來,多少年了,已經沒有人在叫過這個名字了!
“你是誰?”陶薇第一次見面便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池中之物,也料不到他竟然知道這段往事。
關於自己的身份楚淮南不需要隱藏,大家都說開了坦誠相待:“cn現任掌門人,勝利集團總裁楚淮南,伯母不要誤會,我也是偶然得知您的身份。”
Cn掌門人?陶薇強忍着眼中的淚水,沒想到自己躲了一輩子,還是沒躲過去!
“小安這麼危險,你卻找上我,到底爲何直接說吧,不論什麼我都會替小安做的。”陶薇之所以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因爲這個女兒,還有那個神秘的孩子。
一點點的把曲心安養大,她知道女兒開朗懂事,不該問的從來不問,一直保護她不讓她生氣,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
“伯母知道我的身份,在軍區真的施展不開,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夠救小安,也肯
定會救小安。”楚淮南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他不知道自己走的這一步對還是不對。
在他說這個的時候,陶薇隱約的已經猜到是誰了:“你說的是……”
“曲允源。”
軍區。
在曲心安醒過來以後,軍事法院的人還是以各種不靠譜的原因,把曲心安關進了審訊廳的審訊室,不過卻同意了可以讓親密的人探望。
這樣的結局已經遠遠的超乎曲心安的想象,便非常聽話的同意了下來。
雖然住在這裡,不過曲心安卻一點都不甘寂寞,除了莫凌雪假公濟私把所有的東西都換成最好的以外,所有認識的人都一個個的接二連三的來慰問。
今天來的卻是手中拿着一大堆資料的尚鴻卓,在房間裡面轉了一圈,把所有的監聽器全部都拆掉,這才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首先老爺子讓我表揚你,裝病這個主意很不錯,留在軍區才能夠查明真相。”尚鴻卓以爲自己足夠的瞭解對方,對方卻總能夠帶給他新的驚喜,當然還有麻煩。
當初裝暈的時候,自己一瞬間都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坐在牀上的曲心安這幾天都被養的白白胖胖的:“這點小事不需要誇獎。”
“那我們進入正題?”尚鴻卓抽出空閒前來也不是找她聊天的,而是搞清楚事實。
曲心安閉上眼睛梳理了一邊,開口說道:“是吳慶炳和方智範做的,我查到了他們殺死陳慶,估計讓他們知道了,想要在栽贓我徹底除掉。”
此話一出,尚鴻卓憤怒的雙手攥成拳,就在剛剛他們見面的時候還在愉快地打着招呼。
你不知道的是,他卻在背後謀劃着怎麼樣殺死你!
自從他登上這個位置,吳慶炳就對於自己有意見,剛剛得到消息連同那份交給軍事檢察院的信也是他們計劃的,要是不是兩位老爺子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倒好,他們竟然有膽子插手林木森的事,內心驚駭的尚鴻卓勉強的控制住,還算冷靜詢問者面前的人:“證據?你的證據呢?”
“我如果有證據的話直接上交給軍事法庭了,需要在這裡被管着嗎?”曲心安撇了對方一眼,大概是被氣瘋了吧,笑了笑也沒有戳穿他。
也對,有證據的話他們還商量個屁,直接砸他們就行了。
尷尬的笑了起來,尚鴻卓揮手想要掀過去這章:“那好,我們說說你殺人的那天晚上吧?”
“那天晚上吧?”等一下,哪裡不對?你妹子的,老孃從頭至尾都沒有殺人。
要忍耐,曲心安知道自己把他給罵了一頓,現在真的誰都無法依靠了。
她記得事情發生的那天晚上自己本來想要回家的,中途卻接到了吳心悠的電話,電話的內容是邀請她去一個地方吃飯,等到到哪裡才發現跟着坐着華容。
華容對着她舉杯道歉,說關於楚沫的事情都是她的不對,現在想要道歉,希望求得不原諒等。
對於懷孕期間,曲心安一直小心的照顧想要成爲一個合格的母親,所以拒絕,可是耐不住對方勸阻,於是喝了一一點點酒。
曲心安一直感覺自己的酒量還算是不錯,可是記憶就是從這杯就開始變形的,以後的事全部都模模糊糊的,好像中途吳心悠有什麼事離開了。
自己然後就倒在了桌子上,一覺醒來躺在別墅的牀上,緊接着便被人給抓走了。
詳細地把能夠記起的每個細節都說了一遍:“對於我事情的過程就是這樣的。”
“好,我說一下,我所知道的整個案件的過程。”尚鴻卓平靜的聽完以後開始了自己的闡述,他可以肯定對方說的都是真的,更不會質疑她。
翻出手上的卷宗:“李銘這個傢伙非常的重要,他是林木森護送的總指揮,林木森的出逃責任他要負全部的,我們一直懷疑他是被收買了,反正不可能是戰死,否則這邊不會收不到一點的消息。”
所以,李
銘確實是哪天被殺死的!
“案件是十二點的時候被報告的,是李銘周圍的鄰居發現的,事情發生的第一瞬間便轉到了軍區,因爲事情足夠複雜又轉到了軍委法院,緊接着隨即立案了,而你就是第一嫌疑人,也是嫌疑最大的。”
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案件裡面不對的地方,鄰居十二點發現李銘被殺害,以及軍事法院讓人咂舌的辦事效率,平常的時候連這三分之一都沒有。
“這不符合道理啊,爲什麼是我?”曲心安委屈的不行,她和李銘一點來往都沒有,又不是相關利益人,爲什麼不懷疑阿貓阿狗,首先懷疑的便是她?
尚鴻卓濃濃的嘆了一口氣,翻出現場的照片,這可是他很不容易纔拿到的,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因爲現場四處、包括兇器上全部都有你的指紋。”
好傢伙,鐵證如山,確實應該抓自己!
不過這陷害的手段低級了點,要真是曲心安殺的,依靠着她的本事怎麼會留下指紋這種東西,有時候越是簡單粗暴的東西,越是有用。
軍委辦公廳。
陶薇看着上面簡單的幾個字,很是簡單毫無修飾,卻能夠讓敬畏三分。
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夠重新來到這個地方,多少年了,自己看見相關的新聞都會略過,強迫自己忘記一切和以前有關係的東西。
試圖接受那個新的身份陶慧,可是最終她發現自己最不到。
有些事早就已經註定了,比如自己的女兒,比如彼此的命運。
深呼吸一口氣,陶薇坦然面對吧,不要自欺欺人了。
走進大廳以後,陶薇的氣質頓時引得不少側目,等到走到接待的地方,哪裡的女孩已經站了起來,一副標準化的微笑:“請問,你想要找誰?”
“曲允源。”陶薇回了一個微笑,很是坦率乾脆的講了出來。
這個名字把前臺的接待給嚇了一跳,好久之後愣愣的確認着:“您是說,辦公廳主任曲主任是不是?”
曲主任?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真的爬到了這個位置:“沒錯,就是他。”
真的,這是第一次能夠直呼曲主任姓名的人,如果不是專業素養在這裡擺着,接待員說不去都要上去合張照,鎮定了一下:“請問,您預約過嗎?”
“沒有。”一切的聯繫方式早就刪了,就算是不刪,對方也不可能留着二十五年前的電話。
接待員有些爲難,卻也知道面前不是普通人:“我們這裡的規定,沒有預約是不可以見曲主任的,要不然您給他打個電話好不好?”
“你打電話吧,往上問一下,就說名喚陶薇的人來找他。”陶薇在說自己名字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真的預料不到自己有一天還會重新叫回這個名字。
“不行,這不符合規矩,擅自這樣做的話我……”女孩雙手已經放在座機上了,還是慌張的給拿開了,要是面前人只是搗亂的話自己絕對會被開除的。
陶薇往前湊了一下,多年之前情報部部長的氣勢還在,雙手支撐在桌子上,字字斬釘截鐵:“你要是不打電話的,等到曲允源知道以後,可能就不是被開除那麼簡單的了。”
“我打,我這就打。”害怕的點點頭,女孩慌張的拿起電話。
大概是因爲太害怕了,再打電話的時候還中途摁錯了幾個號碼。
接電話的也不會是曲允源,而是他的助理,助理比較明事理,迅速的往上報告去了。
陶薇就這樣默默地站在大廳中央,有不少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省委接待員的女孩,撅着嘴委屈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再等了不到三分鐘,遠處的電梯突然打開,緊接着便跑出來一名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戴着眼鏡不怒而威。
身穿精緻西服的他根本不顧及形象,在衆人無比驚訝的目光中,直接跑到了陶薇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力氣之大好像要把面前的人融進自己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