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和夏薇依之間,似乎在打啞謎,就連曲清舞都聽不懂夏薇依在說什麼,搞得人一頭霧水的。
可是,藏在門外的人羣中的某兩個狗腿,卻對這些對話給錄了下來。
夜澈漠然。
夏薇依看了一眼夏洛伊特,又把目光重新轉到了夜澈身上:“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和我……離婚?然後再娶她……?”
夜澈繼續沉默,過了大概兩分鐘,正當他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陣怒吼聲從門外傳來,帶着猶如龍捲風一般的憤怒,破門衝來。
米歇爾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夜澈的臉上,別看他不再年輕,可一聽說自己的女兒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當場迸發出來的爆發力,可是不容小覷的。
直接把夜澈打的往後踉蹌了兩步,才勉強的站穩腳跟。
米歇爾怒不可揭的拎着夜澈的領子,一拳又一拳的往他臉上打,、砰砰砰——落下的拳頭聲,讓夏薇依幾乎撐不下去,要把米歇爾給拉扯回來。
“夜澈,你心裡有什麼怨,有什麼恨,你儘管衝着我來,我說過,你就算要了我這條老命,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都給你……可你竟然這樣欺負我女兒,我,我和你拼了!”
門外的經理一看有人打架了,連忙叫了保安,報了警。
童若馨連忙將米歇爾拉到了一邊,生怕再打出人命來。
夜澈臉上掛了彩,眼角腫了,嘴巴也被打裂了,從小到大,這個無往而不勝的男子,何時這樣束手就擒的任由別人如此放肆?
夏洛伊特心疼極了,護在了夜澈身前,怒斥了一聲;“米歇爾公爵,夜是我的未婚夫,請你注意一下態度,若是你再敢動一下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欺人太甚!”米歇爾連打了幾拳,又急又氣,彎着腰大喘着氣,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夏薇依一直都對米歇爾有芥蒂的,可剛纔看他如此的維護自己,說着‘連命都不要’的這種話,她的心裡柔軟,被觸動了。
夜澈將夏洛伊特護在了身後,擡起手,擦了一下脣邊的血漬,然後走到米歇爾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這幾拳,還清了我們之間的賬,你和我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至於夏薇依,所有人的心裡都應該很清楚,我和她,已經不可能了……”
“你……”米歇爾幾乎老淚縱橫,是他,是他害了女兒,他終究還是害了女兒……
夏薇依連忙把米歇爾扶了起來,對着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什麼也不別說了,便扶着他的身子,轉身離開了。
臨出門的時候,她扭頭看了一眼夜澈,眼神中幾乎是毫無生氣的:“晚上回來一趟吧,我把曦曦也接回來,我們一家人……吃最後一次飯吧。”
然後,夏薇依和曲清舞走了;然後警察來了,疏散了門口的看戲的客人;再然後,夜澈和夏洛伊特關上了房門,半個小時後,也一起離開了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