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
說着,韓洞離看着我賊兮兮的笑,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
突然,那羣惡鬼悍然對我們出手,還好韓洞離機警,再次出手將它們打散,但是沒用,很快他們就再次出現在我們眼前,而且相比之前,一身氣息更加強大。
“好狠的傢伙,以怨氣爲引,佈置出來聚陰陣,只要不毀掉源頭,這些惡鬼永遠都殺不死,而且每死一次復活後都會有所增強,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耗死在這裡!”
聽到的韓洞離的話,我更慌了,但是這傢伙爲什麼看我的眼神那麼奇怪!
“韓……韓叔,你看着我幹嘛,你別這樣,我有點慌,我不喜歡男人……”
韓洞離對我翻了個白眼,怒罵道。
“臭小子,想什麼呢,我也不喜歡男人,把手給我,我借你的血用用”
韓洞離說完,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一把拽過我的手一劃,眨眼間,一道血口出現在我手心,隨後把我的血滴進了他的那個法器裡面。
“我去,行了行了,韓叔,夠了夠了!”
我心疼自己的血,被韓洞離不要錢似得往裡面流,這時,韓洞離終於停手了,他手裡的法器被我的血澆灌後一改之前漆黑的模樣,開始發起光來。
“太上地清,破!”
轉眼間,那些擋住我們的惡鬼被白光打散。
“砰!”
後面那個藏有屍體的九頭蛇模型也跟着爆炸了,一時間血肉橫飛,那個黑衣人佈置的聚陰陣被破了!
我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韓洞離手裡的這個法器竟然這麼厲害,一時間我還有點沾沾自喜,沒想到自己的血竟然這麼厲害。
韓洞離看出了我的想法,一巴掌拍到我頭上。
“想什麼呢,還不趕緊報警!”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連忙拿出手機叫警察。
“韓叔,你那件寶貝可真厲害啊,那麼多的鬼,說滅就滅,你說我是不是天上神仙的轉世,所以血才那麼厲害!”
韓洞離一聽哈哈大笑。
“你要是神仙轉世那我就是玉皇大帝了,你的血厲害個屁啊。”
我不甘心。
“那韓叔咋不用你自己的血,用我的幹嘛!”
“這簡單,因爲你是童子身!”
聽他這麼說,我瞬間無語了,難怪我的血有用,沒想到當處男還有這種好處。
鬼屋外。
“廚神硯的法器竟然被他隨身攜帶,真是失算啊,費了這麼大功夫。”
頓了頓,他又自語道。
“不過沒關係,你的底我已經摸出來了,下次,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大驚喜!”
說完,黑衣人轉身就走。
警察來了後,檢查了現場,我和韓叔成功被排除了嫌疑,他們分析來了模型裡殘留血肉,經過鑑定發現那個女人正是大軍的女朋友!
大軍接受不了分手的事實,所以將她騙到鬼屋,殘忍的殺害後分屍做成了模型,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被那個黑衣人給利用起來了,他用那個女人死時的怨氣,再加上別的一些東西讓她成功化爲了厲鬼去復仇,我總感覺這裡面有些貓膩,那個黑衣人好像早就知道韓叔的身份,這裡面水很深啊。
這些事也不是現在的我能考慮的,就連韓洞離都對那個黑衣人的琢磨不透,雖然有些猜測,但無法確定,只能不了了知。
我和韓叔回到了店裡,日子也歸於平淡,不知道邱九真怎麼樣了,按時間來算,她應該已經完成了陰婚儀式,想到這個我心裡就很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山東
“廢物,都是廢物,我養你們是幹什麼的,竟然能讓她跑了!”
冷家家主在大廳裡大發雷霆,他沒有想到本來已經板上釘釘的事,竟然轉眼間人就沒了,底下的衆人知道自己闖了大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冷國,你這個蠢貨!”
冷家家主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抓住冷國,嘴裡開始念不知名的咒語。
冷國一聽,嚇得屁滾尿流,艱難的掙扎了起來。
“家主,饒命啊,饒命啊,再給我一次機會!”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大廳裡突然開始穿出陣陣鬼哭,彷彿有無形的惡鬼在肆虐,冷國不動了,冷家家主鬆開了他,一團黑霧突然出現在大廳裡接住了他,隨後一陣令人牙酸的咀嚼聲從黑霧裡傳來。
剩下的人被這一幕嚇得手腳冰涼,連忙跪下來求家主饒命。
“哼,小懲大戒,我給你們一個月時間把她抓回來,不然的話,你們就都給我喂陰靈吧!”
衆人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很狼狽,但總算是暫時保住了一條命,至於逃跑,他們是想都不敢想,家主手段驚人,不論你逃到哪裡去,最後都會死的很慘。
“韓叔,來,喝兩杯,今天店裡人不多,咱們也放鬆一下!”
我提着一瓶好酒,招呼韓洞離,今天店裡難得來的人少了一些,我正好偷個懶,韓洞離也還是那樣,日子過的比我悠閒,偶爾去後廚做個菜,其他時間都在研究新菜。
這時,店門突然開了,我下意識的起來招呼。
“先生請坐,想吃點啥,隨便點……九真!”
來人正是邱九真,不過她的狀態很不好,臉色蒼白,眼睛透露出濃濃的疲憊,她看到我明顯很開心,我趕緊把她扶好,往後廚走去,韓洞離也跟在後面,邱九真很累,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韓叔,你看她,這是咋了!”
韓洞離也覺得有些奇怪,仔細看了看。
“她沒事,就是太累了,你把她扶到二樓去好好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
聞言,我長舒了一口氣,邱九真沒事就好,隨後我趕緊把她扶到二樓的房間去休息。
“真奇怪,九真不是去山洞去配陰婚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難道她想通了?”
我不明白爲什麼九真會回來,但能見到她活着,我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
下了樓,韓洞離坐在大廳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嘆了口氣,坐在了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