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戀次先生!”
山田花太郎看着阿散井戀次睜開了眼睛,滿是欣喜的道。
“你是四番隊的!”阿散井戀次看了看那山田花太郎,說着雙手撐地,就想要坐起來。
“是!我是四番隊的第七席,山田花太郎。”山田花太郎勸阻道:“請不要動!戀次先生,您的傷勢很重。”
“是嗎是你治好我的嗎?”阿散井戀次看向山田花太郎道:“謝謝!”
“不,不用客氣,戀次先生。”山田花太郎擺了擺手道:“實際上,在我趕到這裡之前,您身上的傷勢就已經有大部分經過別人治療了!所以,就算是沒有我,您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是嗎?”
阿散井戀次漫不經心的輕應了一聲,擡頭看着近在眼前的雙極之丘道:“這樣的話,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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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雙極之丘。
露琪亞在鬼道衆的押送下,來到了這裡,然後直接被送上了行刑臺。
而此刻在行刑臺下觀禮的,卻只有一番隊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二番隊的隊長碎蜂,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還有第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和副隊長伊勢七緒這六個人,至於其他人隊長和副隊長到現在就沒有出現過。
“踏踏~~”
這個時候,腳步聲突然響起,所有人轉過頭看去,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正走過來。
“白哉大哥”露琪亞眼神複雜的看着朽木白哉,輕輕的開口道。
朽木白哉微微的閉上眼睛,然後直接別過腦袋,站在了其他隊長的身邊。
露琪亞的眼神瞬間黯然了下來。
“直到現在仍舊不肯看我一眼嗎?也好……就當作是一個美麗的、卻永遠不會有結局的夢吧……”
又過了好一會,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副隊長虎徹勇音兩個人來到了行刑臺下。
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擡頭,微微看了看天色,然後開口道:“罪人朽木露琪亞!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然而,在場的沒有人知道,山本元柳齋重國現在的心思!
“十四郎……你來找過我,我知道你現在並沒有在休息,但是你並沒有出現在這裡……那麼,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呢?不要做傻事啊!如果你真的想要破壞行刑,哪怕是我……在中央四十六室面前也保不下你!”
“是!只有一個!”露琪亞懇求道:“請在我死後,讓一護他們,也就是總隊長大人您口中的那些旅禍平安的返回現世。”
“大哥的話應該是不需要我的願望的吧!”
“好吧!我答應了……”山本元柳齋重國似是考慮了一下,道:“那麼就如你所願!在行刑結束之後就讓那些旅禍平安的返回現世!”
“謝謝您的成全!總隊長大人。”露琪亞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容道:“我沒有其他想要說的了!”
露琪亞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此時的她,宛如一個即將步入神壇的聖女,而不是一個即將被處死的死囚。
“好!解放雙極。”山本元柳齋重國敲了敲手杖,開口道。
隨着山本元柳齋重國的開口,圍繞着那一隻巨大的長矛,一羣鬼道衆開始結印,隨着他們的結印,一股龐大的靈壓沖天而起。
“真過分……明明就不會放了……”虎徹勇音小聲的嘀咕着,但是,聲音雖低,卻如何能夠瞞過就在她身邊的卯之花烈。
“不!這不叫過分哦!勇音。”卯之花烈淡淡的開口道:“這不是過分,而是慈悲啊!勇音,如果結局不可改變,但是至少可以用謊言……來讓她……”
“隊長?”
虎徹勇音對於卯之花烈的欲言又止有一些疑惑。
“不!沒什麼!勇音。”
卯之花烈在寬大的袖子裡面,雙手緊緊地攥着。
“確實如那個孩子所說的,這局棋,你不會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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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靈庭內,因爲雙極的解放,一時之間整個靜靈庭都開始混亂起來。
十三番隊隊舍,浮竹十四郎從自己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手持着一面有着四楓院家徽的盾牌,浮竹十四郎扭頭歉意的對着自己的兩名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道:“不好意思,因爲準備的時間稍稍長了一點。不過,已經可以了!走吧,清音、仙太郎我們去破壞雙極!”
“是!隊長。”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大聲的應道。
三個人立刻朝着雙極而去,只是浮竹十四郎的心裡卻始終還有一個疑慮未消,那就是黑崎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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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極開始解放了!可惡!沒有時間了!”
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正帶着自己的副隊長松本亂菊,朝着中央四十六室前進,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力量陡然出現。
日番谷冬獅郎立刻察覺到是雙極的解放。
“隊長”
松本亂菊有些擔憂的開口道。
“抓緊時間!松本,我們必須儘快趕到中央四十六室。”日番谷冬獅郎不再猶疑,朝着中央四十六室直接全速突進。
“是!隊長。”
兩個人都用上了瞬步,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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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淨塔居林。
“藍染隊長,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如果這一場處刑就這麼成功了……你打算怎麼在衆目睽睽之下,搶奪本應該什麼都不剩的露琪亞體內所留下來的那一塊崩玉呢?”市丸銀問道。
“銀,不需要搶奪的!因爲,那是不可能成功的……我故意留下了那麼多的破綻,如果這樣這場行刑還不會被人阻止的話,就太可笑了……我只是想知道,在毀殼王撞上露琪亞之前,阻止極刑的究竟是誰……朽木白哉?卯之花烈?浮竹十四郎?還是那一羣可愛的旅禍少年們!”
“呀嘞呀嘞”市丸銀搖頭輕笑道:“藍染隊長你真壞啊!”
“哪裡呢!銀,你也不差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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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雙極之丘不遠的廣場上。
場中就剩下劍八這三位隊長。
“好了!終於可以安下心來,好好地打一場了!你們兩個人一起上吧!”更木劍八興奮的囂叫道。
“竟然還敢說出如此大話?!受死吧!更木劍八。”狛村左陣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一聲大喝:“天譴!”
一隻虛幻的大手提着一把虛幻的刀,朝着更木劍八毫不留情的砍了下去!
“轟隆!”
更木劍八躲開了狛村左陣的這一擊,但是,更木劍八身後的那些建築物可就沒辦法躲開了!
被狛村左陣一刀兩斷,頓時,煙塵四起!
“退後!狛村。”
半空中,東仙要也拔出了斬魄刀,將刀尖對準了下方的更木劍八:“我要先廢掉他的四肢!”
“清蟲二式!紅飛煌”
東仙要舉刀,手腕一翻,將刀環繞了一圈。
旋即,東仙要的身周出現了一排刀刃。
“咻咻咻咻咻~~~”
一陣陣刺耳的破空聲響起,如同下刀雨一般,那些刀刃,盡皆是刀尖朝下,朝着更木劍八飛射而去。
“轟隆!轟隆!轟隆!”
陣陣巨響,那些落空的刀刃再一次激起了更大範圍的煙塵!
“卍解!”
即使是面對兩位隊長的聯手,更木劍八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見此,心知以現在的力量,是奈何不得更木劍八,東仙要也只能施展出卍解了!
清蟲的刀鍔護手旁的鐵環瞬間飛出,放大,而後,分裂出了數個。
右手輕輕地一揮,那些鐵環都飛到了更木劍八的身邊。
而後,以這些鐵環作爲支點,構架出了一個黑色的半圓空間,將更木劍八和東仙要自己都圍了進去。
“卍解!清蟲終式!閻魔蟋蟀!”
“這是連你也沒有預想過的情景吧?!更木。”
黑色的半圓空間中,東仙要緩緩地走向了正因爲失去了感官而呆站在原地的更木劍八。
“話雖如此,你現在恐怕已經無法看到任何東西了吧?!”
“這是什麼?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了”
老實說,這種情況,更木劍八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
就在這時——“噗!”
“唔!”
更木劍八悶哼一聲,只感到自己的右肩一痛,卻是東仙要從身後砍了他一刀。
“怎麼樣,無光無聲的無明世界很恐怖吧!”
繼續保持着剛剛揮刀的姿勢,東仙要緩緩地說道:“這個閻魔蟋蟀,會奪取它內部所有東西的靈壓及五感,構造出一個無明地獄,能夠逃脫這個地獄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握着這把‘清蟲’本體的人也就是我!”
說着,東仙要再一次舉刀,向着更木劍八砍去。
但是,東仙要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更木劍八並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他擁有着普通人所沒有的——那堪比野獸的戰鬥直覺!
在東仙要的刀即將砍中更木劍八的時候,更木劍八突然轉身,用手中的斬魄刀架住了即將砍到他身上的刀。
“什麼?”
出乎預料的攻擊被阻,令得東仙要十分驚訝。
“即便是身經百戰的高手,突然被剝奪了自身的感知之後,也會感到一絲的恐懼!然而你更木劍八,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你仍是沒有絲毫的恐懼嗎?!”
“你果然是一個魔物!自從你殺死前十一番隊隊長,並取而代之,成爲新的十一番隊的隊長之後,我就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總有一天,你會毀了和平,而現在,我的預感得到了驗證,你竟然幫助那一羣旅禍,所以,今日!即便是賭上我的正義,我也要殺了你。”
口中說着義正言辭的話,東仙要卻是再一次從更木劍八的背後發起了進攻!
可是,這一次“嘿嘿”
更木劍八竟直接伸手,握住了東仙要正砍過來的刀!
“喲!這不是又看到了嗎?!”
手中握着清蟲,重獲了自身感知之後,更木劍八咧着嘴,獰笑着對東仙要說道。
“怎麼可能?!”
東仙要一聲驚呼道。
然而,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股劇痛突然傳進了腦海。
“唔!”
黑色的半圓空間之中,鮮血飛濺,一道巨大的傷口出現在了東仙要的胸前。
更木劍八直接一刀砍在了他的胸口。
“爲什麼?!你明明應該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爲什麼你卻還能捕捉到我的動作?!爲什麼?!爲什麼這世上會有你這樣的人存在?!像你這樣無視正義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更木劍八!”
東仙要大吼一聲,就想抽回被更木劍八握住的斬魄刀。
然而,更木劍八又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切!囉囉嗦嗦的!煩死人了!”
又是一刀,重重的砍在了東仙要的胸前。
隨即,更木劍八一腳將東仙要踢開,歪了歪脖子道:“真是一場無聊透頂的戰鬥!”
話音未落,黑色的半圓空間頓時崩潰!