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感染,纔會導致昏迷,已經處理過,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了。”醫生走出病房對着站在一旁的雷萬鈞說道,看着他身後站着的幾名高大的保鏢,醫生趕緊退開。
雷萬鈞神色凝重,臉上絕美的面容卻透着刺骨般的寒氣,他輕側頭,閃過一道冰冷的目光。
身後的保鏢連忙後退一步,“我們找到言少爺時,他就已經昏倒在地了。”一名保鏢恭敬的說道。
“小姐呢?”袖子的西服皺起,雷萬鈞將手彎起,同樣是冰冷的表情,卻散發着濃濃的怒感。
“還沒找到。”保鏢聲色略小。
“總裁,言少爺醒了。”病房內,另一名保鏢走出來說道。
雷萬鈞將雙手放下,薄脣有弧度的張開,毫無質疑,命令的口氣。“繼續找,必須找到。”
“是,總裁。”退下,走廊裡,只剩下雷萬鈞獨自一人,細長的睫毛漆黑的將淡綠的眸子掩蓋,神色之間閃過一絲擔心,觸動着他內心的最深處。
別人看到的永遠只是他冰冷,他的怒氣,熟不知,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樣脆弱的東西,一觸即碎,牽扯着他那顆表情堅強卻脆弱得不行的心靈。
推開門,他走進病房,熙言已經從病牀上坐起,手護着包紮好的傷口,有些吃力的要站起來,看到雷萬鈞走進來,半彎的腰,瞬間變得緩慢,好像是不知該站起還是坐下。
對於雷萬鈞,他的內心複雜,從小到大,他根本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要他站着的那個地方,那種尊貴,無人能比。
“休息下,免得傷口發炎。”雷萬鈞坐了下來,眸子低下,若有所思。
“她呢?”熙言也跟着坐了下來,習慣,他的習慣就是跟着雷萬鈞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