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吃炸醬麪!
陸少祁沒什麼表情的疊交着修長的雙腿,理所當然的開口:“我是你的丈夫,你生病了,我留下照顧你有什麼問題嗎?”
司徒婉扁着嘴。沒問題,是沒問題。但放在陸少祁身上就是大問題,他有那麼好心留下來照顧她嗎?一定是在這裡監視她。哼,你要照顧是嗎,好,我就讓你照顧。
昂着頭,司徒婉開口:“我餓了。”
陸少祁皺眉,語氣有些差:“什麼?”
司徒婉嚥了口口水,梗着脖子道:“你不是要照顧我嗎?我餓了,你總不能讓病人去買吃的吧。”
陸少祁不動如風的掏出電話,司徒婉一看立刻急了,嚷嚷道:“你這就是誠意啊,打電話叫外賣我也會。不是我親愛的老公買的,我不吃。”
“司徒婉你找死!”
“是你自己說要照顧我,怎麼了,反悔了啊!”
陸少祁是恨不得揉爛她那張倔強的小臉,不過她都開口叫親愛的老公了,今天就饒她一次吧。
站起身來,陸少祁扯扯領帶眉毛一挑,酷酷道:“要吃什麼?”
司徒婉想了想,堅定的開口道:“炸醬麪!”
“炸、炸醬麪?不行,我給你定帝國飯店的意大利麪。”面容冷酷的一口回絕掉司徒婉,陸少祁霸道的向外走。
司徒婉急了,大叫道:“我不要吃意大利麪,我就吃炸醬麪!”
陸少祁瞪着她怒道:“你是故意想丟我的臉嗎!”
讓他一個堂堂陸氏集團總裁去買炸醬麪?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有多高貴!
司徒婉撅着嘴,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捂住胃道:“我吃意大利麪也過敏,我就吃炸醬麪,有個川娘麪館,我要吃那一家的!你要是不給我買,我就一口不吃!”
“砰”的一聲,回答她的是一聲響亮的關門聲。陸少祁走了,病房裡就剩下司徒婉一個人,慢慢的倒回牀上,司徒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蕭煌……
蕭煌,你爲什麼要那麼做呢,你明明知道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回不去的。你不是大二那年的蕭寧,我也不是那一年的司徒婉了。
閉上眼睛,司徒婉的腦海裡還是會浮現出蕭煌的樣子,可是除了剛開始聽到他在TV上大膽表白時,心率有些不齊外,現在她找不到那種激動不已的感覺。
司徒婉想,或許她現在已經沒有那麼愛蕭煌了……
陸少祁從醫院走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昨天晚上不是開車來的,便揮手招了輛出租車。不等司機開口,他便道:“去帝國飯店。”
司機不多問,踩了油門向着帝國飯店開去,出租車走了好一會兒,陸少祁忽然開口問司機:“帝國飯店有沒有賣炸醬麪嗎?”
司機師傅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着陸少祁,陸少祁有些尷尬的別開頭道:“算了,不去帝國飯店,去川娘麪館。”
“知道,我經常去。”司機師傅掉了個頭向着川娘麪館而去,心中暗暗嘀咕。
帝國飯店和川娘麪館,這貧富差異也太大了啊!
陸少祁在座位上如坐鍼氈的的好一會兒,司機師傅終於把車停在了一個小小的麪館前,道:“這裡的炸醬麪味道最好吃了,天天客滿。”
陸少祁走下出租者,看着人滿爲患的炸醬麪館,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
司徒婉!竟敢讓我來這種地方,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